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惊惧地躺在床上,肥脸上挤着一双绿豆眼,滴溜溜从被子缝里往外乱瞅。
看到张千凝进来的时候,他啊的一声尖叫起来,“鬼啊!鬼……出去!出去!”
助理忙跟张千凝解释,“据说那女鬼白裙长发,郑总现在看到白衣服长头发的女人就害怕……”
张千凝脸色一黑,嫌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郑启明,望了眼苏妙。
苏妙做个请的动作,“既然张小姐自动请缨,我也不好意思夺你饭碗。这鬼我不收,您先请。”
说什么客气话,分明就是没这个本事,她懂阵法,捉鬼却不一定能行。张千凝神色倨傲,示意身后两个男人上前。
他们神色自若走到郑启明身边,一个从怀里掏出纸符,默念着咒语将一道道符篆打出去,符篆悬空而立,让室内的一众普通人看直了眼,紧接着,一个女鬼在符篆的包围中渐渐显了形。
白衣长发的女鬼正趴在郑启明身上,吓得他眼睛一直,口吐白沫歪过脑袋晕了过去。
另一个男人拿下腰间的一个葫芦,葫芦上刻满了咒文,被包裹着明黄色缎子的瓶塞封着。他刚一打开,女鬼半透明的身形就模糊起来,随着一阵凄厉的尖叫,被吸到了葫芦里。
男人把葫芦奉给张千凝,张千凝接过来,拿着葫芦在耳边晃了晃,永远像寒冰一样的脸裂出了一丝笑意,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还差了点火候。”
又把目光转向郑启明,收了脸上的笑,“事情解决了,告诉郑总,剩下的日子让他好好珍惜。”
苏妙若有所思,待他们离开,也在助理殷切话语中转身出门。
过了会儿,郑启明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上那股冷厉的yin寒之气没有了,又听助理把刚才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气愤地一拍大腿道:“他妈的贱女人,看上她竟然不知好歹,还敢变成鬼来害我!去,买挂鞭pào来庆祝庆祝,去去晦气!”
那女鬼原本是个大学生,到酒店兼职服务生时被郑启明注意到了,强行把她弄进了房间。第二天他扔下一沓钱离开,没想到她竟然自尽了。
郑启明越想越晦气,又叫住助理,“去调查一下她家人,在哪儿工作的弄清楚,给我处理一下,敢叫老子遭殃,还不信治不了她了!变成鬼也别想好过!”
苏妙回到事务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张家仗着家族的本事,向来倨傲矜贵,视普通人如蝼蚁。上次周兴怀花大价钱也不过请来个旁系子弟,这次张千凝一个张家独女,怎么会舍下脸皮亲自帮人家登门捉鬼?
不寻常,太不寻常了。
她说的那句欠些火候又是什么意思?
没过一会儿,接到周兴怀电话。
他已经知道了刚才的事,先是跟苏妙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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