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搂着睡去了,“秦卿,明日也要教我。”
次日上朝后,惠帝在书房问他,“爱卿这是……?”
月一鸣慵懒地道:“情伤,打情骂俏的伤。”
惠帝嫌膈应,特准他在家休假十日。
很久之后秦卿才知道,这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文臣的人,幼年习武,精通骑shè,十五岁那年被月家丢过两回战场,打过胜仗也吃过败仗,当过军师,也跑过小卒,说是月家为了磨砺他的心xing。总而言之,不是个蠢到耍鞭子能打得自己遍体鳞伤的。
她知道后也问过月狗bi,既然如此,还费那个劲跟她学什么劳什子鞭子。
月狗bi拈着没批完的文书笑说,“那半老爷们真对我有意思,我吓得不轻,所以借伤躲了几日。”
秦卿不信。
他又无奈道,“好罢,跟你说实话,行走江湖,想多学个技艺傍身,以后若是被月家赶出门不当宰相了还可以去街头卖艺。”
秦卿不是傻子,当然也不信。
他朗声笑,“好罢好罢,就知道你聪明,骗不过你。其实是朝中有人要挑我的事,陛下劝我弄点伤避朝为好。现在风头过了,你看,我这不是在补批欠下的折子吗?”
秦卿琢磨了会儿,这才信了。
刑部常道,质问三番过后,就该说真话。
只不知这真话是真的,还是那人说出来让你以为是真的。
第二十五章 揭秘修复者是谁
清晨,卿如是再一次收到了倚寒的来信。
信上提到,他从一个小官吏那里得知,霍齐昨日挟持人质未果,被捕后认罪。此后刑部又发现地痞颈上的细绳和茶坊内的绳子是同一材质,为防止断裂,里面编有牛皮绳,比普通麻绳还要重许多。结合官府目前放出的消息来看,沈庭案应当和那地痞有关。
但是现在地痞随着暴雨而死,名姓未知、痕迹都无、死亡原因更没法查证,这条线索是彻底断了。霍齐那边又一口咬定是他杀的人,嚷嚷着要画押,求着各位官差给他判死刑。
案情迷离得仿佛当事人都喝多了酒。
除此之外,卿如是发现倚寒的消息极其灵通,昨日她才从月陇西那里得知沈庭案和地痞有关,今日倚寒就也从刑部小卒处得知了这个消息。
不过这消息并非机密,倚寒又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要探听这些想必轻而易举。
她不再多想,提笔回信。
昨日她就在想,霍齐挟持萧殷当人质一定是想活命的,可在被捕之后又立即认罪,前后态度转变太快,必定不寻常。这是第一点。
霍齐在被捕之后能立马jiāo代出杀人动机,只有一个可能,他所说的和沈庭之间的那些子爱恨情仇没有作假。
假设他不是凶手,那么真凶就纯粹是拿霍齐当靶子。真凶了解霍齐和沈庭的仇怨,很有可能是霍齐认识的人,如果不是,那至少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这样才可能了解霍齐那段鲜有人知的过往,进而找上霍齐。这是第二点。
最后一点,既然两根绳子材质相同,明摆着有联系,那么霍齐将绳子留在现场,有没有可能就是为了引导官差把视线转移到地痞的身上?
按照这个方向猜测,事情有可能是这样的:整个手法是地痞谋划,找上霍齐,以什么东西威胁,或者以让他报仇的理由jiāo给他作案,霍齐接手后觉得为报仇而死不值得,于是想拉地痞下水,如果地痞落网,那霍齐这个施行计划的人顶多算是帮凶,一般来说不会被判死刑。
所以霍齐留下绳子,打算在被官差审问时引导他们找上地痞。可他没有想到,没等官差找上地痞,地痞先死了,所以这案子彻底成了他的罪,以至于昨日他得知地痞死亡的消息后挟持人质准备殊死一搏。
结果是失败了,霍齐觉得回天无力,再如何辩驳也是枉然,因为地痞已经死了,倘若他辩驳,免不了要被上刑,干脆求个痛快,认罪求死。
卿如是将自己的推测写上去,心底却觉得隐约有个地方逻辑不通,她再三察看,还是没有找到不妥之处。
她没有往常破案时想通一切的通透感,反而觉得心里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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