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欲男身体微微颤抖, 双眸微阖,眼中似有一层水汽笼罩,看什么都不真切,她快要控制不住了,胸口处两团柔软在他的手掌下把玩挺立,纵然想要拒绝可生理的敏感却掩盖不了她的真实反应,下身一片湿濡,两片花唇在他的爱抚下吐露出源源不断的水丝。
“恩~~四叔,住手~~”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渴望着被他填满,林欲男小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双手被绑,两条腿被固定在他腰旁,标准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不是亵裤挡在了中间,只怕那雄纠纠气昂昂的物件早已进入她湿热的甬道里穿插抽行。
“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话音刚落,林子卿指腹捏住她花唇上的粉嫩小核,滑腻湿漉的手感让他双眉轻挑,声音放缓诱导道:“看,这里不是很舒服么,都已经这么湿了,很想要吧。”
林欲男摇头呜呜的低喘,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黏黏的贴着脸颊,竟生出几分落魄狼狈却不失美感的模样。
林子卿痴迷的看着她的脸,想起家宴上她跳的那支奇怪的舞,不可置否,他被她的舞蹈歌喉惊艳得失去了言语,当她跳完舞跑到主桌他没办法再用平常心去看待她,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今日看她鬼鬼祟祟的在院子门口偷看什么,起初只想和她说几句话,结果却看见了三哥和二哥家的五丫头在鸾凤颠倒,伦理之事瞬间崩塌,哪怕是他的莹儿再喜欢也没有越池最后一步,当听到她说喜欢他怎么办,他的心脏跳动的就像初识儿女情怀的少年,那种悸动很久没有感受到了,他想,既然三哥可以这样无所顾忌,为什么他不能呢。
把她带到莹儿房里只是觉得林家唯有此处没人打扰,他们可以尽情欢爱,尽情做他们想做的事,尽管其中包含了一点报复意味,莹儿,他宝贝的小女儿,纵使他看遍了她的全身甚至摸遍舔过,他依旧如她的愿给了她处子之身好让她以后嫁得良婿,可惜,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就生了场大病撒手人寰。
说不惋惜是骗人的,他攻克不了伦理最后一关,三哥倒是个看得开,喜欢去做便是,何必想这想那。
说到底,林家男人,有情似无情,真真假假,谁分得清呢。
“给我,好吗?”林子卿目光灼灼,身下少女的脸仿佛变幻成了莹儿,面含娇羞的点了点头。
等了那么多年,她终于肯接纳他了。
雀跃的心情不断涌上心头,他毫不费力的扯烂了她的亵裤,一举挺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顺滑如泥,夹得他万般舒适,他摆动起腰板狠插着花穴,每一下都想往花芯里送去。
林欲男被他突如其来的暴力吓了一跳,没有任何预兆他就那么挺了进来,小腹涨涨的穴道里填塞的满满,好不容易抑制的呻吟全部自唇边释放。
“啊啊~~唔~~~好深~~四叔~~你慢点~~啊~~撞得我有点疼了~唔~~轻,轻点啊~啊~~”
林子卿掰开她的双腿,目光赤裸的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只见粗长的肉棒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浓稠的银丝滑液顺着动作滑落掉地,他看了一会掏了出来,花穴口被他捅出一个好大的口子宛如一张大嘴流着口水开开合合,他再全根挺入奋力的撞击穴壁,大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乳房,嘴里痛快的说道:
“爹爹的雄根又粗又长,你若是早应承了我,也不会享受不到这等美好房事,莹儿,爹爹老早就想要你了,为什么你一直不肯,为什么!!”
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和越发使劲的力道,林欲男大梦初醒,敢情他真把她当林玉莹操了,双瞳里燃烧着两把烈火,熊烈的能把人烧成灰烬。
“四叔!你看清楚,我不是林玉莹,我是林玉苒啊!”林欲男火帽的朝他大吼,非要吼醒他不可,她没有做别人替身的习惯,想和她做爱做的事那就别想着别的女人,一秒都不行!
林子卿抽动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神态呆滞的看着身下的女子,莹儿的脸一眨眼变成了苒儿,所有幻想破灭粉碎,他的雄根还插在她的内体攀附着紧致的肉壁,原来,点头答应的仍然不是莹儿,莹儿已经死了,永远也无法完完整整的得到她。
说不出的悔恨聚集在一起成就了强大的怨气,他抓起她的下垮以搞死人不偿命的速度对她展开攻击,一连几百下密集强烈的抽插,林欲男被搞得连连呻吟,奈何双手被困想抓住被单做支力也不行。
“四叔,你个没混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不是你死去的女儿,我是林玉苒,我……”林欲男犹如一块浮木,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好不容易找到一丝夹缝,大声呼斥,好让头脑多一分清醒。
林子卿苦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莹儿,莹儿永远不会肯让我这个爹爹进入她的身体。”
林欲男愣住,什么?他没有诱奸女儿吗?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林子卿知她不信,又道:“莹儿是我心头的一块肉,我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哪怕她不想做到最后一步我都答应了她,你说,莹儿到底爱不爱我?如果爱,为什么不肯把身体完全给我?如果不爱,为什么在临终前又说对不起我?”
啪啪啪的肉搏撞击没有在他的诉苦下停止反而速度更快更狠,林欲男被撞得快感蹭蹭上涌,眼冒星光的看着雕花床顶,他说的每一字都深刻的钻进她的耳朵里,他对莹儿的渴望说不上来是有多爱,顶多算是强烈到变态的占有欲吧。
了解四叔和死去的林玉莹那复杂的父女关系,林欲男迎来了第一波高潮,身体如往常那样抛向了天堂,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她弹回地面,四叔仍在埋头抽动,热潮浇的硕大龟头颤了颤,可能因为心思不定,没稳住冲上来的快感,四叔紧跟着她一起倾泻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