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
温然一阵胆寒,要不是被魔物捆绑着,差点就要坐起身:【神也会死?】
她还以为,到了他们这个档次的神是没有死亡的概念的,尊本身就象征着毁灭,肯定没有被毁灭的概念,而她本身象征着生命,她估摸着,她几次死而复生,都是因为这个特xing。
【神代表着永生,但魔物可以吸取神的神格,只要得到神格,就算是人类,也能得到神的力量,取代神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神明。而神本身的灵魂,作为他们最美味的食物,吞噬殆尽】
【……好歹du的心。】温然颤了颤。
白焰很厌恶魔气,就算再怎么仇恨尊,也不会强忍着这种厌恶本能去圈养魔物,更别说用人类的尸体养这些东西,所以肯定不是她。
目前只剩下一个可能。
白焰设局引尊入瓮,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有一个神明有着更大的野心,想借机吞掉尊的神格。
不,再yin谋论一点,或许他是想趁他们相斗,两败俱伤的时候,利用整个地球的魔物把她和尊的神格全都拿到手。他们任何一人的全盛时期,就算魔物数量多,也基本不会被伤到,但受伤之后,就难以预料了。
【尊,答应我一件事好吗?】仿佛预想到了将来他们的结果,温然浑身发冷。
【怎么了?】她情绪不对劲。怀着孩子,容易多想。
尊的声音难得柔和几分。
【任何时候,都要相信我。】
【嗯。】
【任何时候,都不许对我出手。】
【当然。】
……
温然佯装醒来时,已经呈大字被绑在了一张床上。
她用的是燃神形态。
绑住她手脚的是黑色的虚影,非常细的小触手,触感柔软,却异常坚韧,令人无法挣脱。
在她面前,花烛撑着一把小洋伞,勾着嘴角坐在一张白色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怎么不挣扎?真是的,到手的猎物不挣扎反抗,总少了点折磨的趣味。”
温然眨了眨眼,露出疑惑的神情:“我这是在哪儿?”
其实她心里明白,她是来这儿调查花烛和魔物的关系,顺藤摸瓜寻找那个胆敢甩锅给她的神的。而尊……他似乎有点手yǎng,想打人。
“燃神,一个晚上不见,这就忘记我了?”花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了起来,将面前的桌上掩盖着铜盘的锦帕揭开,露出里边十八般稀奇古怪的刑具,“我说过,我会让你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母亲做什么都小心翼翼,顾忌着尊,不敢在白天明目张胆的动你,那好——把你带到我的地盘,还不是随我处置?”
这里甚至算不上一间屋子,只是简单的是石砖块堆砌成的墙,黑乎乎的,倒像是个洞xué。
温然环视一圈,发现只有头顶才有微弱的光线,四面八方都是暗的,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这不是神域吧?”莫名有种感觉。
“当然不是,这里是九幽地狱,就算是尊,也管不着。”花烛紧紧盯着她的脸,想看她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说起九幽地狱,还有些得意,“母亲胆子小,对我严厉,但父亲会宠着我惯着我。这是我父亲的龙洞,你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哦。”讲个鬼故事,这里其实有三个人。
“让我想想先怎么好……”见燃神无动于衷,花烛笑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在桌边转悠着,一会儿拿起鞭子,一会儿拿起指夹,“干脆先把你的指甲给一根根扯下来,再用这把蝉翼刀划断你几根不要紧的血管,用链子拴住你的腿脚,让你在这儿放血?”
“……”嘶,这女人要是狠起来,男人望尘莫及。
“对了,这里还有一块吸魔石,只要被绑在上边,每天它都会吸取你的一点力量……就这样,你会逐渐失血而不至于死,直到被吸魔石慢慢吸chéng rén干……呵,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早前不是还挺横的,你以为龙族是什么?是你能比的吗?”
花烛的笑声变得尖利。燃神对她大不敬的态度让她耿耿于怀,不过好在他落到了她手里,再怎么也走不出断魂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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