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风平浪静,苏阮和凌淮城的交流也少得可怜,只有微信上寥寥的几句早安和晚安,苏阮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可眼下更重要的是秦征的身体,只好按下心中惆怅,全心全意地照顾秦征。
苏阮一天到晚在呆在病房里,片刻也不离开,晚上就睡在秦征给她加置的旁边的病床上。
这天,她查了一下附近的商铺,知道医院附近有家汤品店,想给秦征买个大骨汤以形补形,她同秦征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很快,苏阮领着保温桶往病房走,离秦征的病房还有段距离的时候,走廊旁边的医疗杂物室里伸出一只手,随即把她一把拉了进去。
苏阮吓了一大跳,来人牢牢捂了她的嘴,让她尖叫不得,她着急忙慌,小虎牙对着嘴边的手就是一口,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听到熟悉的声音,苏阮这才敢回头看,只见凌淮城骨节分明的手上,牙印子清晰可见。
“牙尖嘴利的姑娘。”凌淮城咬牙切齿地揉揉手。
苏阮又惊又气地说:“叫你乱来!”
青天白日里被人突然掳走,换谁不害怕呀。
男人摸摸下巴,邪佞地笑了两声,俯下头与苏阮额头相触:“这样,不是比较像偷情嘛。”
“讨厌!”苏阮嗔道,她的眼角迅速起了一丝娇红的媚色,身体也渐渐软倒在男人身上,他身上的清冽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安心的所在。
几日不见,分外想念,他们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男人的呼吸在她耳垂间不断吐息,颇为暧昧:“想我没?”
苏阮乖巧地点了点头。
凌淮城放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苏阮看上去又软又香,想让人一口吃干抹净,也不知道秦征那家伙近水楼台,是否也这么做了,这么想着,他低声问道:
“秦征碰你没?”
苏阮神色有点不自然,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男人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嘴里的话也变了滋味。
“碰你哪了?”他眼睛已经微微眯起来。
苏阮不语,凌淮城的手便摸到她的腰,沿着腰线往上,抓住她被内衣覆盖下的乳,继续发问。
“奶子被摸了没?”
苏阮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凌淮城内心顿时醋意翻滚,他一把扯开苏阮的内衣,把上衣推到她锁骨处,两只手一手抓一只,奶子被抓了个满手,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凌淮城毫不客气又按回去,被这样揉弄两番,苏阮的乳头颤巍巍地立起来,两点红色鲜妍欲滴,凌淮城附上去,用舌头叼着打圈,把那红点硬生生地往外拉。
“凌哥哥……轻点……疼……呜呜……”
苏阮的胸前酸酸麻麻,男人一直怼着她奶头不放,那酥麻间又有些刺痛,她身娇体软,受不了此等刺激,一边呜咽出声,一边抓着他的后背呻吟。
等凌淮城玩够了,他抬起头,语气依旧带酸:“还有什么地方被摸过了?”
苏阮哪里还敢回答,连忙摇摇头,目光无辜地看着男人。
但他显然不信,干脆命令道:“自己把小逼掰开来,我看看有没有被弄过。”
苏阮的眸子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不说话也不动作,眼神里全是对凌淮城野蛮做法的指责。
但凌淮城此时内心醋意滔天,也顾不得苏阮性子,直接扯了她的裙子,掰开她的大腿,两指摸着小逼的两片花瓣往外翻。
小逼除了有刚刚被他逗弄后留出的一点淫水,花瓣和媚肉羞答答地贴着他的指腹,倒是
干干净净,没有被人操弄过的样子。
凌淮城这才满意,他站起身来,身心舒畅不少。
这样一来,苏阮全身的衣服都被弄得凌乱不堪,加之被男人这么蛮横地对待,审她跟审犯人似的,心里更是委屈,眼里泛起了泪花。
她羞愤交加,自己把衣服收拾好,转身想走。紧接着又被凌淮城从背后抱住,男人贴着她的脖颈,诚意地道歉:
“只是太在意你了,对不起。”
苏阮也不过是只纸糊的老虎,被凌淮城这么温柔地一番攻势,马上气就消了七七八八,男人像是摸准了她的心思,微微探头上来,吻住她的唇。
两人如胶似漆地拥吻起来,很快,男人的下身立起一大坨,两人贴的紧,苏阮明晃晃地感受到他的大屌抵着她的蜜穴,还张狂地肆意乱顶。
苏阮推开他,满脸红酡。
“好几天没开荤了,让我弄弄,嗯?”只听男人低沉,一双眸子完全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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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凌哥在线吃醋!
