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站在雕花镜前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索xing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些,料子虽然差了,但是样式却还是新鲜的。
萧元转身,却不期然的看见容焕的鼻子流了血出来,当时吓了一跳,连忙扯了袖子里的手帕给他捂住,又扶他坐了下来,那屋中水盆里的清水拍着他的后颈,嘴中抱怨道:“好好的,怎么流鼻血了呢?”
容焕红了脸,却没有吭声,他怎么能说,是因为萧元的这身衣服呢?
平素里,萧元的服侍大多是华贵非凡的,用了最精贵的料子,最好的绣娘,做出来的衣服都是符合她尊贵的长公主身份的,偶有一两件常服,也是大方端庄的,哪里穿过这样万种风情的伎子服饰。
外间的喧嚣声却突然安静了下来,萧元手上的动作一顿,打开房门的一角,姬安已经领了士兵在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查了。
萧元蹙眉,眼看着脚步越来越近,忽然拉起了容焕的手腕,带着他一路走向内室。
容焕原本还担忧着士兵会发现他们的行踪,如今看着萧元牵着自己慢慢走近内室,眼神几不可察的一深,随后将所有的事都抛诸脑后。
萧元身上穿着的本来就是一件纱衣外间套上一件柔软的袍子,此时刚一走进内室,就将外袍脱了下来,随意的扔在脚边,头上的玉钗也一并抽了出来,抛在地上,丝滑的秀发温顺的垂在脑后,纱衣的里面,小巧的亵衣若隐若现。
她回声,看见容焕愈发涨红的脸,仰头轻轻在他额前一吻,“焕儿,跟我来。”
容焕立刻便察觉到房门处有窥探的气息,心口深呼吸,然而,在萧元爬上秀床的那一瞬,仿佛内心深处某种渴望缠绕在了心头,他跟在萧元身后上了床。
萧元就躺在他的身下,肌肤相亲,她的纱衣也已经敞开,洁白如玉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他的手臂之下,仿佛被下了魔咒一般,容焕的手控制不住的抚到萧元的胸前。
“焕儿,他们走了。”
她恬淡的笑着,一手撑在枕后,坐了起来,胸前的风光景致愈发的幽深,容焕的手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翻身躺进里侧,大口的喘息着气。
本来就是为了演戏,容焕的眼中划过微不可见黯然。
然而,下一瞬,萧元却突然翻身坐到容焕的身上,少女的唇贴上容焕的耳,嗓音柔美的说:“又回来了。”
身上的纱衣随着动作已经滑到腰间,萧元垂着头,吻上容焕的脖颈,少女的唇似蝴蝶一般清浅,沿着容焕的颈部一路向下,吻上少年的锁骨,白若凝脂的素手拨开少年的衣襟,抚在他的胸前,然后有些踟蹰又果断的吻向他的腰腹。
容焕闭上眼,有一种空虚从四肢百骸中袭来,在少女的唇下越来越汹涌澎湃,他整个人好像被丢弃在海上,躺在一叶扁舟上,随时都会有猛烈的风雨将船打翻。
他已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双臂牢牢的将萧元困在身上,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原本还稍有规律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混乱。
在一瞬间的迷茫之后,容焕的身体颤动着,那里一遍火热湿意,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少年的脸登时红得可以滴血。
萧元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好在外面窥探的人已经走了,她yu起身,可是腰上少年的手还是死死地捁住她不肯放开。
萧元也有些尴尬,只是她在深宫中长大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又比容焕大,所以倒也很快镇定下来。
对着依旧皱着眉头,红着脸别扭的容焕说:“焕儿,你有这样的反应说明你是正常的。”
看着容焕愈发别扭的样子,萧元也顾不得此时的情形,笑了出来,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不知道在何时,这个男孩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年。
容焕的目光一凝,侧脸避开萧元的手,自顾自的把萧元推到里面,冷着脸问:“那你呢?为什么知道这些?你究竟养了多少个面首?”
萧元的脸登时红了,面首这个词被容焕突然提起,难免有些尴尬,在她心中容焕就是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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