所以那天听打扫房间的仆人告诉他,有一个叫闻人的人打电话找他时,他震惊的把正给小白梳毛的梳子都扔了,抱着小白就扑到电话旁。
小白就是那只被他救,又养在闻人那一段时间的猫,收拾干净后很得他喜欢。
闻人打电话来不是求救的,只是拜托他个事情,云暮听了虽然很不解,可并没有多困难,且如果不携带pào弹的话,也不会惊动家里人,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虽然有些朋友,但就没有一个人是和闻人相似的,闻人在他眼里虽然很丑,但很奇怪,被那样du打都可以不哭出来,而且直直看自己的目光虽然很无礼,可到底很新奇。
不像身边的所有人,闻人好像更真实。
挂电话前,听见闻人说的那句谢谢,云暮突然按耐不住的开口问了句:“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出去玩吧,好吗?”
话音落地,才觉唐突。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有些期待的捏紧话筒。
仔细听着那边的声音。
没让他久等,那边只轻缓呼吸了几次,就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好……会有机会的。”
云暮咧嘴笑,听不出这简短几个字中的深意,只顾着雀跃,搁电话前说了最后一句:“一言为定!”话一落,就把话筒搁上,动作快的像是怕对方反悔,都没等得及让电话另一边的人回上一句。
电话那一头,闻人诀搁下话筒,提提衣领,面无表情的隐入街上人流。
电话这一边,放下话筒后,云暮托着小白猫后仰着倒在大床上,咧嘴傻笑。
……
“好运赌坊”顶层十一楼。
两个大套间组成的巨大卧室内:
闻人诀把一打子文件资料放到一旁,双掌jiāo叠着下巴,闭目沉思。
他看文件的速度很快,不过一会子的功夫就把赌坊几年来的情况看了个大概,看他把所有文件都放下,炎振才往他身边走了两步。
房内除了他二人,角落处还站着几个黑色西装在身的大汉。
炎振套着皮夹克,面容很肃正。
倒是坐在黑皮大椅上的闻人诀,一身浅白休闲装,看着有些散漫。
“赌坊那天经历动乱和伤亡的客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炎振看闻人侧脸,那人还闭着眼睛,唇微动,向他询问。
虽知道他看不见,但炎振还是点了下头,才道:“都安排妥当了,也和王区那边的管事们jiāo代孝敬过。”
闻人诀心里想着事情,嘴上继续:“赌坊怎样经营,你们比我清楚,我也无意干涉,不过……”他微转身子看炎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说过,一个人一生只可融合一次晶核。”
眼皮子一跳,炎振不知道主上怎么会看穿自己的想法,但迎着对方堪称严厉的目光,他如芒在背,觉的冷汗又一次沾湿了衣裳,缓道:“我只是觉的这样修炼,有些慢。”
“你若耐不住寂寞,又何苦想着变强。”手上转着钢笔,闻人诀有些不耐,若不是在这边实在无人可用,他犯不着如此苦口婆心。
“我知道了。”看出他的不耐,炎振直了直背,保证道。
他已经可以从身周空间中涉取所需要的能量,慢慢纯净自己体内的新晶核体,可人类总免不了投机取巧的心思,想着这样变强速度太慢而且效果不明显,不如再吞噬一次晶核来的快速。
黑色大门被人从外打开。
有高大身影快步走进。
闻人诀转回身子,看向那人。
刀戈进了屋子,觉的气氛有些微妙,但他有很多事情要汇报,便也顾不上这些。
单膝跪地,他曲着脖子,“主上,被天元怂恿的那个富商,已被刺杀。”
当日赌坊叛变,光靠天元明显不行,他寻了个区内富商,两两勾结,里应外合,掌权后富商不涉赌坊管理,只管抽成,天元明着说是赌坊的二把手,实则大权独揽。
炎振认了闻人诀为主,自然赌坊也落到了闻人诀手上。
查明白这一切,炎振的本意是杀上门去,和那富商好好算账。
但在闻人诀看来,犯不上费那个功夫,对那个商人来说,投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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