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当理由的,你不想受训,和鸿胪寺翻译们一样拿出看家本事来自己找活干不是挺好?
在这件事情上李二陛下是偏向李元婴的,对于这些朝臣联合起来参李元婴的事非常不满,大笔一挥给了批复:谁不想干了,可以辞官回家去,鸿胪寺不缺他们几个人。
至于于志宁说李元婴擅离职守、在弘文馆吵吵嚷嚷,李二陛下更觉得没必要抓着不放。李元婴本来就不是那种天天安坐衙门的xing情,这就要喷的话,往后他案头不必摆别的折子了,全摆告李元婴状的就好。
好歹于志宁是老臣,李二陛下用词比较委婉,批复时说李元婴还小,又离京那么久,见到侄孙们侄孙女们心里高兴,玩得过分了点,但也不至于上升到有伤国体的程度。
反正,但凡骂李元婴的折子都给李二陛下驳了回去。
李二陛下也没真不管,午膳时叫人把李元婴拎了过去,让他好好看看有多少人在骂他。这才上任一天就闹得天怒人怨,以后他怎么服众?
李元婴道:“我可是皇兄您亲自任命的鸿胪寺卿,他们谁敢不听我的!”
李二陛下觉得自己给熊弟弟赖上了。不过都不是什么大事,李二陛下认为是那堆朝臣大题小做,也没训斥李元婴,而是留李元婴和李承乾一起用膳。
李元婴还有点委屈呢,他说既然大家都认为他不适合,不如还是别让他管鸿胪寺了,最好连上朝都别叫他去。
简单来说,就是他想趁机罢工。
李二陛下无情驳回。
这下大伙都看出来了,别白费功夫喷李元婴,喷李元婴根本没用。
瞧瞧吧,李二陛下不仅不听,还趁机留李元婴用饭!一顿饭的功夫,足以让李元婴把满朝文武的黑状挨个告一遍了。
李元婴没告黑状,回鸿胪寺开了个会,让他们自己给自己找活干,要是今天之内没想出自己接下来要干嘛的明天就继续cāo练,练到想出来为止。说不定多cāo练一段时间,有的人会发现自己不适合当文官,效仿班超投笔从戎,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
李元婴这话一出来,不少人脸都绿了,抓紧李元婴给的半天时限开始琢磨自己到底能做什么,尽量把轻松好jiāo差的活扒拉到自己碗里,让其他人继续烦恼去!
一时之间,鸿胪寺诸官陷入了“干活还是cāo练”这个残酷的选择题里,每个人都认真地做着艰难抉择。第三天早上,校场只剩下一批下手慢的迷茫小羔羊惨兮兮地接受苦训。
李元婴对此很满意。
他也腾出空来见一见王玄策从西域带回来的一些天竺人。
听王玄策说,这些人里头有个叫那逻迩娑婆寐的方士,自称自己已经两百岁,能造延年之yào,可以让人长命百岁。李元婴还没见过能活两百岁的人,感觉很是稀奇,决定亲自见见这个老寿星。
见了那方士之后,李元婴有点失望,对方长得瘦瘦小小的,没他孙师看着像高人,也没他萧师睿智豁达,怎么看都没什么特别之处,也瞧不出已经两百岁的样子。李元婴说:“你那yào现在有吗?”
经翻译转述完问题后,方士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李元婴有些失望,要是有现成的延年yào,他岂不是可以直接让系统帮着分析到底有没有用处。李元婴又问:“那你能现做吗?”
方士说得要一些yào材,张口便说了一串,样样都是极为珍贵、极为难得的yào材。
李元婴听了觉得不对:“你们天竺也能找到我们大唐的yào材吗?你们天竺的延年yào,用我们大唐的yào材真的能做出来吗?”
方士说他有办法分辨yào材能不能用。
李元婴又道:“孙师说yào其实无分贵贱,用对了地方都能起到大用处,价格的高低往往只是看它们是不是稀缺、是不是难以获取而已,和它们的yào用价值无关。怎地你们天竺做yào全挑贵的?不需要什么做佐引吗?”
方士说:“我炼制的是延年yào,不是普通yào。”
李元婴很想看看延年yào怎么个不普通法,当即叫戴亭按着方士的要求去备yào,要方士给他现场炼制一份出来。
方士认为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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