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荒唐事儿。
张zhēn rén抽着时间又给苏妙打电话:“大师,前几天不敢打扰,您现在有时间吗 ?”
苏妙嗯了一声,“说吧。”
她金口一张,便把张zhēn rén话匣子打开,因为恐惧,他讲话喋喋不休。苏妙早知道什么情况,听一半漏一半,等他终于歇下来,才开口:“帮你可以,不过我说过,我收费很高。”
张zhēn rén显然很肉痛,犹豫小会儿,终于咬着牙道:“只要能救命,您说,要多少钱?!”
“三十万。”苏妙淡淡道。
“三十万!”张zhēn rén声音一震,几乎要嚎哭,“大师,您这是想要了我的命啊!我去哪儿给您凑这三十万?”
“我不要你的命,要了也没用。”少女声音淡淡,没有助人为乐的思想觉悟,“如果你认为你的命不值这些钱,我大可以不出手。”
“少点,少点,十五万行不?”
“当然没问题,我挂了。”
“等等等等等……”张zhēn rén哭了,“三十万,就三十万!大师!您好人有好报,救救我吧!”
趁着天色还早,苏妙在家无事,直接下楼拦了辆计程车过去。大年节的,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司机师傅瞧着她进了风水街,嘀咕了一声奇怪离开。
张zhēn rén正在街口蹲着,时不时往这边张望,瞧见苏妙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迎着她过来。
“大师,您可算来了!”
苏妙点点头,往他店里的方向过去。
张zhēn rén殷勤在前面引着路,不时跟她诉苦,“……我这三十多的人了,还没成家立业,好容易攒了钱准备娶媳fu,就惹下这种事,可真是命苦呦!”
瞅了眼苏妙的神色,见她没什么表示,张zhēn rén心里暗啐,小丫头片子鬼精鬼精的!
到了跟前,他掏出钥匙,把门上古旧的锁打开。事实上,出事儿后他已经半个月没回这里了,忖度着派出所阳气重,在旁边找了个旅馆住着。即便这样,他还是每天夜里做噩梦吓醒。梦里一会儿是神像的两只眼睛,一会儿是血淋淋的恶鬼,一会儿竟然变成他自己,只不过换了副神情,笑得邪恶又神秘。
苏妙走进去,扫视了屋子一眼,因为这次来室内没有燃香,又映着冬日里雪地的光,屋里的光线异常清晰舒服,神龛里的泥像正摆着,挂一抹慈悲的笑。
龛前香烛早已经灭了,炉里堆积着一层厚厚的香灰。
张zhēn rén见她盯着香炉,赶紧开口:“有天夜里,我正在旅馆里睡着,忽然感觉身上发寒,一睁眼,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店里,正在点香……”
想到那天冬日夜里的泥像,张zhēn rén打了个寒噤,目光从泥像上挪开,脸色发苦。
苏妙经手过不少风水怪事儿,光是鬼魂就见过不下百种,心里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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