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都给买下来了。还不许说!不让纪安宁知道!想明白了吗!”男助理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
“天啦!这简直是言情的情节啊!天啦!我怎么没有这么棒的男朋友啊!”女助理尖叫。
“卧槽!你小点声!”男助理忙去捂她嘴,嘘她,“别说啊,可别往外边说!咱大老板不让!就怕纪安宁知道了生气!”
“我懂,我懂!”女助理忙说,说完,又羡慕嫉妒恨,“这么好的男朋友,请给我来一打啊!”
男助理说:“那你得先减个五十斤……哎哟卧槽,杀人啦!”
两个人笑闹着,跑了。
“吱呀”一声,工作室的门推开,纪安宁倚门而立。
她靠着门框想了一会儿,想象闻裕这个家伙暗搓搓买下摄影室,每次和马哥见面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这种满满的霸总风的事,还真像是闻裕会干的呀。
纪安宁摇头笑叹。
又觉得自己心境真的变了。听到闻裕做这种事,竟然只是觉得好笑。
晚上在家里再看闻裕,总觉得他傻里傻气的,纪安宁忍不住嘴角勾了起来。
闻裕莫名,摸摸自己的脸:“有东西?”
纪安宁低头写作业:“没有。”
可那嘴角分明翘着啊。
他们俩是待在卧室区的小书房里,共用一张桌子。
一边摊着的是纪安宁的课本和作业,一边是闻裕的一大摞文件夹和笔记本电脑。
闻裕其实很忙,可看着纪安宁那翘起的嘴角,心思浮了起来。
他一边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一边把脚探过去,踩纪安宁的脚丫。
纪安宁踢了他一脚:“做你事!明天不是一早要开会呢吗?”
闻裕悻悻地把脚收了回去。
纪安宁问:“公司现在情况怎么样?”
“流言满天飞,有些傻子真信了。”闻裕说,“别担心,能稳住。”
他说得很自信,纪安宁托着下巴看着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周五杨博拎着蛋糕,去精神病院看望自己的母亲。
他提前预约过了,看到他来,护士态度很好,提醒他:“不能有明火啊。”
杨博应了,礼貌道谢。
徐英住的是一件单人病房,条件很不错。她没有自残和暴力倾向,屋里允许有些家具,舒适度较高。不像有的自残倾向严重的病人,房间里空dàngdàng,什么都不能摆放。
徐英坐在窗前,木呆呆的望着外面的景色。杨博进来了,她也没反应。
杨博走过去,叫了声“妈”,徐英才转身,神情有些恍惚,见到他,惊喜地说:“你来啦。”
杨博却知道,徐英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他跟杨远长得像,从好几年之前开始,徐英就一直把他当作了杨远。
杨博心中一酸。
他把蛋糕放在桌上,温柔地说:“今天是你生日,我来给你过生日的。”
徐英的脸上,现出了幸福的笑容:“亏你工作那么忙,还记得我生日。”她甚至有了几分娇羞。这种少女般的神情,出现在她衰老的脸上,更叫人心中酸楚。
医院里不允许有明火,杨博只能给她chā了蜡烛假装了一下,好在徐英精神不正常,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中。
当年,她一个初中毕业,在县城的厂子里工作的打工妹,突然被邻居家上过大学,在大城市混,有大出息,又长得那么英俊的杨哥哥看上,娶了,就是这么幸福的。
杨博喂她吃了蛋糕,她脸上幸福的笑对他来说就是一柄尖刀。刺穿心脏,流出来的不是血,都是仇恨。
渣男贱女,都该死。
“妈,我跟你说,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吗?”杨博给徐英擦干净嘴角,忍不住问。
“那个女人”四个字像是什么关键词,触发了徐英的开关。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徐英的脸忽然开始扭曲,狰狞了起来,“不要脸!勾引别人丈夫!破鞋!破鞋!我打死你!!”
徐英掀了桌子,蛋糕滚落地上,她歇斯底里。
“冷静点,你冷静点!”杨博从后背抱住她,紧紧箍住她手臂,不让她发疯,告诉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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