“就是要射满你这个小骚货的逼!”(高h/贴墙被抱着操/在医院杂物间吞精)
小小的一间屋子里放满了床单,被套和各种医院物品,逼仄地只能让两个人贴着墙对话。
凌淮城反手扣了门,把苏阮推进尽头的柜架里,这才拉下裤链,释放出火热的巨物,在女人的肚脐眼这反复刮蹭。
苏阮往下看去,粗黑的性物抵在她粉嫩的肚脐上,平坦的小腹都被压的凹进去一点,她经不起这般挑拨,下身春水泛滥,在凌淮城怀里婉转地低哼。
男人重新撩开她的衣服,手指撩拨她那花穴,直到摸到满手的湿润后,直接掰开她的大腿,贴着她的腿缝入她。
“嗯……啊……好大……嗯……”苏阮没有章法地呻吟起来。
那小穴几日没有让人到访,一贴到男人的肉刃就激动地不得了,噗嗤噗嗤地流出好多水,沿着交媾的地方往下流,从腿缝一直流到脚踝,还有一些被阴茎研磨成淫靡的小碎沫,每番抽插都会喷溅出一点到地面上。
苏阮确实得到了满足,而凌淮城却还嫌不够,干脆两只手掐着女人的腰肢,把她往上提溜,苏阮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两只腿都交缠在他身后,这下她没了着力点,全身只能倚靠着他的力量,受他阴茎的没顶深插。
这个体位着实磨人的紧,男人不收力度,每每都把她顶撞在墙上,苏阮尾椎骨的地方都泛起麻麻的触觉,但很快又被体内那根肉棒给折磨到忘记其它的触感,只剩下肉与肉相贴的极致欢愉。
“啊……啊……好爽……啊………”苏阮被撞上了巅峰,一时间嘴上开始无遮无拦,肆意喊叫。
下一秒,凌淮城吻住了她,苏阮嗷呜着发不出声音,又受他性物的冲撞,气闷到几乎要撅过去。
“叫这么大声,想要医院的人都听到你在挨操?”
凌淮城沉声道。
苏阮听到了男人的话,瞬间回过神来,后怕地瑟缩了一下身体,紧致的小逼绞了凌淮城的鸡巴一下,男人发出一丝悸动的抽气声,按住苏阮的奶子就是一个猛操。
苏阮眼里都刺激出了泪光,两条弯月眉紧蹙,神智已经被撞的迷离恍惚。
“凌哥哥……快一点……呜呜……”苏阮一边被操弄得蜜液外流,一边却还能想起她拎回来的那桶汤,她迟迟不回,秦征会起疑心的。
凌淮城起初还以为是她嫌不够爽,愉悦地勾了下嘴角,腰间提枪,死命厮磨着她花穴里最柔嫩的点,一连捅了几十下,直到苏阮哀叫着贴在男人耳边求饶,他这才这知道,这小骚货是想回去喂秦征呢。
这下凌淮城的脸色不那么好看了,他抽出阴茎,在苏阮最泄力的那一刻又冲刺到最里面,顶的女人惊呼一声,底下的水泄了他一身。
“在我面前还敢想别的男人?”凌淮城心情不虞,底下的动作也就更快了,搞的苏阮死去活来,连连谄媚地求了好几次,男人都恍若未闻。
他下腹已经到了最紧绷的时候,苏阮跟他做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到了巅峰,要射了,但眼下这种情况,射进去后她要怎么打理啊,苏阮连忙拉着他的臂膀,呻吟道:
“不要……不要……射进去……”
“就是要射满你这个小骚货的逼!”凌淮城嘴上不饶人,但见苏阮泫然若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最后关头,也还是抽出了鸡巴,按着苏阮的头往他的胯间吸吮。
“呜呜…唔唔……嗯…”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次他的精液又多又浓,她吞得累极了,他阴茎里都还有残存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她愤懑地看向男人,只看见凌淮城不怀好意地笑。
“乖乖吃了,毕竟攒了好几天呢。”
摩蹭了好久,凌淮城才把苏阮拉起来,女人全身虚浮无力,只能伏在他胸膛上呼气。
“明天晚上,来楼下找我。”凌淮城吃饱喝足,却还是不餍足地开口,“这次做的太快了,不够爽。”
苏阮无语地看着他,给了他好几记粉拳,两人抱着私语了一会儿,便跟着前后脚出去了。
苏阮脚步虚浮地回了病房,手脚发颤,门关了数次才关上,秦征抬眼看她,见她面色潮红,身子发软,不由得盯了好几眼,眉间疑惑。
“你怎么了?”
