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取巧的,要他们来做什么。”
喜公公让小太监拿了一套太监穿得衣服来:“特意拿了个没穿过的给万岁爷爷。瞧瞧,万岁爷爷穿这个,可真是给徒弟们长脸了。”
皇帝把身上的衣服瞧了瞧,就是小太监们穿的:“走吧。”皇帝往奉天殿去。
喜公公事先地打了招呼,早有小太监前面做了打点。
皇帝到了奉天殿,往院子里面一看,一百多名的贡士跪在那里正挥笔写着。皇帝也不吱声,在贡士们中间慢慢走着,看了眼贡士卷子,就去看人。
贡士的头都低着,皇帝看不清正脸。既然是扮着太监来的,也不好叫贡士抬起头来。
这么从头一直往前,皇帝起到了第一排,这是会试的头几名。西边为首跪着的就是喜永泰。
皇帝看了眼喜永泰,长得肥头大耳,看着就像蠢如肥猪,转过了脸去看宋颐。
宋颐正专心答卷,丝毫不理会边上有何人走过。
皇帝侧着头看宋颐,倒还算可以,不太辱没了朝廷。
喜永泰一看喜公公来了,正要示意陆璟的矮几怎么还没倒。喜公公先给了个眼色。喜永泰放心了。
一个小太监故意往陆璟的矮几边上走,准备挨近用脚一勾。这样子一来,不光矮几倒,就是陆璟的卷子也得污,那就得重抄,算算时间,可就不一定好。
小太监的脚已经走到了矮几那,脚都伸了出来。
喜永泰看到了小太监的脚,兴奋的要叫出来,手里的笔提在那都顾不得落下去。
陆璟停下了笔,站了起来,脚一踩,正好踩在小太监的小脚趾上。
小太监痛得要叫出来,那正站着皇帝,就算是微服私访,也是个惊驾的罪。小太监只能死咬着牙,把牙头都咬到了。
陆璟没停,像不知道踩到了小太监的脚,直接拿着写好的对策往东角门去jiāo给受卷官。
小太监忍着痛,眼泪在眼眶里转,脚一挪,那个矮几倒了。
走了几步的陆璟回过头看矮几,又掉过了头,继续往东角门去,唇角的笑意在扩大。
皇帝听到了响动,目光移了过来,正好瞧到转回头的陆璟,轻声问喜公公:“那位……”
喜公公压低了声音:“万岁爷爷……”
皇帝醒过来了,不能在这说话,赶紧走了。
喜公公瞪了眼没办成事的小太监,走过去时咬着牙:“自己去敬事房领二十板子吧。”
喜永泰看着走了的皇帝和喜公公,转回头一看,笔上的墨都掉了下来。这是污卷,喜永泰赶紧抄,这一再抄,就成了最后一个jiāo卷了。
正在阅卷的高阁老一看,皱了皱眉头,想放到一边。可儿子高谷给了会试第二,要是给个三甲,那不等于说儿子不公了。
高阁老把喜永泰的卷子放到了前十里。
另几位内阁大臣看着高阁老:“大人这是?”
“让陛下决定吧。今科是陛下头一回钦定状元,咱们就不要再定前三了。”
“那就听阁老的。”
内阁的几位都同意了。
陆璟回了家,半躺在床上,两条腿伸着:“娘子,你看看腿是不是跪肿了?”
徐惠然掀开大袍一角:“不是给缝了护膝了。”
“跪了那么久。”陆璟解着汗巾,要把裤子脱下来。
徐惠然把脸转了过去:“你自己看吧,我去给你拿yào酒来。让福顺来帮你擦。”往外走。
“我们都睡一张床那么久了,帮我腿上擦个yào酒又怎么了。”陆璟说了句,似是很委屈。
徐惠然的脸发热,从柜子里拿出yào酒:“福顺帮你擦了又怎么样。”
“不如娘子擦得好。”陆璟笑着,没把贴身的裤子脱了下来。
徐惠然也不好再说,把里裤往上推着,看了看膝盖还算好:“哪里肿?”
“那是娘子给我做得护膝好。”陆璟探了过身,一把就把徐惠然拉进了怀里,“娘子,我写对策的时候,就想着你呢,不然跪得会疼死。”捧住了徐惠然的脸。
徐惠然的脸滚烫,眼皮垂着:“那还能答好?”
“自然。”陆璟笑着,鼻尖顶住了徐惠然的鼻尖,温热着,可以嗅到极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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