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与中原的jiāo接点,洛书客栈中被发现的。
传回消息的探子说,容公子曾受了重伤,不知怎么的,失踪了一个月之久,身上的伤奇迹的被愈合了,只是脸上的伤痕却留了下来。
至于容焕是如何从长秋山到的另一个方向的洛书客栈,即便是问了他本人,也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随他的消息一同传回长安城公主府的,还有一个绣着韵字的荷包,这个荷包上犹带着容焕的鲜血味,被送到孟光长公主的手中。
这位素来以狠厉之名著称南国内外的孟光长公主淡淡一笑,就荷包扔到了地上。
萧元此时对方韵与方碍已经起了杀心,况且她向来是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的。
只是却被景行止劝了下来,如何劝下来的,便无人得知了,只能说景先生能为常人所不能。
容焕躺在摇晃不止的车厢中,手里捏着一个通体白玉的yào瓶把玩,面上笑容邪气,原本俊美的容貌因为那一条伤疤平添了十分妖异,这个男孩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一个大人。
马车的摇晃,让他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的疲倦,瘦如孤竹的修长手指揉了揉眉心,很快的,便在马车的颠簸中沉睡去。
容焕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暖黄的烛火,灯下托着腮正在专注的看折子的孟光长公主。
此时的萧元,有着一种平时不曾表现出来的温婉,或者说,她从来不是一个温婉的女子,她生来便带着北地女儿的强悍,又兼之姜氏皇族血统里野xing。而这时,却在灯下光影中,恬淡美好。
容焕舒了一口气,声音不大,却惊动了萧元。
“焕儿···”她放下手中的折子,径直走到容焕的床边,含着温和美丽的笑容,双眼明亮的看着他。
她一手轻轻将容焕扶起,一手端起床边搁着已经放凉的yào汁,有些叹息的语调,道:“说好了等两年在从军的,你看看你现在弄成什么样了?”
容焕抬起头,看着萧元伸过来的汤勺,一瞬间,少年郎yin鸷的目光化为眷恋的爱意,紧紧的定在萧元的脸上,一双明澈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喝了一口yào汁,苦意在唇舌间弥漫开来,引得他皱起了眉头,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环住萧元的腰,十分稚气,十分可怜的说,“殿下,yào好苦。”
“这下才知道苦了?”被他这样一抱怨,萧元笑得越发的开心。
她放下yào碗,十分难得的温柔回抱住容焕,手轻轻抚在他的后背上,态度亲昵如同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你呀!就是没吃过苦。”萧元叹了口气,说:“方碍昨日已经到了长安,两日之后,太子大婚,我带你一同出席。方家敢动我的人,便该有覆灭的觉悟。”
容焕盯着萧元的唇,看着她红艳的嘴中不断说出yin冷的话,咬了咬牙,克制住那种想要亲上去的冲动,唤着萧元腰的手收得更紧,他不觉得让萧元为他出头有什么丢脸的事。
他的命是萧元的,自尊也是萧元的,身体是萧元,灵魂也是,他的一切,所有都是眼前这个女子给的,在某种意义上,即便她把他当成寻开心的宠物也可以。
萧元低下头,正好与抬眼看她的容焕对视,她的手顺着他脸上的疤痕摸了下去,端详了那伤痕许久。
“这样好看的脸,却多了一道疤。”
萧元叹息的口吻,眼中惋惜的神色,让容焕心中不安,会不会,因为这道疤,殿下再也不喜欢自己了?
少年眼中悲伧的神色刚要聚集,萧元的吻却落到他的伤疤上,很轻柔很短暂的一个吻,却让少年明亮的眼睛沾染了绚丽迷茫的色彩。
“我的焕儿,本该是世上最好看的人。”
有汜···我的有汜,他如果活下来,本可以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可是···
萧元眼睛突然像是结了冰,冷而硬,她勾了勾唇角,笑容妖质而诡异,她捏了捏容焕的脸,说:“喝了yào,早点睡吧,我等你睡下再回去。”
容焕却眨了眨眼,突然说:“殿下,景先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