“没什么……店里排队的人多,而且面积小,我等得又累又热。”苏阮心虚到不敢对视上秦征的视线,而且她嘴里都是凌淮城的味道,更是害羞到连说话都打结。
怕再待下去被他发觉更多不对,苏阮迅速找了借口,溜进洗手间里。
秦征沉默地看她进去,拳头攥紧,一拳打在床单上,面色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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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哥又绿了还是明目张胆地被绿哈哈哈哈
先用震动棒插得她满穴骚水再脔(h)
晚上十点,苏阮关了病房的灯,躺在秦征旁边的床上,合上眼睛。
十多分钟后,听见隔壁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苏阮蹑手蹑脚地下床,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按凌淮城发的定位,苏阮绕医院后门走了一段,很快看见小道上停着男人的车,苏阮踏着轻快的小碎步,敲敲前面的车窗,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偷溜出来的?”凌淮城偏过头,闲闲开口。
苏阮点点头,她做贼心虚,还左顾右盼从车窗里打量外面的情景,他选的这个位置很偏僻,环境幽静,半个人影也无。
凌淮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路灯的光温柔地打在他脸上,眸子似宽阔的海,里面点点繁星,还映着有她的身影。
苏阮不争气地被他的长相蛊惑,轻轻靠过去,俏皮地亲了一口男人的下巴,随即小脸红红地抽离开来,马上被男人反客为主,来了个浪漫的法式深吻,她的身子很快就酥软一片,在凌淮城怀里软成一滩水。
“凌哥哥………我好想你……”苏阮见此处安全,也就卸下了心防,小女人的忸怩情态尽数显现出来,她眼里艳波流转,媚态横生。
“嗯。”男人应了,沿着苏阮的脖子一路吮吸,留下动情的痕迹。
“哼,我看你一点都不想我~”苏阮见男人语气敷衍,不自觉地耍起了小脾气。
“我和‘它’,都想你。”凌淮城眯起眼,他的巨物抵住了苏阮的蜜穴,正兴奋地突突乱跳,还威胁似地顶了苏阮一下,惹得女人一身娇哼,声音都融化成了春波。
凌淮城褪了她的小裙子,用手刮了苏阮的小逼一下,把她的腿抬上来。
苏阮此时花户大开,两腿自发地缠在男人的肩部,露出里面形状如蚝贝的一块软肉,小毛卷卷曲曲,蜿蜒地遮在小穴的前方,显得底下那条小缝将露未露,颇为色情。
凌淮城借着夜色打量许久,惹得苏阮心痒痒,心里的情欲翻涌不停,她白皙的脚背蹭了蹭男人的后背,娇嗔道:“别看了,快进来~”
凌淮城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哪怕身下的性物已经生硬发烫,像一块烧得火热的烙铁,往苏阮娇嫩的皮肤上熨。
他收回掰腿的手,从身后拿出一件物什,夜色暗沉,看不清楚,但隐隐约约看出是个圆柱的形状,凌淮城拆了外包装,露出一个完整的形状。
“这是……”苏阮迟疑着开口,像……那方面的东西,她还以为是自己想歪了,好奇地打量着。
凌淮城把它攥在手里,神色玩味:“能让你爽的好东西。”
他话说到这份上,苏阮哪里还不懂,她脸色羞怩,腿也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硬生生把男人的肩往下拉了一点。
凌淮城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放松,这种情况下苏阮哪里放松的起来,她呼吸急促,紧张地看着男人操作。
男人借着月光掰开她的小逼,紧嫩的小逼还没有出多少水,只在浅浅的地方湿润了些,凌淮城伸出两只手指,往里不紧不慢地抽插。
他骨节硬朗,那手指轻叩每一处,能发出暧昧的水声,渐渐苏阮习惯了他的节奏,随着他的韵律放松自己的呼吸,那穴肉层层铺叠开来,缠着他手指都不能动了。
凌淮城艰难地抽出手,已经一片水光淋漓,他拿过震动棒,往苏阮微张的穴口往里轻轻探入,小穴被撩拨地太久,还以为吃到了熟悉的大棒子,立马激动地贴紧棒身,把震动棒吃进穴里。
“嗯……啊……嗯……”震动棒表面冰冷,激得苏阮皮肤都是鸡皮疙瘩,小穴也出现了排异反应,吃了半根,还有半截露在外面,苏阮就受不住了,止不住身子后挪,想把震动棒往外挤出去。
凌淮城眼明手快,直接按住了她的腰身,那震动棒更是毫不留情地往苏阮穴里捅,只听噗嗤一声,她竟也把整个震动棒吞了进去。苏阮惨兮兮地嗷呜两声,努力适应着身下的异物。
