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说话的沈温庭还是气死她的那个狗男人吗?
沈温庭朝后面扫了一眼,白霄立马会意,拿着行李箱上去,白景也紧跟其后,不做这电灯泡。
白霄比起沉稳的白景,话要多一些,拖着行李,他忍不住八卦,“姐,你怎么和太太一起回来了?”
白景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对白霄保密,“太太说请我吃东西。”
“为什么?”白霄纳闷了,“我也是沈总的秘书,太太就没请我吃过饭。”
白景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太太请你,你敢去?”
白霄噎了噎,赶忙摇头,“我真的一点都不羡慕。”他说着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这会的清河湾还比较安静,周围都没有什么人。
原本还闹着脾气的闻意居然抱住了沈温庭,狠狠地吻住面前的男人,画面很是唯美。
白霄不敢多看,赶紧转了头。白景不慌不乱,淡定地拿出手机拍照。
说起来闻意一直都不爱喝茶的,只是从沈温庭这边尝久了,她也觉得茶味不错。
搂住沈温庭的腰,闻意睫毛颤了颤,有雪花落在上面。她细细地舔舐着沈温庭的薄唇,玩了好半晌,才勾着他的舌头。
雪下得大了些,闻意的唇上都落了一些冰凉。她冻得打了一个寒颤,郁闷地看着面前的沈温庭,含糊不清地道,“你还能再冷淡一点吗?”
沈温庭轻叹一声,扣住她的脑袋,狠狠地回吻过去。比起闻意那杂乱无章的吻技,沈温庭自然是要更老练一些。舌尖在她唇齿间不断地扫过,挑起闻意的每一个敏感处。
雪地里接吻,周身都很冷。唯独唇齿间一片滚烫,火热。
“不气了?”沈温庭瞧着软了大半的闻意,搂着她进去。
期间白景和白霄正好下来,很是有眼力见地悄无声息地退开,连眼神都不曾往他们那边瞧过。
闻意被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哪还有气?
“勉勉强强原谅你。”闻意继续保持傲娇属性,小脸就贴在沈温庭的胸口处,听着他很轻微的心跳声。
“那我们算算账。”沈温庭拍了拍闻意的腰,低声道,“站直。”
闻意:“??”您不觉得您有点渣吗!亲完满足完了开始不认人?
“去吃了火锅?”沈温庭微微垂眉看着闻意,和她一起出了电梯回家。
闻意摇头,坐在沙发上面,腰板挺得很直,神色极其严肃,“没吃,你不能冤枉好人。”
“秋裤也没穿。”沈温庭伸手去摸了摸闻意的打底裤,就薄薄的一层。
闻意不满,小脚丫踢了踢他的裤腿,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勾引。沈温庭神色暗了暗,抓住她乱动的脚丫,“还撒谎。”
三重罪。
这认了她可就惨了。
闻意抽不回脚,索性直接搭在他的手上,嘴硬道,“没有。”
以前闻意胆子可没那么大,至少犯错还老实地承认,如今倒是学会了死鸭子嘴硬,就是拿捏准了沈温庭不敢对她怎么样。
沈温庭放开她,薄凉的薄唇一张一合,声音淡了几分,“果然不能惯。”
这会真成小混蛋了。
晚上,小混蛋就收到了来自沈温庭回家之后给她的礼物。
补汤。
很苦的补汤。
这段时间她在调养宫寒,虽然她觉得痛经没什么,可是沈温庭和沈老爷子都极其看重这一方面,闻意一下子就没了话语权,只能每天乖乖喝补汤。
喝了一口,闻意差点没喷出来。好在多年的教养让她憋住了,小脸拧巴成一团,她的神色痛苦,忍了忍,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擦了擦嘴,闻意气鼓鼓地瞪着面前若无其事的沈温庭,“你故意的不放糖的!”
沈温庭学着她的语气,“没有,你不能冤枉好人。”
闻意:“……??”您这么好学爷爷知道吗!
最后,闻意乖乖认了错,撒娇耍赖说了大半天好话,沈温庭才答应以后补汤照常做。
新的一年,闻意依旧没能翻身做地主,还是那个被欺压的夫管严。
二月底,是苏禹桥的生日。闻意拉着艾思言一起过去庆祝。
苏禹桥性子虽然温和,但是在圈内的真心朋友却不多。而且他也不喜欢和那些人过多的交流,说起来,能够给他过生日的人,似乎只有闻意他们。
沈氏。
沈温庭就着白景给的药吃了下去,按着自己疼痛的太阳穴。
他身体素质再怎么好,毕竟也是个正常人。连续工作了那么久,疲劳加上冬天的原因,这一不留意便发了高烧。原本偏白的脸上都有些挡不住的红晕,白景看得心口揪了揪,忍不住劝道,“沈总,真的不用去医院?”
“嗯。”沈温庭翻阅着文件,虽说和闻氏解约能够减小以后的损失,可是一下子没了那么多合作,沈氏的亏空可不小。
白霄是个直肠子,忍不住道了一句,“沈总,那我跟太太说,让她回来?”
沈温庭闻言抬眸,不悦地扫了一眼白霄,“不用。”
白霄赶紧闭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道歉。临走之前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沈温庭,这才出去。
处理完公务,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早一些,外面已经黑了一片。沈温庭忍着身体的不适,让白霄送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