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遭遇,倒和欧美国家的犹太人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一艘中型货船正在缓缓行驶,阵阵dàng漾的浪花,拂着船体的一侧。
天空中海鸟飞过,两个船员在船头谈笑风生。
而在船内一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里,货船的主人陈之贤正倚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毛选》,聚精会神地看着......
陈之贤是出生在东帝汶的华人,几年前刚从华夏东广省的华工大学留学归来,他作为家中长子,现已承担起家里生意的管理工作。
如同许多东帝汶华人,陈之贤的祖辈也曾经阔过,但后来被印尼当局打压,一夜回到解放前,经过父辈的一番努力,以及华人商会的帮助,家里才又重新有了声色。
到了陈之贤这一辈,在华夏一流大学完成学业的他,眼界、知识自然要高于父辈。
于是他力排众议,将部分店铺转让出手,而后花数十万美元买下一艘小型货船,从华夏进口廉价的农产品、服装、简单电子产品等,销往东帝汶。
在陈之贤的经营下,短短一两年时间,陈家的资产就迅速膨胀,俨然成为劳滕省(也就是劳滕县)的第一豪门。
而他本人,自然也就是劳滕省的首富。
前不久,他从华夏购买了一艘更大的货船,原来的小船已经转让给东帝汶另一家华商。
此次出海,是这艘货船的第一次航行,船上承载着的,与其说是货物,不如说是陈之贤家族更加光明的未来。
过了一会,陈之贤合上《毛选》,伸了个懒腰,便起身出了房间,来到船头。
“老板。”
船头的两个东帝汶土著人船员连忙站好,用有些蹩脚的中文问候道。
东帝汶华人虽然富有且影响力巨大,但人数只占全国人口的2%,更多的,还是东帝汶的土著居民。
陈之贤两手放在后背,目光远眺海面,半晌问道:“还有多久抵达帝汶海?”
一个船员说:“刚刚经过塞瓦鲁,很快就要进入帝汶海了。”
陈之贤点了点头,随即忽然说:“鲁阿克,我记得你快结婚了吧。”
那叫鲁阿克的船员露出憨厚的笑容,带着些许受宠若惊,挠了挠头:“老板你怎么知道......是快了,这次回去就结婚。”
陈之贤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个月工资加倍,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鲁阿克一愣,随即大喜过望:“谢谢老板!”
一旁的船员看得羡慕,心中忍不住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也结个婚。
就在这时,他目光一扫,却是看到了东方的海平面上,一艘有些奇怪的船正迅速朝着这边靠近。
“诶老板,你看那是什么?”他伸手一指。
陈之贤闻言,不以为意地转头看去。
然而他刚转过头,脸色便是一沉,随即竟是渐渐煞白起来......
......
帝汶海西北部,一艘快艇上坐着林寒以及快艇的驾驶员,正在海面上疾驰,身后留下一道亮白的浪花。
“林,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一直游dàng,恕我直言,你好像......嗯,什么都没干。”
半晌,快艇的驾驶员忍不住说了句,一边还瞥了一眼,林寒身边放着的几包零食......
自从bhp公司组织人,协助林寒对帝汶海海域的泄露原油进行清理,已经过去五天时间。
头三天,几艘快艇深入污染区,将嗜油菌大量投放到相应区域,随后除载着林寒的这艘之外,其余几艘全部返回。
而林寒则以后续考察之名,继续坐着快艇,在污染区域穿行了两天时间。
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因为污染区面积太大,他的生物权限远远不足以覆盖,必须要多跑几趟才行。
而经过这几天的时间,海面上的原油污染面积赫然已经收缩了大半,如此神速高效,让一众bhp公司的人都表示难以置信,啧啧称奇。
按照林寒估计,今天再跑一会就可以彻底收工,然后坐等嗜油菌将帝汶海的原油悉数分解。
他笑着说了句:“唐纳德,这叫科学。”
“真糟,又是科学......我是不是应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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