凌秦开了震动棒振动模式的最高档,就只这一下,苏阮的身下便过电似地激灵起来,贴着肉的材质也迅速发热起来。苏阮唧唧哼哼,很快就陷入被震动棒操纵的快慰里。
其实震动棒和男人的肉棒差的还是多,但那高频度的震动幅度和坚硬巨大的形状,还是折磨得苏阮死去活来。
“这么爽?是鸡巴爽还是震动棒爽?”凌淮城见她一副发软浪荡的样子,沉声问道。
苏阮哭叫摇头,泣不成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不回答以后别想吃哥哥的肉棒了,都用这个脔你。”男人毫不客气地手动往里抽插,在她被震动的快慰上又添了一把火,捅到最深处的时候,苏阮惊叫一声,感觉魂魄都要飞出去了。
“不不……嗯……轻……嗯……我要…………啊!”车厢里不断传来震动的低鸣声,还有女人接连不断地叫喊,很快,苏阮头往后仰去,在尖叫中泄了一身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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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面色不虞):我的肉呢?
作者(着急忙慌):不急!让凌哥再吃最后一次!
秦征(眼神斜眯):你最好说到做到。
作者(拼命发誓):大炖特炖,保香保辣!
离别前的疯狂欢爱(高h/车震/内射/塞精液/凌哥哥暂时告一段落)
经此一役,苏阮的穴里撑满了满满的蜜液,因为是阴道朝上的姿势,小穴里装满了淫水才溢出来,一股股顺着臀缝往里淌,尽数都流到凌淮城的西装裤上和身下的皮质沙发上,满车都弥漫着骚浪香甜的气味。
凌淮城看了,俯下头去吞了一口骚水,咕噜噜地咽了下去。
“逼水还挺多。”男人一边吸吮,一边啧啧评价。
苏阮的身子扭起来,不让凌淮城吸了,他的嘴贴上阴阜的时候,她就发痒的紧,又找不着力度,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挠似的,难受死了。
她用臀缝蹭蹭凌淮城身下的一大坨,示意他快点进来。
虽说自己被那按摩棒弄得不能自已,但始终不是活物,戳得穴儿又麻又疼,比不得男人有热度的,还会变换角度姿势的那根东西。
苏阮小脸红红,又不想多说话,怕男人知她今晚发骚的紧,又变着法地折腾她。
但女人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被凌淮城摸的一清二楚,他正好也忍到了极限,身下巨物又硬又粗,亟待释放到女人的身体里,他拉开西装裤链,摸了一把苏阮的春水给阴茎做润滑,下身一挺,性器轻而易举地闯到她的密道深处,那里面一片水汪汪的,又好操又舒服。
凌淮城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脔干,苏阮的腿还搭在他肩膀上,被他撞的一晃一晃,浑身发颤,她阴道里全是水,被男人一撞就全部捅进去,拔出来又牵连一片,苏阮嗷呜一声,扯着他的西装领带,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凌淮城的上半身整整齐齐,领口被她拉开了,禁欲里多了几分缠情魅惑,他也不让苏阮脱他的衣服,就这样压着身子弄她,而反观此时的苏阮,衣衫尽褪,衣服奶罩都被他丢到了后排,露出来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大奶子,在夜色里格外莹白发亮。
凌淮城对这奶子爱不释手,拨过来又捏过去,低下头来吃的津津有味,一咬就是一小口红色的印记,苏阮的胸前星星点点都遍布男人的牙印,那可怜的小奶头,更是咬到直直挺立,红的滴血。
“啊……啊……嗯……嗯……”苏阮轻声呻吟,抓住男人埋在她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几乎要背过气去。
凌淮城抬眼看她,见她一副情难自禁又泫然若泣的模样,女人承欢的媚态他向来爱看,不过这么让人移不开眼的,苏阮还是第一个,他这样想着,也过去亲吻她的唇,分夺她口里的空气。
本来这车厢里的氧气就不足,苏阮脑子都要缺氧了,她呜呜咽咽,想叫男人分开她,但凌淮城吻的难舍难分,根本就挣脱不开。
此时男人身下的动作更是凶猛,因着位置狭小的原因,他也懒得再钻研其它的体位,就死死按住这一个姿势操她,这个体位入得深,每一次阴茎都能直接捅进最里面,苏阮的腿都感觉被掰折了,要断在他身上。
