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的万一摔了,碎了多可惜。那是我爹特意寻了来给我的……”后面那句姓陆的不配就没说了。
蚕姐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拎着水壶往外走:“五nǎinǎi,新来的那个‘泥人’很能吃的,今晚吃了三大碗饭,比我都能吃。”
“你可别这样叫人家,咱们的地还要他种呢。”徐惠然抿着嘴笑。想着那地上会长出多少的桑叶来呀,明年这个时候她就有钱了。
蚕姐嘀咕了句:“是他的名字好笑。”
快要到书房,两个人都不说话,安安静静地走进了书房。徐惠然把托盘放到了圆桌上。蚕姐放下水壶拿起茶壶,要往里面装茶叶。
“蚕姐,你去休息吧。”陆璟没往这看,在那专心写着什么。
蚕姐看着徐惠然眨眼睛。
徐惠然示意蚕姐可以走了。
蚕姐又偷偷看了眼陆璟,她总有种担心,害怕陆璟把她的五nǎinǎi给吃了。再次跟徐惠然确认了下,才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徐惠然拿过了茶壶,打开了茶叶罐。
“你不是有套茶具,舍不得?”陆璟转过了脸望了过来。
徐惠然的陪嫁里是有套甜白瓷茶盏,要是配上碧绿的茶叶,白盏碧茶,确实是好看。前世,陆璟爱这套甜白茶盏,每每都要她用这个来泡了茶才喝。
这是不是算徐惠然要回了地,陆璟对她的报复,从她这要走套甜白瓷茶盏?
陆璟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徐惠然有点看不懂,猜不出。
第26章 你懂吗
徐惠然放下了手里茶叶罐,出了书房,回了她的卧房,也是她和陆璟的新房。
陆璟这点好,新婚夜来过一次后再没来了。
甜白瓷茶盏放在屋中间的圆桌上,平日里徐惠然自己会用。当初徐礼只买了两只甜白瓷茶盏,就是想着小夫妻内可以闺房对饮,也算是闺房之趣。
前世,徐惠然是跟陆璟对饮过,这世就有点不想了。
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洒在茶盏上,散着淡淡如梦如幻般月白色的亮光,柔和的让人不愿拿起。
徐惠然叹了口气,拿过去怕是有去无回。陆璟一个人,自然只用一只茶盏就好。她拿起了一只,瞧着桌上的还剩的那一只,就觉得好好的一对给拆了,真是可惜。
看在今天陆璟不跟她争六亩地的份上,徐惠然还是决定牺牲一个茶盏吧。眼下不是跟陆璟闹翻的时候。
陆璟看到徐惠然只拿着一只茶盏进来:“怎么不是两只?”
“我不想喝,怕夜里睡不着。”徐惠然拿起了茶叶罐,在茶壶倒好了茶叶,再加上盖。
“去拿来。”
陆璟的话不容反驳。徐惠然眼睛挑了下,那回头喝过洗了茶盏正好拿回去,也省得拆开了。
她乖乖地去把另一只甜白瓷茶盏拿了过来。
徐惠然倒好了茶,端到陆璟的跟前。
陆璟拿起茶盏,端详着:“料精式雅,质厚难冷,洁白如玉,可试茶色。岳父的眼光果然不错。”
徐惠然把托盘放到一边,在书案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拿起了另一只茶盏:“我爹这些上面眼光一向不错。”
她没说出的话自然是在看人上面就不怎么样了,不然也不会替她选了陆璟做丈夫。
陆璟喝了口茶。茶是陆家的,不会是好茶,能喝就成。他也就不评了。
“你懂种地吗?”陆璟放下了茶盏。
徐惠然自然不懂,放下了茶盏,目光垂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在茶盏边转着。
陆璟看着茶盏上的手指,如瓷一般白,只是柔软了许多,还甜香了许多。粗劣的茶色都给衬得碧绿,带着清香味。
前世这个时候陆璟也不懂农桑,徐惠然抬起了头,看着陆璟微微一笑:“五郞懂吗?”
“原先不懂,这几日倒是看了些书。”
徐惠然的眼睛往书案上一瞅,果然有《齐民要术》、《王祯农书》:“所以五郞也只是纸上谈兵了。”
陆璟定定看着她,显然对徐惠然的这句讥讽没有理会。
“我打算种桑树。”徐惠然把打算提前说了出来。
明年的米价会贱,而丝价会高,这是徐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