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套上一层朦胧的薄纱也丝毫没有诱惑力。
“谁教你的。”尊冰冷的声音。
“云姐。”
小身板挪动了一下,自己披着衣服站了起来,双眸定定看着尊,眼中除灼热之外,似乎还夹杂着一丝不忍。
“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吗……”
“这个词有意思?”尊冷笑,“神之所以为神,就是凌驾于万物之上,怎会被区区感情主宰。”
温然感到心中一痛,身体似乎在积蓄着力量,却隐而不发。
她颤抖着垂眸,喃喃自语:“我为你走遍四海八荒,拜访奇人异事精学武艺,学习厨艺,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话可说……知道你无聊,还特意搜罗了一大堆小玩意哄你开心!上次我送你的那只白狐其实是我养了几百年的宠物,你轻描淡写收下之后就jiāo给手下处置了,不喜欢我的礼物就直说啊,为什么要让云姐剥它的皮……”
“……”尊不屑于解释,也懒得解释。
“我知道,神不遵守人类的道德,一切所作所为皆是本xing。”她缓缓抬眸,眸中的亮光渐消,温然觉得心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鲜血淋漓,声音逐渐微弱下去,“你是这样,其实……我也是。”
“你?”
“我在这里,碍着你的眼了吧?要不是看在那些珍奇玩物的份上,我在你眼中根本没有价值,对吧……”她勉强笑了一下。
温然从未感觉到自己体内积蓄过如此充裕的能量,近乎无所不能,而且,她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股深沉的执念。
浓烈的爱意化为偏执,不仅是单纯的渴望那么简单。对神而言没有婚姻的概念,如若有了自己喜欢的东西,那就设法得到,反正世上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到的事。
但她喜欢的对象偏偏也是一位神明。
她能感觉到自己得到尊的强烈愿望,不仅停留在引诱。在一连串的打击之下,爱而不得的痛苦让她浑身的力量达到顶峰,甚至想强迫他就范。而这种强烈的愿望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不忍的杀意。
为什么?
似乎在她开始关注尊以前,她就带着这种势在必得的杀意了。
来不及想太多,恍然间她已和尊在半空过了上百招,那种恐怖的力量是她见所未见,想也不敢想的——尊的兴致被挑起,从最开始随随便便的防守转而为攻,瞬间扭转战局。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尊嘴角划过一抹冰冷,将受伤的她按在了墙上,“不过,仍然不够看。”
“因为我下不了手啊……”
她双眸睁大,却没有焦距,手中的白焰渐熄。像是试图生硬的将尊整个人印在她的眸子里,像是诀别时的最后一眼。
鲜血沿着身体蜿蜒流下,染红了那件白衣。
“你什么来路?”
当尊发觉她的力量非比寻常,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探知究竟,她整个人却先一步化作虚影,消失在了空中。
……
与此同时,偏殿另一侧,身段妖娆的女人穿着新做的白狐裘袍,一面为花坛中的花修剪枝叶,一面露出嘲讽的神色,和其他人聊着天。
“那个白焰不会真的去了吧?”
“就她?她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见过多少。痴心妄想。”
“反正我就是那么和她说,没想到她真的去了。呵,爬得上那是她的本事,爬不上嘛……那她也得有承担后果的能力。”穿着白狐裘袍的云姐冷笑道,“不自量力。”
“云姐,你这件新的狐狸皮毛色真好看,是尊赏的吗?”花园里负责打扫的仆从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神。
“是那个白焰啦,她献上来想讨好尊,可惜尊根本没当回事。”
“啊?她送来的宝物不是都放在藏宝库里了么?”
“尊对这些东西不上心,最多拿来玩玩就随便丢了,还不如让我物尽其用。”云姐笑道。
尊对手下人其实并不严苛,对于不在意的事,基本漠不关心。他几百年不记得宫殿里的女仆长着什么样的脸,更别说注意到她的新衣服了。
这时,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扯入一道撕裂了的空间裂隙中。
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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