“轻……轻……啊…………啊……到”苏阮在唇缝里溢出不连句的呻吟,她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下敏感的花心已经承载不了更多他性器的顶撞,她双眼紧闭,脑子发直,两腿蹬着他的肩部,抵达了高潮。
密如浪潮的春水往外涌,浇的凌淮城的龟头一个激灵,他一时着了苏阮的迷魂道,竟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在猛捅了数十次之后,释放自己的子孙。
这一次,他全部内射进了苏阮的穴里,穴内都被射的满满当当。
凌淮城开了一点车窗,让风透了一个口子,呼呼地往里灌,苏阮热的通红的脸才慢慢恢复过来。
突然,身下有异样的感觉传来,苏阮往下身看去,只见凌淮城正拿着她的小内裤,打算往她穴里塞。
“不要啦!”苏阮扒拉了他两下,但男人纹丝不动,他手法灵巧,三两下就把内裤塞到了她小穴里。
“塞着,今晚含着我的精液睡觉,不许弄出来。”
凌淮城命令道。
苏阮试图挣扎,却被男人抱紧在怀里。
“明天我就回去了,你要和我走吗?”
苏阮一怔,抬头看着凌淮城,便看到他眼里浓重的不舍。
她脑子转了几转,还是弱弱地开口:“秦征……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哼…他可真是好手段。”凌淮城像是知道了她会这么答,也没有意外之色,他不屑地撇撇嘴,重新把她的头按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那等我忙完了,回来接你。”
苏阮在他怀里,乖巧地点点头,她的视线看向车窗外的夜色,此时星月尽散,暗沉无边,似是知道了这是离别的前夜,也呈现出伤感的颜色。
震怒(被秦征发现她小穴里全是凌淮城的精液)
等苏阮重新回到医院,已经接近12点了。
小穴里塞着内裤的异物感极其强烈,苏阮一路都走的颤颤巍巍,生怕内裤掉出来。她想等等就去卫生间里取出来,不然这一晚她都睡不踏实。
不过,此刻她心头萦绕着一丝丝不安和忧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凌淮城在外面时,她都心惊胆战,生怕被秦征发现。
毕竟,秦征是她的金主,虽然现在三人的羁绊是剪不断理还乱,但无论如何,自己趁秦征负伤的时候,选着欺瞒和偷吃,是不应该的。
出于愧疚或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苏阮暗下决心,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定要对征哥好一点,等他尽快好起来。
她轻轻推开病房的门,里面一室漆黑,寂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阮唯恐惊动了床上的人,轻手轻脚地摸着墙,往里面的洗手间走去,突然,满室亮堂,有人开了灯。
苏阮的脊背瞬时僵硬起来,迈出去的脚步也迅速收回来。
“你去哪了?”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苏阮心头一震,不敢回头,颤着声说:“我……没去哪啊。”
她不敢转过头来与秦征对视,只垂着视线看自己的脚尖,视线里慢慢闯入一双男人的脚,面前传来极强的压迫感。
她抬起头,向秦征露出一个与往常一样甜甜的笑容:“我刚刚睡不着,出去透透风。”
秦征看着苏阮心虚的神态,并未作声,而是上下审视着她的外表,她面色惶恐,眼神躲闪,双手无助地绞在一起,脖子上有一点红痕,一直延伸进领口。
他的手往她领口那探,却让苏阮迅速护住了自己的脖子,只听她讪讪地说:“楼下蚊子好多呀……”
此话一出,苏阮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实在是过于欲盖弥彰了。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继续动作。
现场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正当苏阮以为他不会再做什么了的时候,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响起。
“事到如今,你还是要骗我。”
那声音里搀着钝痛和沉郁,纵然大大咧咧如苏阮,也不可能不注意到。
下一秒,他把苏阮按住墙上,苏阮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坚硬的墙壁,疼的倒吸一口气。
