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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他赎身吗?......
    木诺一遥遥的向屋里的白琉璃望去。
    被人灌白酒的滋味难受到了极致,白琉璃迷蒙着双眼,望向窗外......
    最终,木诺一没有冲进房间“救”白琉璃,她不想白琉璃被惩罚,但是,亦因此,她的心情沮丧到了极致。
    男子把她安置在了一间客房,说是晚些的时候白琉璃会来寻她。
    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想到这里是妓院,形形色色的人都会有,木诺一的心里有了几丝慌怕,她悄咪咪的吞了一颗师傅特制的解毒丸,用以防备万一有人对她使用迷药等阴招。
    精神高度集中的坐在屋子里等待,直到有小厮陆续端来饭菜摆满了一张小桌......
    看着满桌的饭菜,木诺一哀哀的叹息,为了这顿饭,着实不易呐。
    月上树梢的时候,白琉璃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木诺一所在的房间。
    饿了一天,晚上还被人灌酒,白琉璃已然难受到了极致。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俏笑着对木诺一说道:“木姑娘,不、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这人本来就生得极好,再这般笑靥如花,木诺一只能默默地坐在一旁念清心咒了,她暗暗的在心里感叹,这顿饭吃得真是作孽啊。
    “姑娘,琉、琉璃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所以特地想请姑娘吃饭。”
    说着话,白琉璃径直坐到木诺一身旁,执起桌上的酒壶开始倒酒:“白、白琉璃敬姑娘一杯,感谢姑娘大恩大德,感谢姑娘救命之恩,感谢姑娘......”
    不等木诺一夺下白琉璃手中的酒杯,白琉璃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结果,这杯酒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着呕吐不止,却只能吐出清水的白琉璃,木诺一 一边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一边颇有些生气的问他:“你可是没吃饭就去陪酒了?”
    听了木诺一的问话,白琉璃委屈坏了,眸子里氤氲起水汽,他嘟囔道:“我被那群坏人关了一天,他们一口水都没给我喝,嘤嘤嘤,现在胃里好难受。”
    白琉璃的话让木诺一生出了一丝心疼的感觉,于是她放软了声音说道,“我去给你盛碗粥,你喝碗粥暖暖胃可好?”
    乖乖的,白琉璃点头,“好。”
    木诺一极快的盛来一碗白米粥,白琉璃就着她的手喝了小半碗,然后没过几分钟,又尽数吐了出来。
    看着吐得连胆汁都快吐出来的白琉璃,木诺一急得不知所措,她拍着白琉璃的后背轻声问他:“我带你去找大夫,好不好?”
    白琉璃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木诺一身上,小小声的念道:“别、别拍了,背疼,有伤口,疼。”
    看着可怜兮兮得像地里黄的小白菜一样的白琉璃,还没等木诺一扛起他准备去找大夫,房间的门蓦地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早间见到的中年男人,南风馆的老鸨。
    老鸨:“哟,小菜准备的还不少嘛。”
    木诺一:“......”
    见木诺一不搭话,老鸨也不恼,他瞅了瞅软在木诺一怀里的白琉璃,开口道:“见琉璃这般模样我也甚是心疼,但奈何陈老板喜欢琉璃得紧,不仅平日里为琉璃花钱如流水,今夜更是砸下重金要买琉璃的初夜。”
    顿了顿,老鸨继续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这,陈老板实在是盛情难却得让人难以拒绝,所以......”
    “所以我便允了。”
    “春宵苦短,姑娘改日再来找琉璃叙旧吧,琉璃的今夜......,便是陈老板的了。”
    听了老鸨的话,木诺一浑身僵住,陈老板,陈老板就是刚才那个死肥猪吗?!
    怎、怎么可以把比花还娇弱的美人儿交给那样的肥猪糟蹋?
    更何况,木诺一低眸看着软弱无力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他已经这般难受了,再被作践一夜,可还能活命?
    “来人,扶琉璃去沐浴更衣,等一会儿陈老板便过来了。”老鸨对跟在身后的小厮吩咐道。
    老鸨的话让白琉璃浑身战栗,他虚弱的拽住木诺一的衣袖,轻声呢喃:“救救我......”
    救救我......
    轰——
    白琉璃这句轻如羽毛的呢喃,却让木诺一生出了五雷轰顶的感觉。
    他这般向她求救,她怎能不救他?师傅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
    “我不许。”木诺一大声对老鸨说道。
    老鸨眉头一挑,冷笑道:“我南风馆的人,姑娘有何权利插手?”
    “我......”小脸蛋憋得通红,木诺一语出惊人道:“我要他!”
    “要他?”老鸨看着木诺一,继续冷笑着说道:“除非姑娘能给他赎身,否则,又怎么要他呢?”
    双手握成拳头,木诺一心下一横,破釜沉舟般说道:“我要给他赎身。”
    作者有话要说:  注1,一点朱唇万人尝 一双玉臂万人枕,我自己觉得挺常用,也没深究过出自哪里,特地查了一下,出自明末文学家冯梦龙的《醒世恒言》
    第4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要给他赎身。
    听到木诺一说这话,白琉璃和南风馆的老鸨皆是一怔。
    白琉璃继续软软的“挂”在木诺一身上,眸子里极快的闪过一抹精光。
    “此、此话当、当真?”老鸨却是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