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自觉心中满是怜爱,他做了许多事,不过就是想让她爱上他。
“殿下,丝绸我带回来了,您现在可要去看看?”
“丝绸?”萧元一怔,旋即笑了,她微微将头挨在容焕的胸前,一手环抱着他的腰,低低笑道:“嗯···”
容焕将她抱得更紧,越过姜阳,抱着萧元消失在庭院深处。
“殿下,”待到无人的时候,他便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咬了咬下唇,忽然想起那件事,不自觉的脸上就起的红晕。
“我明日就上书好不好?”
他将她轻柔的放在软榻上,半蹲在萧元的脚边,握着她的双手,有些委屈却更加欢喜的说:“我想向陛下要一个名号,第一侧君好不好?”
“虽然不是驸马,可是也还是个第一···”
萧元将手从他手中抽出,一手撑着身子起身,一手挑起容焕的下巴,细细的看着他的眉眼,脸上的那道长疤在俊美的气韵中添上一些遗憾,只是也不尽然全是遗憾,原本生不出男子汉气概的容貌,因为有了那一道疤,男子显得英勇威武。
萧元这样捏着他的下巴,让容焕觉得有些羞窘,想要张口说什么,萧元的手指却点在了他的唇上,她整个人从榻上爬了出来,身子半悬在床边,容焕怕她摔下来,只能小心翼翼的伸手虚扶着。
“别说话,乖。”她轻声安抚他,此时她整个人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看着男子的脸,萧元淡淡道:“两厢厮守,哪有妻子和男宠厮守的道理。”
“真的吗?”
他就像是在做梦一般的呢喃着,以为消失在萧元突然覆上的唇齿间,他被毫不留情的推到在地上,与原来的占据主动权不同,此时的情况,倒像是小姐强抢良家fu男。
好美好,他沉浸在萧元创造的世界里,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他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而萧元是掌舵人,只要她愿意,便可以随时将他颠覆。
直到听见萧元的一声闷哼声,这场让人迷醉沉沦的亲吻才草草结束,她们两个不知何时已经从窗下的榻上移到了屋前的门边,萧元方才那一声闷哼便是因为不小心撞到了门沿。
她缩到容焕的胸口,戳了戳他胸前的肌肉,戏谑道:“明日莫要把折子上错了,真写成那样,我也不会帮你改成驸马的。”
容焕唇间一弯,说不出的光彩从眼中飞出来,起身抱起萧元坐回榻上,替她整理好衣服,梳理好头发,看她又恢复平日的风华绝代,这才罢了手。
“我本想封你为冠军侯的,只是光勇二字,却也不错,你可···”
“光勇极好。”容焕粲然一笑,光勇侯,其中的那个永字,深得他心:“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
萧元眼睛询问的看着他,容焕抿唇,朗声道:“拿进来。”
是一方古琴,来自大禾的皇宫,昔日为屠嫣所有,名头颇大,曾有人为了求得这把琴不惜自断十指。
“悬音琴?”
萧元从容焕的怀里站起来,拉着容焕的手,说:“你来陪我弹琴,我们一起来弹琴。”
容焕一怔,有些为难:“殿下,我不会弹琴。”
“你会的,你小时候,我教过你。我们弹首《长相守》,你来,我教你···”
萧元将他拉到悬音琴前,将他的手放在琴弦之上,握着他的手弹起悠悠的曲调。
容焕跟着萧元的手,抚动着指尖下面颤颤琴弦,身后的萧元唇上笑意妍妍的看着他。
一曲《长相守》,唯求长相守。“景先生,小公子。”
门外的轻盈低声迎道,“公主与容将军正在里面弹琴,容奴婢先去禀报。”
景行止摆了摆手,低声道:“不必了。”
姜阳仰头看着他仰慕的老师,听着屋中传出来缠绵琴声,不解的问:“老师,《长相守》不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弹奏吗?”
景行止的身形顿了顿,停滞而悲伤,却没有言语,忽的,他一笑:“心比天高,人命单薄。”
姜阳一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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