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了,又说道“博衍哥,你别生气,我我就听你那样问,忽然就想捉弄你”她话未说完,却猛然被陈博衍搂在了怀里,他的唇粗鲁的贴了上来,着她的。
萧月白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陈博衍却不肯轻易放过她,揉搓着她软嫩的唇瓣,欺进了她口中,狠狠的欺凌着她灵巧的小舌。
在亲吻的间隙之中,陈博衍暗哑且恨恨的斥道“你玩什么不好,拿这种话来吓我月儿,我疼你,可不意味着什么都能容忍下去。”
萧月白却早已迷了心智,她无意识的喃喃着“博衍哥,我错了,你饶我这一次,好不好”
陈博衍却掐着她的窄腰,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那你的心里话到底是什么”
萧月白迷迷蒙蒙的说道“我喜欢博衍哥,情愿嫁给你我、我打小做梦都想给你当新娘”话才出口,她猛然回过神来,再看陈博衍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双颊顿时红的如天上的云霞一般。
她还是落入陈博衍的掌握之中了,看来这辈子她都别想从这个男人的手心里逃掉了。
萧月白娇斥道“你又欺负我了,我不依”
陈博衍浓眉一抬“不是你先拿假话来唬人,谁欺负谁呢”
他的紧张与惊慌也都是真的,现下想想这丫头适才说话之时,眉眼带笑,分明就是捉弄人的意思,他却依旧将那话当了真。
他所有的沉着稳重与谋算到这丫头身上,都溃败瓦解,他这一世都要栽在这丫头身上了。
萧月白将脸偎依在陈博衍的胸膛上,眯细了眼眸,她总算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陈博衍是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人,是她这一世认定的男人,她根本不忍心伤害他一分一毫,更看不得他难过伤心。
从这一刻起,萧月白才真正有了与他生死与共,携手一世的觉悟。
她会是陈博衍的妻子,且绝不后悔。
萧月白离去半日不归,独剩萧柔一个百无聊赖的在草坡上。
她看四下无人,陈博衍也不知何时去哪里了,停了一会儿,忽然醒悟过来这两人必定钻到没人地方亲热去了,独剩我还傻兮兮的在这里等呢。
这念头一冒出来,萧柔本想着待会儿萧月白回来,必定好生奚落笑话她一番,但转念又颓丧起来。
无论怎样,萧月白与陈博衍都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她和周枫呢上不上下不下,甚至于现下她连周枫到底怎么想都不知道萧柔心里想着,便顺着草坡往下走去。
正闷闷的想心事,猛然听见一阵马蹄与马匹粗重喘气声,更有人惊叫道“马惊了,快让开”
萧柔抬眼望去,只见一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扬着蹄子,喷着鼻息,口中白沫横飞,朝着自己飞奔过来。
她一个闺阁小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有心要躲开,却早已吓得两腿绵软,瘫在地下动弹不得。
跟来的仆人,早已被惊得四散奔逃,哪里来得及顾她。
眼见萧柔就要丧命在疯马蹄下,后面忽然飞速蹿来一道人影,那人驭马功夫极好,拽住缰绳,一个打挺便跃上了马背,口中连声吆喝,不知又使了些什么手段,竟而生生将一匹狂奔的烈马静了下来。
那马就在萧柔跟前停了下来,马上之人向萧柔问道“你没事吧没伤着,哭什么”
萧柔满脸惨白,心跳如鼓,听那人这般说,伸手一摸,方才觉察自己竟然满脸的湿凉。
她自地下爬起来,想着这狼狈模样竟落在他眼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斥了一声“你这个粗野蛮横的疯子,给本姑娘滚开”撂下这一句,她便向坡下跑去了。
萧柔适才是又惊又怕,这会儿却是委屈jiāo加,连带着怨起了周枫好容易出来见面,不说先来跟她说话,倒先去骑什么劳什子的马,把她一个人丢着,还遭了这一场惊吓果真是个蛮子,不解风情的。分明、分明就是没把她当回事正这样想着,她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进而一道强壮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拉上了马背。
萧柔只觉得裙下生风,双足离地,不由失声惊叫起来。
但闻身后男人的声音“我还有话跟你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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