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教育局最近响应上面号召,组织在读高中生到各大福利院进行关心孤寡的公益活动。并非每个人都要去,各个学校会选择xing地抽取部分学生作为代表。
通知下达后,校领导紧急开会,经过讨论,决定由高一年级实验班代表闵川高中参加活动。
考虑到高中任务重,时间定在周五下午,结束后可以直接回家,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班里学生按照学号分成两队,一队由孙楚一领队,另一队由纪九领队,带上慰问礼物,各自前往孤儿院。
大巴士平稳地行驶了半个多小时,穿过一条林荫大道,终于在此行目的地——一幢破败的三层小楼前停下。
希光孤儿院,坐落在偏僻的城郊,是洛城排不上号的一所福利院。由于建造的年限久了,外墙已经有些脱落,从远处看去,斑白一片。
下午一两点,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孤儿院院长接到消息,早早地等在了小院门口,看见大巴士远远驶来,笑容满面,眼角皱纹透着岁月沧桑。
纪九率先下车,和院长握了握手,微微鞠躬:“您好,我们是闵川高中的学生,来看看这里的小朋友们。”
她没有直言来探视孤儿,而是婉转地换了种说法,院长见过太多来孤儿院看望的人,自然明白她的玲珑心,当下笑得更加真诚。
“你们好你们好,我是希光的院长,我姓陈。”
老人颧骨很高,两鬓斑白,脸色暗淡无光,脸上布满皱纹,那皱纹使他的脸仿佛树皮一样粗糙。
来之前,纪九查过一些关于希光的资料。
这是一家上世纪八十年代,私人创办的孤儿院,后来,创办人生意出了纰漏,资金链断裂宣告破产,而眼前这位老人,子承父志,在父亲病危之际,毅然决然接过了孤儿院沉重的担子。
接收孤儿,保证他们一日三餐,这都需要大量的资金。老人孤苦无依,忙着照顾孩子,没有稳定收入来源,几十年来,只能勉强通过社会上好心人的捐助来维持孤儿院的运作。
多年的劳累,让今年才五十出头的他,看起来竟比六十多岁的人还老上一些。
可即便生活艰难到了如此地步,老人依旧没有怨天尤人,那脸上的笑容,始终带着一抹坦然之色。
显然,对于这种生活,他甘之如饴。
等所有学生下了车,纪九点过名,让司机把车厢打开。
考虑到希光的特殊情况,校长准备的都是生活和学习用品,被子啊,衣服啊,书包啊……满满一车厢,二十几个人愣是一趟没搬完。
方才来时从外面看,孤儿院的外观还勉强能够入眼,谁知当一群人真正走进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才恍然发现,原来房子早已变得破败不堪了。
院子里简单铺了一层水泥地,空dàngdàng的,什么游玩设施都没有,只摆了几张桌椅。
上世纪的老款式。
竹子制的,坐上去还有吱吱嘎嘎的响声。
纪九尝试按了按其中一把,恰好碰上缺了只椅腿的,立时一个踉跄,险些侧身栽倒,还好温墨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她的胳膊。
院子不大,二十多人站在一块,显得拥挤局促。
院长和纪九说了声,进屋把午睡的孩子们叫醒。
大大小小,一共十八个孩子,从十二岁到一岁,每个人穿的都是旧衣服,颜色洗得发白。
纪九不动声色地环顾一圈,还看到几个身患残疾的孩子,心里顿时一阵阵揪得慌。
院长最后抱了个还在襁褓里的nǎi孩子出来,身边亦步亦趋跟着一位中年fu女。
许是太久没出过门,半大的孩子们看见院里站了一群陌生人,都有点怯懦,害怕地躲在院长身后,不敢出来。
院长摸了摸他们的头,和蔼地说道:“别怕,这些都是大哥哥大姐姐,来看你们的,还给你们带了礼物!”
纪九赶紧上前,微微笑道:“你们好呀!我叫纪九,来自闵川高中,这些都是我的同学们。”
她声音柔柔的,细声细气,生怕吓到了小萝卜头。
过了片刻。
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鼓起勇气,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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