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大夫给诊了脉才敢相信的。”
陆璟又“嗯”了声,他睡那一觉的时候发生了多少大事呀。
“爵爷回头给起个名吧。”
“行,我想想。”陆璟骑着马看着两边的人和房子,“男孩就叫‘泽’吧,借着你的福,福泽绵延。女孩,就借着蚕姐的名,‘绢’吧。”
“谢爵爷了。”杜阿福已经想着一手抱一个,嘴合不拢了。
陆璟叹了口气,他的荷姐,蔚哥,在哪里呢?啥时候也才能一手抱一个,两手抱一个也成。得写封信让岳父、岳母来京城。
到了怀王府,皇帝已经让人开始打点行李,准备回京。皇帝也没什么行李,瞧到了陆璟,就让明日起程。
陆璟也不敢耽搁,先把郭县丞升到了怀来知县,他明日就跟着皇帝一同进京。赶紧让杜阿福回去准备行装,特意叮嘱了句:“别让夫人累到,剩下的东西,可以让罗妈留下来,打包好了一块带走。”
杜阿福赶紧着就回去告诉徐惠然,也是怕蚕姐给累到。
蚕姐听了,头一摆:“哪里会累到,夫人已经不许我干什么了。我又不像那些女人,一怀孕就什么也不干。放心,我没事的。”
徐惠然听了杜阿福转来的话,左手按在了右手腕上,陆璟一定猜她有了身子,却瞒着他。
这事,徐惠然吃不准。给蚕姐叫大夫的时候,也想诊个脉,可她不敢。万一真是有了呢?
她还是怕。
和陆璟行房的时候,徐惠然觉得有陆璟,没什么可怕的。可要是怀上了,她就怕。万一又疯了怎么办?
陆璟说得把怀来的事jiāo接清楚,跟皇帝推荐了谢尚和宋颐来办回京的事。怀来的事,陆璟跟郭知县没什么可说的,这些日子就是郭知县在办的。
倒是郭知县要跟陆璟说好些话,想谋个江南膏腴之地的去处。
陆璟笑着:“吴泽如何?”
“哎哟,那是老公祖的家乡,自然是好的。”郭知县的眼睛都亮了,去了那也不求别的,能终老在那就成。
“等我到京了再说吧。”陆璟急着往里走。
郭知县没眼力见的还想拉着陆璟多说几句,明天陆璟走了,那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
陆璟回过身:“你只要记得,明日让怀来的百姓都给陛下去送行,记得我jiāo待过怎么办的就成。这差事你料理得妥帖,还怕日后没有好的前程。”
郭知县放下心,低头哈腰笑着目送陆璟进了县衙后院。
一进到后院,陆璟瞅了瞅,正忙着打包行李的杜阿福和福顺,家里人是少了,得再找些人。
徐惠然正把衣服叠好,开着箱子要放进去。蚕姐在边上,帮着往里放。
陆璟进来就说:“我来,我来。”从徐惠然手接过衣服,要放进去。
“你别乱放。”徐惠然要拦着。
“你说放哪,我就放哪。”
“放这。”徐惠然指着箱子角。
陆璟把衣服放了进去:“有什么要放的,全我来放。蚕姐,你也去歇着吧。这些东西,带不走就带不走,也没什么。到了京城,全给你买新的都成。”
蚕姐捂着嘴笑了:“爵爷,我又不累。这放衣服有什么的。被子什么的,夫人和我都已经收拾完了。阿福和福顺都打包好。”
“没什么了?”陆璟把屋子看了圈,字画、瓶罐什么的都收了起来,“怎么不等我回来就收拾了。”
“街上已经传了陛下要回京。谢大人和宋大人的长随小厮都说了,明日就要走,哪还能不收拾。”
陆璟扶着徐惠然往炕走:“炕没烧,有些冷,还是坐椅子吧。”又把徐惠然给扶到椅子这,再把坐垫给摆好,才让徐惠然坐了下去。
蚕姐瞧着要笑出来,赶紧出了屋,去找罗妈:“爵爷可真是逗,都不让夫人自己走,要扶着走,还嫌炕冷让坐椅子的,比阿福对我都仔细。”
罗妈的眼睛跳了跳:“不会是夫人也有了吧?”
“会吗?可没听夫人说起过。给我找大夫来瞧时,也没让大夫给自己瞧。”
罗妈撇了下嘴:“你连自己有了,都不知道,哪还会知道别人。我就问你,这个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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