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讨好自己,于是列了一些只在书上看过,金陵城里并没有的糕点刻意刁难他,结果庄昔翯根本不疑有他,抡足了劲从早上到黄昏快把偌大无比的金陵城翻转过来。
这累了一整天,也只是搜集到了一小半的开胃小吃,庄昔翯纳闷的回到山庄,心里觉得今晚怕是又入不得房了。
两箩筐沉甸甸的小吃放到眼前,卫照芩也是吓了一跳,身后是一身臭汗的丈夫双手从腰旁插过来求夸。“芩儿,金陵里的铺子小摊我都问过了,也就这么多。”
“你用过饭了吗?”她到底还是心疼的,回身扶着他的手臂,望着他的黑眼圈。
庄昔翯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一门心思想歪了,心里一下子非常沮丧。“我可能无法让你过上崔府那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我能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如此真诚的丈夫,卫照芩不感动是假的,摸了摸他的脸,催他去洗手用饭。庄昔翯走到庖房,掀开温热的灶台,见里面是两个一荤一素的小菜还有一小盆肉汤,便拿到院子里吃。
屋子廊下的灯笼还亮着灯,桌上放着一盏油灯,还有当夜的月色盈盈,比起屋内又亮又更加清爽怡人。
卫照芩正在替他整理美人榻上的床褥,庄昔翯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她的背影问道:“这饭菜是谁做的?”
“我做的,不好吃吗?”
这手艺是真的蛮不错,就是难吃他也不敢吭声,自然不是这层意思。“那几个家伙来干啥?”
还以为是来帮他看顾一下妻子的,结果又是来白吃白喝,之前天天都这样也就算了,现在芩儿怀孕了自然不能忍。
“他们给孩儿买了些衣物和玩意,挺好玩的。”卫照芩坐在美人榻上,跟每个慈母一样,因为美好的憧憬幸福得笑弯眉眼。
“这样呀……”庄昔翯看着自己的妻子这么开心,意见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阿翯,我想生很多的孩子。”卫照芩天真无邪的提议道。
“那不行!”庄昔翯下意识的很大声叫道,对上妻子那困惑不解的神情,他立马又道:“我觉得一个就够了,我一个人照顾你们刚好。”
“你……”卫照芩蓦然揪住床褥的棉料,生气的指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的!”
见妻子鼓起腮帮子,似乎气得不轻,庄昔翯不明所以的放下碗筷,走过去握着她柔弱的双肩,想知道她胡思乱想什么。“生一个不好吗,我也不想你这么辛苦。”
卫照芩推开他,扭过身子,根本听不进去。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很奇怪,旁人的丈夫都想着自己孩子越多多好,而他倒好,还不愿意她生。“你就是觉得我们母子很麻烦!”
庄昔翯哭笑不得的面对自己妻子突如其来的怒气,前日也是,他不小心摘了一朵月季花刚好被她看见,便站着一声不吭的流眼泪。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她认为花儿长得这么好看的不容易,他为什么要摘下来让它枯萎。就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想法,自己的妻子也能多愁善感半天。
还有昨天不让她吃井水里浸过的西瓜她还偏要去吃,他费心跟她解释半日,西瓜太寒对女人的孕期不好,结果她发起脾气恼他,“西瓜又不能煮熟了吃!”
现在小脑袋又奇奇怪怪的不知想到了哪条弯路上去,只好顺着她。“好好好,芩儿想生多少就生多少,我义不容辞给你灌精华。”说着,凑到她耳边又说了好些淫言浪话。
听得小娇妻脸色晕红,双腿紧紧的夹起来,前言不对后语的道:“你这么喜欢生,那你自己生个饱!”
庄昔翯收拾了碗筷,给妻子调好热水沐浴,然后自己匆匆的在水井旁洗了个凉水澡,虽然山上的夜晚有些冷,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常年冷水净身,冬日还会去湖里抓鱼玩耍。
趁着入里间倒水的时候,他偷偷瞄着床上被棉被盖住的一动不动的小山丘,小妻子似乎睡着了。
如此,提着木桶出去的时候,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没一会又蹑手蹑脚遛入里间,被子刚掀开,小妻子动了一下睫毛,他吓得赶紧夹着尾巴跑出去,安安分分的躺在自己的露天美人榻下。现在她的性子阴晴不定,他不敢轻易冒险。
临睡前照旧想念着妻子的温香软玉,望了眼天祈祷不要下雨。可能是疲倦了很快便入睡,常年灵敏的耳力让他沉睡中还是察觉到异样。睡意一瞬间驱散,下一刻薄薄的被子被掀起一角,一个香喷喷、软乎乎的小人儿爬到胸膛上趴着。
他傻了眼,不敢置信的问:“芩儿你怎么过来了?”
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心还是被他发现了,她恼羞成怒的捶打着坚硬结实的男性躯体。“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负心汉!”
庄昔翯无辜到了极点,抓住她的小手拉入怀内,侧身搂住她,心里那般的欣喜顾不得其他。“芩儿我想你想得紧……”
“那你怎么不入房里,怎么还睡在这里……我刚才睡醒你又不在!”
原来她早就原谅了,庄昔翯觉得自己真的无比愚蠢,竟然还看不出来。“我看你睡着了,不想打扰你。”
这个答案让卫照芩非常的不满意,“你分明跟我置气,要是不想进去,那你以后都别进去了。”说着,挣扎着要起身。
庄昔翯换作以前哪里会顾忌那么多,恨不得把她镶嵌入身体内,可现在她腹中有个小祖宗,手下的力道往轻了去,没料到娇弱无力的小妻子一下子挣开,面朝地的整个人往前扑去。
幸亏他因着会武功,比常人眼明手快,否则这一下是真的会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
卫照芩吓得缩着,浑身发抖。
庄昔翯比她吓得更甚,不过短短的一个须臾,他的心脏快要跳出去,要是再慢了一步,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如此,他也生气了,把她按在美人榻上,身体覆盖下去压住娇小的人儿。“是不是觉得怀着孩子我就不敢对你怎样了,你信不信我一样打你!”
这余悸后的威胁是他最无助的行为,说着便做,迅速的翻过她的身子。避开她平坦纤细的小腹,手往前刚好是她绵软的胸脯,手臂就这么架在支撑她的重量,卫照芩就这么撅起小屁股挨打。
丈夫的巴掌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打下来,很快就感觉到微微的疼痛感,这羞耻的“啪啪”声在安静的夜晚尤其之大,卫照芩委屈的哭泣着,也没有挣扎。
庄昔翯也是头脑发热,听到妻子跟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可怜的“呜呜”鸣哭,他这才惊觉自己在欺负怀孕期的妻子。
他叹了一口气,温声安慰:“芩儿,以后不能再这么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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