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曾有过多的感情,而元儿,却是于他至关重要的人。
姜永夜走近,带着笑容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萧元一笑,却没有答话,反而是方韵弯腰行了礼,道:“回殿下,长公主不过是与臣妾说了几句家常话。”
姜永夜略看了萧元一眼,很快的露出了然的神色,唇上的笑容却不曾散去,声音很是随和道:“陛下醒了,元儿随我进去吧。”
萧元便直直的往前走,姜永夜却慢了她一步,对方韵说:“陛下该喝yào了,你去看看可已经备好。”
“诺。”
未几,两人的谈话简单的结束,姜永夜尾随在萧元身后,一前一后漫步在崇政殿的长阶之上。
细雨微风,长阶之上却寂寥无话,姜永夜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忽然快步上前,走到萧元的身边。
“元儿,不要再和陛下赌气了。”
萧元停下步子,转身对姜永夜说:“我既然来了,就没有再赌气的意思。况且,我何时是在与他赌气?”
很多事情,姜永夜并不了解,萧元无法跟他解释,因为愈发解释愈会将光武帝与太子本就生疏的关系拉远。
她的语气又冷又硬,居高临下的站在姜永夜的面前,气势凌人的说:“哥哥你只需做个好太子就行了,其他的有我在。”
姜永夜研究她的神情半响,收起了温柔的神色,眼神有些黯然,道:“不知何时起,我居然要靠你来保护了。”
突然之间,伤感之色便起,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盯着萧元明艳动人的脸,半响,说:“进去吧。”
萧元无话,由姜永夜牵着走进崇政殿。
守在殿门口的临海打了个激灵,上前来请安,道:“陛下方才还醒着,这又睡着了,殿下可能等一等?”
萧元望了望身后细雨迷烟的长安城,点头,随姜永夜在崇政殿门前的玉阶之上坐下,一个望着长安城之外迷蒙不见的远方,一个望着长安城之内寂寥冷肃的皇宫。
“你从小就爱藏着心事,却唯独不避我,这下长大了,却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了。”
萧元撑着腮帮看着姜永夜,眸色似水,“哥哥想问什么?”
姜永夜微垂着眼,从袖中掏出一个雕花檀木盒,放在萧元的膝上,道:“若是因为我,而与陛下生出争执,实在不必,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
姜永夜抬起眼睛,目光眺望着偌大的皇宫:“这么多年,再怎么艰难也都过来了。”他转眼看着萧元:“这是从山中寻回来的yào玉,据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你拿去送给陛下吧。”他伸手抚了抚萧元披在肩上的秀发,温柔疼爱的说:“不要再与陛下怄气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哥哥为何不自己送?”
姜永夜一笑,捏了捏萧元的脸,道:“若是我送的,陛下真的会用?”
萧元看了一眼盒子,抿了抿唇,略点头道:“好,我送。”
姜永夜笑起来:“这就对了,父女哪有隔夜仇的。”
萧元拿开姜永夜的手,淡淡道:“这种话,便是连你自己也不会信,何苦拿来哄我?”
细雨已停,更深四起,萧元站起身,抖开广袖,一手拿着那个装着稀世yào玉的盒子,一手推开崇政殿的门。
姜永夜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崇政殿之中,闭上俊秀的星目,眼前是一片混沌不堪,似乎看不见前路,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一日黄昏,萧元带着那一枚yào玉走进了崇政殿,将姜永夜为她备好的礼物,送给了光武帝。
从小到大,只要光武帝与孟光长公主有了不合,在中间周旋的便是太子,每每只有太子的劝解,孟光长公主才会前去给光武帝说话,而不是赔罪,说赔罪,这么多年还不曾见过孟光长公主与谁赔罪过。
尽管几日前还怒火中烧,可就在萧元走进崇政殿之后,光武帝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点笑容,被萧元顶撞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只是当萧元拿出yào玉的时候,光武帝的眼中还有流露出来温柔的光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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