但此刻的秦征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眼里带着不管不顾的疯狂,像是彻底撕裂了伪装的面具,那张英俊的脸上也因为震怒而变得狰狞。
苏阮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可怖的表情,被吓得脸色苍白,花容全失。
他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下,苏阮还来不及做反应,那衣服变成了垃圾,被人毫不留情地丢在地上。
苏阮下意识地双手交叉,但根本遮不住什么春光,皮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
她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都快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腰肢处全是男人的掌印,足以看得出刚刚她经历过怎样一场激烈的欢爱,她是怎样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这就是你的透透风?苏阮,你可是真是好样的!”秦征怒到极点,反而笑起来,胸膛都是震鸣声。
他的手向她的裙子探去,苏阮猛然压住他的手,眼里已经有泪打转。
“不要……不要……求你……”
秦征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粗鲁地甩开她的手,只听撕拉一声,裙子像废布一样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
苏阮绝望地闭上眼睛,心中一片苍凉。
她想一切都完了。
她的小穴里,还塞着内裤和凌淮城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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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征哥slay全场的时候啦~给征哥的排面走起来!!
“内裤都不穿就去勾引男人了,你就这么爱露你的逼!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贱是吗?”
女人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内裤的遮挡,她的阴毛弯弯卷卷,呈小三角没入下面紧闭的双腿里。
她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就这样光着屁股去给男人操!
秦征的脸色越发铁青,他掐住苏阮的下巴,神色狠厉。
“内裤都不穿就去勾引男人了,嗯?你就这么爱露你的逼!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贱是吗?”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在游戏场里看见她,直播自己的骚逼给台上的所有人看,她还装的纯情又娇羞,实则被凌淮城在蓬子里操干得迭声淫叫。
秦征记得她叫征哥的时候眼角泛红,面色娇羞的样子,但那一句又一句的凌哥哥,叫的也同样销魂婉转,他站在蓬外,也能想象她动情时淫浪的模样。
他居然还信她说她是被迫的!一想到这里,秦征就怒不可遏,掐她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一寸。
苏阮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她拼命摇头,眼泪落到男人手上,挣扎的时候双腿不自觉地乱动,内裤坠坠地往下掉,凌乱的毛发里露出一点内裤的边缘,一丝白浊渗出来,沿着她的腿缝往下流。
秦征往她身下看去,眼里瞬间翻滚起滔天的怒火,他声色犬马多年,自然知道这些是什么把戏,看来,是凌淮城想要在苏阮这宣誓主权。
他说话的声音更阴冷几分。
“同时吊着我和凌淮城,苏阮,你可真是好本事,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金主。”
秦征此时心头极度震怒,原来这些天的耐心等候,温柔缱绻在苏阮眼里都不值一提,她本质上就是一个没心没肺,淫荡到骨子里的女人,对她根本不用来软的,要让她臣服,就只需要狠狠脔弄她的骚逼,叫她下不了床,这样就不会去勾引他的兄弟,勾引别的男人!
