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他的肩膀。
汪司年弯得彻底,最见不得女演员在他面前发sāo,你我本同类,相煎何太急?他面上依然挂着迷人微笑,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要这样,待会儿就别怪我了。
一场戏ng无数次,每次都是柳粟刚把盏中白酒饮尽,汪司年那儿就出了问题,他一会儿笑场,一会儿忘词,反正状况频出之后,就是从头再来。
直到柳粟实在喝不下去了,一张脸红成了猴子屁股,胳膊上全是红疹子,汪司年才收敛玩xing,在涂诚的冷目注视下安安分分把自己的戏给过了。
拍摄不顺利,拍完之后柳粟干呕好一阵子,又冲助理发了一通脾气,就坐在一边掉眼泪。
“是因为我么?”汪司年明知故问,故作关切地走上前,“对不起,我还没找着状态,下回我们得先对对戏。”
汪司年连声责怪自己,又作势下跪讨饶,逗得柳粟破涕为笑。
“一条没过,你欠我一顿饭。”深山野岭没什么娱乐设施,就指着跟漂亮异xing摩擦出点火花。柳粟不知道汪司年心里那些弯弯绕,还对他放电,撩起长发露出纤细脖颈,往对方身前一凑,“你看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有小红疹子了?”
她知道,从汪司年的角度,自己酥胸若隐若现,必然招人。
她平日里倒也没那么直接,只是眼下人醉了,五脏六腑烧得难受,神智也略不清醒。
“我看看。”汪司年忍着犯恶心的冲动,故意把头埋入柳粟颈间,轻轻朝她的细皮嫩肉吹了口气,“可我怎么看不清呢。”
柳粟醉眼朦胧,单刀直入:“那就晚上去你房间里看,我们还可以对对戏。”
汪司年想了想,笑着说:“好啊,不过我有更好的去处。这儿眼目太多了,我让我助理带你到那个地方去,晚些时候我再来接你。”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柳粟确实漂亮,汪司年更漂亮,柳粟存心招展,含情脉脉地冲他放电,汪司年就百十倍地把电再放回去,比她还招展。
俊男美女你来我往地调调情,既谈yu望,也谈风月,好像真就天雷勾动地火,搭上了。
汪司年打定了坏主意,抬眼去找涂诚,却发现一直默默守护在他身边的男人此刻不见踪影,不知去向了。
助理把柳粟带去的地方叫“观云听海”,汪司年哄她说那儿能看见漫天星子,特别浪漫,自己把剧本的问题处理一下,就立马过来。
待人一走,他就心情奇佳,把这约定完全抛在了脑后。
晚上十点多钟,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从天而降,汪司年一直在房间里等涂诚,这个时候才听见隔壁屋子有人回来。
他笑盈盈地起身开门,见涂诚湿了半身,忙拉他进了自己房间:“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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