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霆抓着照片,久久没回神。
“寒夜和贺兰槿离婚没有?”他沉声问道。
“这我听韩特助透露,说少爷正在和她协商,准备让她净身出户。”那人低声说道,越说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种事,说出口都丢人。
“该死的?把人家姑娘睡了,还让她净身出户?嫌我们乔家没钱了?”乔振霆那爆脾气,瞬间怒气十足。
他来回渡步,沉声说“寒夜是我亲手养大,他的品质和人格是绝对没问题,怎么会到江城会转变如此大?你的消息是否有误?”
“我反复查过几次,确定无误。还有次,少爷到酒店找这位秦楠,喝酒输脱衣服,实在是”那人说道。
乔振霆听着,抬脚把桌踢翻了,气得抓不行。
“老先生,现在该怎么办?”那人问道。
乔振霆站在那,眯着眼眸,仰头看着天花板,冷声说“阿雄,你去把贺兰槿给我找过来。”
“是。”阿雄应声,转身离去。
乔振霆站在那,看着地上掉的资料,一眼便看着贺兰槿的资料,沉声说“贺家的人贺家”
他伸手捡起资料,沉默看着窗外,久久没回神。
此刻,江景楼。
沈碧琼坐在靠窗位置,看着窗外夜色发愣,她今天就是从这个方向望去,看到那道身影,但她的人说江城确实没她要找的人。
“你真的还活着吗?”沈碧琼说道。
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凡事都物是人非了。
而她在江城,却看到那道身影两次,他就像鬼魅一样,在她面前晃过,在她想寻找时,却怎么也找不着。
“大伯娘,先喝口汤。”贺兰槿端着汤上前,想喂她。
沈碧琼回神,伸手接过碗,说“你别伺候我,否则我还以为自己生活不能自理了,你自己也吃些,别把自己累坏了。”
看着贺兰槿发烧的模样,她心疼不已,说“多喝些水,看能不能把烧退下去。”
“一直都有喝,您放心,这点小烧难不倒我。”贺兰槿低声说道。
两人喝着汤,贺兰槿转身时,碗突然打翻,“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碗碎了一地,汤被泼得到处都是。
“别伤到手。”沈碧琼看她蹲下去收拾,怕她割到手,欲要阻止。
贺兰槿指尖刚碰到,鲜血便流了出来,她愣了下说“嘶,真伤到了。”
她无奈笑了下,把碗片收拾着,拿着纸巾包裹着手,说;“出点血是好事,见血发财嘛。”
“你这孩子,快让我看看。”沈碧琼说道。
看着她的伤处渗血,沈碧琼细心替她处理,看到贺兰槿有些心不在焉。
“去吧。”沈碧琼说道,把她包拿来递给她,说;“我会在江城再呆几天,所以你有空可以来看我。”
“大伯娘,我”贺兰槿没料她会这样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再说阿槿都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生活,不该陪着我转,再说你都结婚了,回家吧!去看看那臭小子有没背着你乱来。”沈碧琼说道。
虽她知乔寒夜不是那种人,但毕竟他们夫妻两人,夜里分开不睡一起,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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