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姿势,牢牢的抱在怀中。
容焕盯着看了许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偷偷摸摸的去亲萧元,只是含着笑,似是在看什么珍宝。
“这世上,”萧元突然开口了,“有许多人曾祝我长安千秋,”她眸中戏谑的微光闪过,只是极短的一瞬,便低低笑道:“可只有你,能与我长安千秋。”
她此话并非虚言,整个南国有无数人希望且想与她一道长安千秋,可是兜兜转转,唯有容焕一人能得此殊荣。
她撑着腮,目光投到容焕的脸上,有些调笑的说:“刚才可是又想偷吻我?”
容焕似乎真的是认真的想了想,抬头看她,反驳道:“不是,是在等殿下醒来。”
他的手移到萧元的颈后,收起那种轻浮风流之态,虔诚而温柔的吻住萧元的唇,这样恰到好处的力道,让萧元没有心思再多说什么话,他搂着她细细的吻了许久,唇移到她的颈间,气息有些沉重。
萧元却靠得更近一些,唇贴着他的耳边,低低的诱哄的说:“你若是肯骑马,现在也不必忍着了。”
这一声,有些旖旎的气味,带着哄弄的语调,让容焕的喉结动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元,在确定女子的眼中没有玩笑之后。
“啊···”
在狭小的车厢了,萧元突然被他横抱起,大步的走出车厢,“来人,备马。”
“咯咯···”
萧元捂着唇,难以遏制的窃窃低笑。
容焕却没有流露出一点不好意思,反而面容严肃,就似要奔赴什么战场一般。
然而,马还未牵来,新的奏报便送来了。
这一份奏报显得与众不同,是奏报中最急的那种,容焕看了下怀中的萧元,咬了咬牙,有些无奈的接过奏报。
快速浏览一遍之后,整个人已经冷静下来,转身将萧元轻放回车厢中。
山风吹来,车帘被轻轻扬起,些缕阳光落进来,容焕垂着眼,一手抚上萧元的眉眼,看了她一会,单手从她白润如玉的耳垂上取下明月珰,握在掌心。
“燕京急报,在北部氏族中发现胡格的下落,殿下,我现在就要走了。”
萧元笑盈盈的重新半开他的手,拿回明月珰,“你想什么信物,难不成就只想要这一个小东西?”她笑着摇头,从车厢的安格中取出一个盒子。
小盒子中放着一枚玉扳指,若仔细去瞧,便可知与姜永夜手上带着的用的是一样的玉料。
萧元拿出那枚扳指,抓过容焕的手,给他套了进去,道:“去吧,我在长安等你回来。待你擒得胡格之时,便是我们大婚之日。”
容焕低头看了一眼玉扳指,点了一下头,很快的亲了下萧元的唇,便下了马车,翻身上马。
“众将士,护送孟光长公主下山。”
隔着车帘,他看了萧元最后一眼,便勒紧缰绳,头也不回头消失在山道之上。
萧元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异样,却说不出是何感觉,只得皱着眉。
彼时无人知道,这一别再见便参商永隔。
“师父,”姜阳忽然一声,道:“是母亲的车驾。”
孟光长公主的车驾突然出现在朱雀街上,行驶得缓慢,四周的军士提着灯笼,缄默不语,倒像是一场无声的哑剧。
姜阳不敢扑上前去,只是带着一脸笑容等在车旁,喜笑颜开道:“师父果然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什么都知道。”
“知道什么?”
姜阳连忙摇头,带着儒慕的眼神望着萧元,道:“母亲,您回来了。”
萧元却有些神色倦倦的,点了点头,往长公主府中走。
姜阳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忽然想到了什么,小跑上前去,说:“师父送了孩儿一只小狗,很是可爱,母亲要不要看一看?”
萧元愣了愣,摇头,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姜阳有些失望,可是又因为萧元难得的和颜悦色的对他说了一句话,他还想要说什么,萧元已经很快的消失在北院的院门中了。
寂寂幽深的西院,景行止坐在林下独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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