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闻意,穿着深V的睡衣,细嫩的肌肤若隐若现。欲遮不遮,比平时更为诱惑。
沈温庭的喉结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一下,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记得以前你也偷偷看过。”
青春期,总是会对某些不知道的事情有些好奇。闻意就偷看了两次,还全部被沈温庭逮住了。被教育了一顿不说,连带着被罚写了检讨书。
被罚写检讨书的恐惧还在,闻意咬了咬牙,直接抱住沈温庭,“夜深了,要不做点其他该做的事情?”
沈温庭冷静地看着她,不为所动,“跟我去书房,把检讨写了。”
闻意:“……”混蛋!
力透纸背,闻意都差点想把笔给咬断了。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完全看不出她魅惑的好身材了。
“写完了!”洋洋洒洒四百字,诉尽不满。
沈温庭粗略地扫了一眼,“诚意不够。”
闻意怒急,“哪没有诚意了?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
是这样没错,只是上面的内容实在是句不成句,还大量运用一大堆根本不沾边的俗语,完全就是在凑字数。
把检讨书折好放进抽屉里面,沈温庭看向闹别扭的闻意,朝她伸出手,“过来。”
不去!
身体一轻,闻意被沈温庭抱了起来,压在书桌上面。灼热的吻压了下来,“我们换个地方。”
闻意:“!!”
等等,书房的套套还没扎破!
第一次作战计划宣告失败,闻意不仅写了一封检讨书,还被折磨得腰酸背疼。
事后,陆依依颇为同情地看着她,给她想了第二个作战计划。
艾思言递上一杯奶茶表示安慰,感叹道,“婚姻果然是女人的坟墓。”
闻意嫌弃地督了一眼艾思言,“放心,你也很快进坟墓了。”
方译都求婚了,只是艾思言拖着,说是要选一个良道吉日。闻意估摸着方译的耐心,至多再两三个月,就会把人拐进自己的户口本里面。
艾思言咬着吸管满不在乎,“方译不喜欢小孩子。”
闻意:“丁克族?”
“差不多。”艾思言撕开一包薯片,“顺其自然吧。”
陆依依看着两人,感叹一句,“果然还是谈完就分比较好。”
闻意:“……”
渣中之王的思路就是不一样。
闻意被折腾得有了阴影,拒绝了第二次作战计划,姐妹聚会结束,她就回了烟水别院,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
大周日的,美好的一天从做咸鱼开始。闻咸鱼腰酸到不行,又出门了一趟,这会累得很。
瞅了一眼旁边看书的沈温庭,闻意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我饿了!”
刚刚六点,一个多小时以前,闻意还吃了两碗饭。
沈温庭摸了摸她鼓鼓的肚子,直接拒绝,“过一会才能吃。”
“那你给我弄点水果来。”闻意正闹心呢,就是想要折腾一下沈温庭。
沈温庭好脾气地给她弄了一些水果,瞥见她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淡声道,“那些衣服以后别穿,容易着凉。”
这人懂不懂什么叫情趣?
闻意气得瞪他,“难道你就没有想要撕开,并且很诱惑的感觉?”
的确是有的。正因为如此,昨晚才会折腾到那么晚。
面前的闻意张开了嘴巴,沈温庭削了一块苹果喂进闻意的嘴里,“不怕腰酸就穿。”
闻意的小火焰一下子浇得连小苗苗都没有了。
像是仓鼠一样吃着苹果,许久,她才很认真地看着沈温庭,“要个孩子吧。”
沈温庭默了默,“好。”
备孕的日子不怎么好过,闻意盯着面前黑不溜秋的中药,死活都不肯喝。
沈温庭微微沉下了脸,“张嘴。”
闻意摇头,打着商量,“我等会再喝?”
以前有次咳嗽,闻意吃了很多西药都不好。最后沈老爷子找来了一个老中医,每天灌着闻意喝药,才算好了一些。情况好转后,这姑娘就把中药倒进了一旁的植物里面。
后来被沈温庭发现,每一次喝中药都要看着她全部喝完才行。
沈温庭不为所动,举着中药淡声道,“要我灌你?”
闻意:“……我自己来。”
捏着鼻子,闻意瞅了一眼沈温庭,撇了撇嘴,一口气全部喝完。舌尖苦涩味浓重,闻意拧巴起了小脸,一颗糖塞了进来,闻意舔了舔,含糊不清地跟他抱怨,“为什么怀孕受累的总是女人。”
太不公平了。
沈温庭可以为闻意做很多事情,唯独这件事情无可奈何。心疼地亲了亲她的红唇,唇间带着些许苦涩的味道,“辛苦了。”
闻意傲娇地看他一眼,“知道我辛苦就对我再好一点。”
沈温庭顺着她的话,“除却天上星河,深海河底,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闻意眨了眨眼睛,故意逗着沈温庭,“那我要小鲜肉。”
沈温庭不为所动,扫了她一眼,“那就想着吧。”
闻意:“……”呵,男人。
闻意每次喝中药都是全家最关注的事情,好几次沈老爷子看到了,心疼得不行,责怪着沈温庭,“年纪轻轻,要什么孩子,小意嗜甜,非得让她喝这些中药。”
沈温庭也是无奈,只能安抚着沈老爷子,“怀孕对身体负担很大,需要调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