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我还以为她能调a教成功……果然攻略尊还是太挑战高难度了么?”
“你怎么了?”亚澜皱眉。
“没……没怎么,就是腿肚子有点抖而已。”小年糕也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周奇也是个不能惹的……上次他就是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后背凉飕飕的,心惊胆战。”
婚礼上,尊以周奇的面孔出现时,本该起哄的宾客们意外的安静。
与其说安静……不如说是被无言的威势震慑得不敢说话。
这就是镜头上与真实中的差距?电视上的周奇看上去温润谦和,谁知道zhēn rén气场这么强。
还有,不仅仅是新郎超乎他们的想想——本来以为温然只是和电视上那个同名而已,没想到被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萌新,就是他们认识的温太太的女儿?
参加婚礼的亲戚们顿觉生活玄幻了,在一桩桩一件件的冲击下,瞠目结舌。
“温太太,你怎么口风这么紧实的!有这么一个女婿,居然也能不动声色?”
“亏你同学上次还给你女儿介绍那个银行工作的小子……这是你脾气好,要是我,我早就摔碗叫他们滚回去了,瞧不起人?介绍的那都是什么货色。”
“你女儿真是争气,有这么个女婿,还存什么钱给女儿备用啊,根本不用cāo心他们的,说不定以后养老的事儿他们也都做周到了。”
“好福气啊!”
还有一些年轻的,想借此问问温爸温妈关于萌新的八卦,没想到他们两老也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只好作罢。
关于萌新的各种猜测,各种传言,也就没有了个定论。
没人知道事实真相到底如何,他们只知道自己眼前看见的——
身穿婚纱的漂亮女人与男人站在了一起,纤细的手被他轻轻托起,缓缓戴上一只钻戒。
男人的嗓音低沉醇厚,说出了世上最动听的誓言。
女人微微低着脑袋,脸颊上似乎还泛着一丝可疑的红晕,忽然,下巴被他轻轻抬起,男人忽然毫无预兆的揽住她的腰,俯身吻上了她。
就连吻也是他一贯的强势作风,霸道却细致,眼眸专注得只容得下她一人。
下面的所有声音,似乎都被心跳声覆盖。
……
最后,温然挽着周奇的手,端着酒杯去敬酒。
小年糕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在他们离开她所在的桌子的时候,忽然踩了一下亚澜的脚。
“你今天好像一直不对劲。”亚澜皱眉。
小年糕见鬼似的直愣愣盯着周奇的背影,拍了拍胸脯,惊魂甫定:“你有没有觉得……周奇有问题?”
“没。”
“我觉得他像是被人换皮了。”她还是想说。
“别多想,这可是婚礼。”亚澜压低声音,“周奇毕竟拥有能力,很可能是别的神的残魂……你要是得罪了他,就不知道会得罪上面的谁。他们夫妻的事,我们还是少掺和。”
“不……你不觉得……周奇刚才的行为举止,有种尊的作风?”小年糕试探着问道。
“……?!!”亚澜露出见鬼了的表情。
小年糕也悄悄多看了几眼,掏出了自己为记灵感而随身携带的小本本。
“我断更了好久,总算有脑洞可以写了……周奇x温然x尊r18番外,安排!”想到如果是尊披着周奇的外皮,为了萌新按捺着自己脾气在这里应付宾客,既甜蜜又痛苦……必须记录!
酒至半酣,温然悄悄捏了他一把:“我看他们应该没发现什么。你还好吧?”
“这点酒算不了什么。”反正平常他就喜欢喝。
尊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尤其是不喜欢应付普通人,见到她爸妈还会礼貌点头,更远一点的亲戚,就干脆懒得应付,她也知道他的目中无人是什么级别的。简单来说,这场婚礼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她很满意。
她单独拿了杯子,准备一个人去找小年糕和灵兔她们说说话。
还没走几步,忽然眼前似乎多了一些黑雾,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由黑色雾气织成的阵法,将她困入其中。
这个阵法什么时候布好的?这种力量……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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