苏阮一怔,基本放弃了挣扎,她全身赤裸,在秦征面前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遮羞布,她神色绝望,却还是颤着声音道。
“对不起……”
男人突然冷静下来,他眼里兀自出现一道精光。
他沉声道:“到厕所去。”
苏阮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表情转变是什么意思,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她惶恐不已。
没等苏阮动作,秦征已经扯着苏阮的脖颈往厕所里走去,她像一根易折的蒲草,就这样被他轻飘飘地拎到厕所里。
苏阮紧贴着墙壁,身子不自觉地发颤,身下的内裤又下坠几分,几乎就要掉出来,她神思一慌,连忙夹住那点子布料。
……她不想在秦征面前露出更加淫荡不堪的样子。
“自己把内裤拿出来。”前面的男人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
苏阮身子一顿,苦涩地往自己的穴摸去,摸到那一点点布料,咬牙拔了出去,刹那间小穴如泄了的洪,又一股子精液涌出来,滴在瓷砖上,一滩浑浊的乳白。
在秦征面前做这么羞辱的动作,她几乎快站不住,身形摇摇欲坠。
片刻,冰冷的水柱打在她身上,那水柱调到最大,毫不留情就往女人身上扫。
“自己把骚逼的东西弄干净!”秦征把喷头丢在她面前。
苏阮一愣,她艰难地蹲下身子去捡,身形一个不稳,直接跪趴到地上,此时她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拿过喷头,咬着牙关往自己的下体冲洗。
水柱刚一接触到花穴,花穴就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苏阮手又没什么力道,只能在花穴的外部冲洗。这么一来,别说清洗了,凌淮城的精液都已经被她的小穴包在里面,一点都不外流了。
秦征冰冷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苏阮的情况,见她这边动作缓慢,更是不耐地蹲下来,一把粗鲁地扯过喷头。把女人的身子抵在墙上,蛮横地把她的腿掰开。小穴又被迫吐露出一条细缝。
凌淮城对准那条缝就是一个冲击,水柱径直喷入女人的阴道里。
苏阮下意识地溢出一丝脆弱的呻吟。
里面的精液又开始源源不断地被冲出来,一丝一丝地被水化开。
绕是这样,秦征还觉得不够,干脆拿手掰开她肥美的阴阜,露出里面的嫩肉,对着的穴道细细的冲刷。
一想到她穴里都是凌淮城的精液,秦征的心头就像有一把炙热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焦黑。他冲洗的动作不由得更狠厉了几分,花洒头几乎是死死抵着苏阮的穴往里塞。
“……啊…………嗯……轻一点……嗯……嗯”
苏阮痛苦地闭上眼睛,脆弱敏感的阴道本就受不了这种冰冷的刺激,他还恨不得把喷头都塞进里面,火热的身体,冰冷的液体,此刻她像置身于冰火两重天,难受不已。
而且……而且……她的穴被这粗暴地对待,竟也起了一点反应,那条条水柱打到穴里,弄得里面的媚肉有一丝麻……又有一丝淫靡的快感,苏阮被刺激地不行,蜜道深处竟缓缓流出两股子蜜水,正好把穴里已经为数不多的精液冲了出来,到了后面,她的穴里已经干干净净,一点白浊都见不到了。
但秦征像是偏执了一样,执着地冲洗着苏阮的密道,苏阮的穴里被灌满了清水,酸酸涨涨,到后来痛苦已经大过快感,她又只能压抑着声息,不愿让秦征发觉。
她不再哀求他放过她,而是沉默地接受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征才一把扔了冲头。他深深地瞪着她看。
苏阮此刻的模样实在狼狈,脸上潮红,但更多的苍白,嘴唇已经不见一丝血色,身子也抖个不停。
突然狠不下心继续折磨她。
可是她是如此可恨!恨到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让她也来品味自己此刻心中的怒火和痛意。
没了水柱的冲刷,苏阮迷茫地睁开眼睛,她眼里也没什么神采,但看到他肩头时眼神一滞,沉默着低下头去。
秦征一直盯着她看,自然不会错过她脸上丝毫的表情,他捏起她的下巴,语气像淬了血的刀刃,声声皆往苏阮最难堪的地方揭去。
“怎么,骚逼没了男人的精液,舍不得了?”
苏阮被这样淫荡的话语刺得心头顿痛,她脸色发白,却还是艰涩地开口:“你……你的伤口都湿透了。”她心里时刻记挂医生的叮嘱。
刚刚他靠她太近,那水柱四溅开来,他的衣服很快也跟着全身湿透,他却无知无觉,被这深夜里的风一吹,全都贴在身上,伤口更是洇湿了一大片……
羞辱了她这么久,她却还能想着他的伤口吗?,秦征心口像裂开了一道口子,一边恨她的下贱淫荡,一边却又不自觉地开始偏袒和维护起来。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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