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实验室材料的耗用比往常要高,作为常年跟化学打jiāo道的人,他一眼就瞧出了做实验的人是在配制复合肥。想到老同学刘教授口口夸赞的小天才时酒,孙院长三分的好奇心不由涨到了八分,打定主意去瞧瞧时酒怎么做的实验。
因为不放心时酒一个人呆在实验室,所以在时酒第一次进实验室孙院长就找了助手教她如何cāo作,每周六还让助手在一旁看着,以防时酒有什么不当cāo作。
然而时酒稳如老狗,所以这助手也不一天到晚的盯个不停,主动抱了本杂志坐实验室一旁的椅子上看的津津有味。孙院长一来就看见了这一幕,说实话他是非常生气的,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看好时酒,没想到助手这么会忙里偷闲呢!
不过孙院长的愤怒在时酒稳得一批又略带潇洒的cāo作中逐渐消解,只剩下暗暗赞叹。
这孩子是个拿试管的好苗子啊!
就这手,可比化学院里的高材生还要利落干脆。
不愧是老刘挂在嘴边的天才!
不负天才之名啊!
搞化学,不仅要有一颗精密的头脑,还要有一双灵活稳重的双手,后者的重要xing并不比前者差,可以说,即使你脑子再牛bi,只要你是个手残党,那你就只能搞搞理论研究,实验室的大门是不会对你开放的,毕竟手残党zhà了实验室的事儿又不是发生一次两次的了。
趁着时酒专心配比并不断纠错的时候,孙院长拿过摆在一旁正摊开的笔记本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越往后翻他越是激动,本子里不仅记载了时酒一次又一次的各种想法,还有她每次实验的进程和实验过程中出现的问题,稍显稚嫩的笔迹看在孙院长眼里犹如教徒看到了圣经。
惊喜而又震惊。
“呼~”时酒鼓着小胖脸老气横秋的呼了一口气。
这小模样瞧在孙院长眼里别提多可爱了。
“小丫头,这上面都是你写的?”孙院长隔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眼神极为和蔼。
时酒扭着小脑袋理所当然道:“当然了,可费劲了!”
“按这上面的想法,你的肥料配置快完成了吧?”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要配制复合肥的人。”时酒仰着胖脸蛋非常认真的说,小眼神里是‘总算碰上同道中人’的惊喜,她小肥爪指了指自打孙院长进来就一直忐忑的助手同志,说:“他看我做了这么多次实验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研究的是啥!”
时酒又夸道:“你挺厉害的!”
孙院长忍俊不禁的笑了,难为他沉浸化学事业这么多年,竟被一小胖丫头夸了厉害,有趣,真是有趣。
“你也挺厉害的!”孙院长同样夸得很走心。
孙院长笑眯眯的神色变得更为正式道:“时酒小同志,我可以参与你的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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