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面前该说什么话不知道!”
“别急着红脸。”苏妙没生气,“钱不能白送,但你可以到我家酒楼打工,服务员,只管扫地擦桌子,一月八千。”
附近酒店一月三千的工资都有人干,她讲八千,只管扫地擦桌,简直送钱。
严宏伟以为自己听错,正要问赵传芳,被赵传秋一拍桌子拒绝了,“我好歹是传芳大姐,没道理你们开酒楼我擦桌,服务员不干,讲出去让人笑话。”
“那你要干什么?”
“财务。”
“可以。”苏妙拍板,利落的定下,“不过一月工资只有三千。”
严宏伟看不惯小辈在眼前指点作势,脸色冰冷,“让个娃娃出来说话做事,你们两口子干什么吃的?我好歹她姨夫,跟长辈说话就是这么个语气?”
赵传芳知道两夫妻人品,听完严宏伟说话,怕他们在外破坏苏妙名声,补充一句:“这是我们意思,妙妙见惯我们吃亏,一时没忍住。”
严宏伟脸色如酱猪肝。
赵传秋反常话少,过会儿眼珠子一溜,干巴巴答应。
苏志强面上犹疑,被苏妙眼神安抚下。
一桌酒席不欢而散,苏志强猛抽口烟,“弄到店里怎么回事?我懒怠看见她。又是管账的,少不了生事。”
赵传芳神色勉强,“大不了我多花些心思,耗在店里,不怕她乱动账上钱。”
“别。”苏妙食指扣上桌,打住父母念头,“妈,你这些天去游玩逛街,就当放假,店里收账全jiāo给大姨,一分别管。”
“那不是……”
不是引狼入室?
“要的就是账面出问题,泼fu不好打发,需得寻个罪名。”
苏志强瞪眼如铜铃,“丫头yin险,亏得我是你爹!”
三五句话jiāo了底,外面有快递员过来。包裹一拆,里面是一套微型监控设备。
苏妙个子不高,请店里服务生孙建明站上柜台,装到屋子最顶。下面收银台尽收眼底。
孙建明擦了汗,看监控隐没完全看不到,笑道:“店里账面从来都是老板娘看管,小老板,你做这些个东西干什么?”
“账务要换人,孙哥,监控的事儿可要管紧嘴。”
孙建明二话没说应下。
小老板人小,主意却多,鬼精鬼精的,偏她干的事儿从来挑不出错。
苏妙到隔间打开电脑调试,画面上收银台清晰明了,抽屉一开,毛钱都能看清。便感叹贵有贵的道理,东西是真好用。
赵传秋到底跟她有血脉,亲自出手不好,借qiāng打人才是正理,要用科学符合法律的手段制裁。
退一万步讲,她若是没那个坏心思,别人也没处下手。
赵传秋包揽下记账收钱,天天准点到酒楼报到。
抛去成本,酒楼进账一天小几千,赵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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