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一碰就挠。”陆璟把竹篮子放到了床边,为了不让小猫跑,还特意在床脚放了碟小鱼。
陆璟放好,就跟李栋一块出去,到教室里温书去了。
陆构带着陆璜进了县城,去陈富,指望能松动下。哪知,到了陈家大门口,陈家奴仆只问句:“陆璟没来?”
“没来,五弟在县学呢。”陆璜答的。
“我家大爷说了,陆璟没来,姑你就请回吧。我们姑nǎinǎi还要在家多待些时候呢。”陈富连正眼也不瞧陆璜一眼了。
陆构真觉得没脸。可心里一琢磨,这么样下去也不成,跟陆璜说:“你先回去吧。”
陆璜也没回去,去找说书女了。
陆构则去了县学,让门口的仆役把陆璟找出来。
不一会儿,陆璟从里面出来了,看到了陆构倒不吃惊,喊了声:“二叔,不进来坐坐?”
“里面让进?”陆构往里张望,这地方总觉得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二叔,进来吧。”陆璟前面走了。
陆璟领着往孔庙那去。平日里这没人,就是殿前的铜炉都没香燃着,倒是树上的鸟在叫。
陆构跟着,眼睛四处张望,只觉得殿堂高大宽敞,树木森森,不用人说,都透着几分庄严的味道,让人竖然起敬。
越看,陆构越觉得这趟没来错。冲陈富那个样子,要是这回低了头,怕以后,他都得给陈富跪下才成。陆璟再怎么也是他侄子,从前没少给他磕头要压岁钱。
给侄子低头,那算什么,难不成侄子以后过年不给自己磕头了。还不得照磕,那就不叫低头了。
转了一圈,陆璟寻了个亭子请陆构坐了下来:“二叔,歇下。”又给了仆役几十个铜板,让拿壶茶来。
陆构坐了下来,这么跟着陆璟走了一圈,心里的主意打好了:“五郞,二叔来,就是想跟你说说那十四亩地的事。”
陆璟给陆构倒了杯茶:“二叔,喝茶。”
“五郞……”陆构接过了茶,“你听二叔说,那十四亩地呢,让侄媳fu拿出来还给四郞媳fu呢,也确实委屈了侄媳fu。二叔真要想这地,也容易,是不是,府试五郞替四郞做得卷子还在这里呢,可是二叔不也没拿这个来要挟五郞,是不是?”
陆构眯着眼笑了。
陆璟也笑了:“二叔,你都说出来,这不就是要挟了。”
“这哪是呀。咱们是叔侄。二叔要是真拿这个做把柄,直接就去找侄媳fu了。侄媳fu能不把地契给二叔吗?”
陆璟的心动了动,若真是这样,徐惠然是要地还是要他呢?陆璟没了把握,感觉徐惠然似乎更会选择地。
徐惠然看着跟地有关的东西,露出的笑比看他的时候还要多。
陆璟不由紧抿了嘴,把要叹出的气咽了回去。
“是不是,五郞?”陆构笑得轻松了,“说到底我们是叔侄,哪有叔叔不帮侄子的道理。”
“二叔,你是终于想明白了。陈富再怎么也跟你不是一样的,你就撇了他来找我了。可是二叔,你得再好好想想,我如今只是秀才。陈富虽说当着没品没级的典史,可人家到底是一方的地头蛇,捏着你的脉门呢。”
陆璟看着陆构笑。
陆构的脸红了:“看五郞说的,我哪是那样的人。那不是有句什么叔侄同心,其利断金的话。”
陆璟听了笑。
陆构解下了系在腰间的汗巾,从里面拿出了府试时,陆璟写给陆璜的卷子,递给了陆璟。
陆璟拿来看了看,是自己写的。折了折,塞在了袖筒里。
“二叔,那今年十亩地的人工、稻种怎么算呢?”
陆构心里又想骂陆璟,投名状都收了,这点小钱还在乎。算了,抱着这小子的大腿,好歹是一家的,也不算丢什么人。
“你和五郞媳fu这事上也不清楚。这样吧,人工、稻种不要你们的钱了。税呢,田的稻子jiāo了。”
陆璟点了点头:“多谢二叔。这样吧,二叔,我写封信,麻烦二叔带给五nǎinǎi,也省得她为事发愁。”
“成,五郞,快去写吧。”陆构催了下。
“那二叔在这等等。”陆璟往住处走去。走了十来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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