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子洞房花烛夜。”
萧元唇上的笑容越发的重,在男子粗厚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马车中一把扯出来的时候,一声呻吟声不知从哪个马车里的那个箱笼中传了出来。
“老大,箱子里面还有个人!”
萧元笑容愈发的明艳动人,男子的手越发的冰冷,他轻轻咳了一声,才拉高嗓子喊道:“抓起来。”
手下们得了令,纷纷上前。
景行止从一个装着衣服的大箱子中慢慢站起来,伸展了腰身,看清身边的一切,待见到长剑相对的时候,他扬起眼,将目光落在萧元身上。
他看到萧元被一个类似山贼头子的人扯在身侧的时候,眼睛黯了黯。
“元儿。”
他叫了一声,山贼们便将刀剑比划的更紧,勒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已经划破他的皮肤,流出了少量的鲜血。
“别怕。”
若不是知道此时不能笑,萧元是真想放声大笑的,她怎么会害怕,这是她一手安排的好戏,她怎么会怕。
“你们手上的是我南国尊贵的孟光长公主,你还不赶快放了我们!”
人群中,不知是大声喊了一句,原本散漫的山贼大惊失色,面上凶狠显露无疑,为首的头子,笑道:“这笔可大发,弟兄们,把财物收好,杀了他们,我们便亡命去吧。”
山贼们四顾,脸上都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身边的俘虏,脸上露出大杀特杀的预兆。
“慢着,你们杀了他们,这么多人,迟早还是会被发现的,本宫的禁军就在前面探路,他们若发现迟迟没有跟上去,定会回来查看的。你们有把握赶在禁军撤回之前杀光所有人吗?”
“大哥,他说得有道理。”
萧元微微一笑,道,“你不如将本宫一人抓去,就如你所说,今夜就与你成婚,到时你就是驸马了,本宫总不可能杀夫吧?”
“元儿。”
这一声,萧元听得极清楚的,景行止叫她元儿?元儿是他能叫的吗?他也配吗?
少女被缚住双手,抱上马背,带着那些财物,与山贼们一起消失在树林间。
“景行止,这怎么办啊?”
轻盈急得红了眼,到底还是孟光长公主身边的侍女长,并没和别的侍女一样,只知道哭哭啼啼。
“方大人他们在前面,这一时半会怕是赶不来的。”
景行止翻身上马,“我去。”
轻盈眼珠子揪着景行止快马而去的背影,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朗声道:“好了,别哭了,继续上路吧。”
那些或惊恐地颤抖的,或嚎啕不止的或瘫软在地上的,全都熟练的拍干净身上的灰尘,拿好自己的东西,有条不紊的继续上路。
“殿下,多有得罪。”
在飞驰的马背上,萧元手上绑着的绳子早被解开,身后的男子一边纵着马,一边请罪。
“你叫什么名字?”
“臣齐磊。”
“此事了解之后,本宫会好好赏赐你和你的弟兄们。”
“谢殿下。”
“大哥,他跟上来了。”
“好好演。”
“诺。”
齐磊一马当先,飞快的驾着马冲进已经大换血的山贼老窝,翻身下马yu要扶萧元,谁知少女是会骑马的,动作潇洒爽利的翻身而下,比那些武将的女儿还要飒爽几分。
“在下景行止,是长公主的老师。”
“来人,将他抓起来。”
“慢着,”齐磊步履生风的快步而来,对着景行止拱了拱手,倒有些弃戎从笔的书生模样,“既然是长公主的老师,那便请进来为我和公主主婚吧,我是粗人,就怕怠慢了长公主。”
他嘿嘿一笑,眼中有精光闪过,“只是我山寨中还有老小,若老师也学我挟持长公主这一招,那我···”
景行止眼光闪了闪,过了很久才说:“我是出家人,不会滥杀无辜。”
“这可不行,鲁和尚也是号称和尚,那样不照做。”
景行止脸色黯了黯,没有看见萧元的人影,他突然扬起了一只手,虽然长公主说过她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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