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从寺院后门出去,走了不远,就到了几只鼹鼠精所说的草地。
五平方米左右的草地罢了,鼹鼠精的家就在这周边,平日里他们就在这草地上玩耍。
那日是跟随家人来烧香拜佛的小孩子顽皮,从寺院后门跑了出来,恰好碰上了几只鼹鼠精。
之后的事就是鼹鼠精们说的。
鼹鼠精们从捉妖袋出来,看到这熟悉的草地,全部都化为原型,欢快的跑了起来。
周围都很安全,玄清带着苏木回寺庙之中。
回去之前,那鼹鼠精的老五扯了扯玄清的衣角,要把那一把不知道它们藏在哪儿的刀送给了玄清。
玄清推辞,那老五就从身上又掏了掏,最后也没掏出什么来,就说了句谢谢,目送玄清和苏木离开了。
苏木陪着玄清回到了寺庙中,路上跟他打招呼的师兄弟们纷纷疑惑的看着他肩膀上的苏木,问的人多了,玄清也感觉到了不妥,所以在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跟苏木打商量。
“施主,且从贫僧的肩膀下来。”
苏木一跳,就跳到了桌子上。
玄清拿着水壶,倒了两杯水。
苏木坐在桌子上,前爪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施主,在寺中,你能否不要坐在贫僧的肩头,在寺中,颇为不妥。”
“好。”苏木杯中的茶水一杯见底,玄清给她又倒了一杯。
玄清以为已经商量好了,在自己许久未曾回来的房间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然后……
“施主……”
玄清语气已经染上了无奈。
他看着自己的胸口处,苏木钻在他胸口,只露出一只脑袋。
她毛发银白,十分显眼。
“你说让我不要待在你的肩头的。”苏木用他的话反驳。
“那也不可如此,施主,男女授受不清,你且下来。”
“法师当我是只兽即可。”
“即便如此,施主的性别与贫僧依旧是授受不亲。”
“法师觉得何等性别与你授受有亲”
玄清……
“施主说笑,玄清自小就喜欢独处,与何人都未曾如此亲近。”
他十分倔强的在揪着这点不放,苏木无奈,从他的胸口,窜到了他的袖口。
从袖口探了个脑袋出来。
“法师,如此可好?”
玄清看她已然退步,并且她待在自己的衣袖中,只要不露头,他人自然发觉不了,也就不再说了。
为了防止她难受,玄清还特意将手肘弯曲,放置在腹部,让她舒坦的躺在衣袖当中。
玄清到达住持和师父等长辈所在的屋子,那闭着的门已经打开了,他的师父和住持等长辈已经谈完了话。
其余人都散了,只余住持和师父在其中。
两者身披袈裟,胡子花白,颇有一副清风道骨的气质。
“师父,住持,玄清归来。”
俯身给两人鞠躬。
两人点头,摸了摸胡子,看着玄清“回来得正好。”
随即两人将寺中的事情告知了他。
寺中三日前,垣城官府请求住持前去为一尸身引魂,以便官府寻找真凶。
推算死者的死期,离世的时间方过两日,按理来说,魂魄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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