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棒球棍打烂了他的下.体,包括两个蛋,都zhà了。”章继艳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但是你们不问问原因吗?”
想象着那个画面,估计是惨不忍睹,一时间在场的众人都有些强烈的不适。
盛凯父母顿时就疯了,老师们差点没拦住他俩。
嘴角笑容渐渐消失,章继艳面色冷了下来:“昨晚半夜十二点多,盛凯喝醉了闯到我的出租房,直接砸断我的门锁,闯进屋内,想要对我实施强.jiān。我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动的手,这在法律上叫做正当防卫。”
“去你妈的正当防卫!”盛凯父亲破口大骂,“你要反抗就捅他两刀,你断他命根子算怎么回事!你和他有仇啊你下这么du的手!你这根本就是故意伤人!”
“有仇?”章继艳冷笑,“可不是有仇。”
抬手卸下肩上的包,她从包里掏出来厚厚一摞纸,有照片有文字,丢到盛凯父母脚下,冷冷道:“今年2月11日晚上,你们的儿子以帮我介绍兼职工作为由,带我去了西海酒吧。当天晚上,他把我灌醉,带我去了萃云旅馆,在我完全昏迷的状态下,对我实施强.jiān,并致使我怀孕。体内遗留精.yè与盛凯头发的dna比对完全一致。我在3月26日去深城人民医院做的流产手术,病例也有,你们可以自己看。”
满室震惊的低呼声中,章继艳又拿出她的手机,冷冰冰地看着盛凯父母:“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那你们再听听这个。”
她举起手机,播放出一段清晰的录音:“……章继艳那丫头玩玩还不错,我把她弄到旅馆那天,真没想到她还是个雏儿……哈哈哈哈……能不爽吗,我连套都不想戴了,比起按摩店那些强多了……”
盛凯父母正在翻看那一堆照片和报告之类的东西,听到那段录音,脸色彻底地黑了。
回头看着教室那边正在张望的学生们,章继艳扬声道:“你们以后不要瞎造谣宋莎莎了,那天去计生科做人流的人是我,宋莎莎只是陪我去而已。你们以后谁再敢胡乱泼她脏水,看我不打bào他的头!”
满室寂静中,盛凯父母慌乱地争辩道:“你这些都只是一面之词!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是你自己出去乱搞,污蔑到我家盛凯头上!”
宋校长已经憋了满肚子的火气,闻言愤怒道:“盛凯的家长,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在我们学校里随便撒野!”
章继艳又往前走了一步,看着盛凯父母,淡淡地笑:“你们若是不信,那就去公安局报案吧。盛凯今年已经满十六周岁了,对吧?我们等着看看到底是谁蹲监牢。”
面对着所有老师愤怒而鄙夷的目光,盛凯父母最终一句话都没敢再说,一群人灰溜溜地撤走了。
那天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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