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最近练得不错,照这个进度到高中毕业差不多就有国内联赛顶尖的实力了。”
叶巡挪开身子让周珍妮进来,外面的食指指点点的,都在猜测这个漂亮的妹子是谁,怎么能进到叶老板的房间的。
“之前不是只有小敏和那个叫秦婉言的女孩才会进去么?”一个活泼的小姑娘托着下巴和身边的朋友小声嘀咕。
“不知道耶,难道换人了?可那个秦婉言不是前脚刚带着小敏出门么,难道说……”朋友看似小心翼翼的推测,实则步步紧逼的将叶巡往渣男的深渊里推。
“啧啧,果然花心才是男人的本性啊,连叶老板这种看上去怪单纯的男生都不能免俗!”又有妹子愤慨的说。
“哎,感觉心都被伤透了。”
“只有一个秦婉言还说得过去,现在又来一个,这是不是代表我也有机会了呢?”坐在大厅正中央,一个体重看起来直逼二百斤的胖妞满眼都变成了桃心,花痴无比的幻想着。
“……”
无数男食都凌乱了,你们到底是来吃小馄饨,还是压根就是奔着叶夫人来的?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啊,是我太冲动了,没能考虑你的感受。”周珍妮虚掩上房门,小声的致歉。
她今天一改以往的休闲运动风,换上了白色的修身衬衣和黑色短裙,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将她的小腿支撑的更加笔直修长,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再加上那张精致的小脸,难怪有人说周珍妮是当之无愧的校花有力竞争者了。
不过叶巡对此似乎是毫不在意,重新回到躺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挥了挥手:“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下不为例就好,怎么说阿正也是我第一个徒弟,不跟你计较了。”
“嗯……谢谢。”
两人都不再说话,气氛陷入了短暂的尴尬之中。
“还有事?”叶巡睁开眼睛,目光对上了周珍妮水汪汪的大眼睛……嗯,美的有点晃眼,还是闭上吧。
“没,没事了。”周珍妮起身要走,却是犹豫了半天又坐回了小床上。
房间就那么点大,还被叶巡搬了张躺椅进来,她实在没地方坐了,只能在小板床上将就一下。
“有事说事。”
“那个……中秋晚会能不能请你帮忙……不是,是我爸那边,联赛开始了,咱们第一场就碰上了广省的友利科技,他们可是国内最强的队……哎呀,其实是因为小正他最近训练遇到瓶颈……”
叶巡越听越懵逼,明明说了没事,自己不过是礼貌的问了一句就冒出来这么多事,早知道就不多这个嘴了。
哎,下午这觉看来是没得睡了。
“你能不能先组织一下语言,我不急你慢慢说。”
越这么说,周珍妮的神色看起来越是尴尬,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失措。
叶巡随手拿起放在桌上好久的那边《地球往事》,有一页没一页的边翻边看,试图给周珍妮让出足够的时间整理思路。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和那个叫秦婉言的女生在一起了?”周珍妮忽然鼓足了勇气,大声的问道。
啪嗒!
叶巡手一哆嗦,书都吓掉在了地上。
门外原本鼎沸的人声忽的就消失了,铺面就这么点大,几乎所有在吃或者等吃的食都停下了动作。
大八卦啊!
“大,大姐,这门不隔音啊,你小点声行不行?”叶巡故作镇定的捡起书放回桌上。
周珍妮这才反应过来,俏脸唰的都红透了,手指无措的摆动着捂住了脸:“那,那怎么办啊,他们是不是都听到了?”
叶巡无奈扶额,你吼那么大声,街对面都听到了好吧?
他起身出了门,盯着那些面色古怪带着期待的食没好气的说道:“干啥玩意儿呢,你们来吃饭的还是给我开追悼会呢,都不出声的?喜庆点行不行?”
“噗,吃饭吃饭!”
“叶老板别说了,今天给我加一碗,我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对对对,加量加价都k,只求不排队!”
“支持!”
“双手赞成!”
“不给我们加餐,待会儿我就和秦丫头举报你!”
“……”
叶巡崩溃了。
他有种同时被一百个人威胁的错觉,此时他的表情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批,既怕这些人缠着他要听八卦,又怕秦婉言待会儿回来了真的缠着他来个嘟嘴三连,要是晚上再不肯回宿舍……
我勒个去,不敢想。
但是规矩不能坏,就算天崩地裂都不行,不然的话以后他的三个徒弟可就有的受了。
一念及此,叶巡毫不犹豫的带着怜悯的眼神把锅扔给了何卫国和于则刚:“这事交给你们了。”
这下轮到他俩崩溃了。
厅里爆发出了食们欢呼雀跃的呼喊声,在和叶老板斗智斗勇的这段日子里,他们终于赢了一次了!
“你就在里面待着吧,等营业时间过了再出去,省得你觉得不好意思。”叶巡回了房间看看时间,估摸着也到了和刘长支约定的点,打算打个电话过去问问情况,也不知道刘队长睡醒了没有。
周珍妮仍旧捂着通红的小脸没有说话。
“中秋晚会的事我想想吧,至于你弟弟那边,过两个月等我租的地方弄好了,就有时间每天带他训练了,我打算教他点新东西。”
“嗯。”
周珍妮声音宛若蚊子哼。
“那我出去了啊,约了人还有点事。”
“……嗯。”
叶巡挠着头,心说什么情况啊,这丫头不会傻了吧。
……
到了分局门口,刘长支让叶巡稍等片刻,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后才下来,身边还跟着易文那个倒霉孩子。
看他俩顶着四个黑眼圈,就知道这几天工作强度那是够够的。
“上车说。”
刘长支招呼叶巡上车之后便离开了队里,找了家装修的听豪华的饭店坐下了。
“啧啧,上次给的烟说是你女儿给买的,这回的饭店别是你老婆开的吧?”叶巡目光扫视着这个装修的极有特色的小包厢,口中啧啧赞叹:“金盛大酒楼,这地儿可比我那高出几百个档次了,够腐败的啊!”
“又特么乱说,小心祸从口出啊!”刘长支又扔了支女儿送的烟给叶巡,自己也点上一支:“还真给你说对了一半儿,这家饭店是小易家里开的,咱们今儿个啊,也算是吃地主一回了。”
易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叶老板别气啊随便点,家里人捣腾的,和我可没关系,虽说消费还行吧,但和你那的小馄饨比,那就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叶巡呵呵傻乐。
几人先是点了几个菜,招呼了服务员离开之后,刘长支才说道:“那个毛道士身上有个奇怪的案子。”
“什么叫奇怪的案子?”叶巡疑惑的问。
“局里知道他可能身怀特殊的本事,还特地从外省调了心理专家进行干预,谁知道还没怎么审这小子就崩溃了,哭着招了。”
叶巡没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刘长支吐了口烟,面色纠结的继续说道:“去年的时候,他有阵子挺落魄,就去找他以前拜的一个师父借钱,结果老人家觉得他不务正业拒绝了他。这个毛长友就控制了老人家的心智去取钱给他,结果在去银行的路上不小心绊了一跤,病床上躺了几个月,还是没能救回来。”
易文也叹了口气:“这案子要说起来还真不好判,根据一个人昏迷时间的长短,我国法律量刑程度也是不同的,也不能说毛长友谋杀,但是吧……哎,可惜了齐老先生可是一代文学泰斗啊!”
听到这里叶巡也有些头疼,杀人肯定不是毛老道的本意,但事实上却的确造成了有人死亡的情况,至于量刑标准,他倒不是……
等一下,叶巡猛地像是想到了什么,激动的问道:“这个齐老先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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