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活,还因为去看我师傅,爸爸替我干了。打扫了一下雪,算是劳动了。”她问的我怔了一下,我只能这样说道。
她看着我,坏坏的笑了一下:“我是说你晚上挺忙的,嫂子走了,也有人和你作伴。你不要说没有,我只是以一个妹妹的身份劝告你,不要被迷惑,否则,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带来一生的不幸。好好的对待嫂子,她的身上融合了好多女孩子的特色,拥有了她,就够了。”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于是,就嘟囔道:“我没有听明白,还希望你能明示。”
“自己做的啥事还用得着我来明示吗?你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她站起来要穿羽绒服,自嘲道:“刚才就不该脱,我得走了,不然到家后就该天黑了。”
我看着她,用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态说道:“你还真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啥意思?”她本能地退后一步说。
“没啥意思,你必须要把刚才的话讲清楚,不然,我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的。”我双手chā进裤兜里,晃dàng着一根腿说道。
“你可不要图谋不轨,好好的反省一下,会有答案的。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反省,你心里是很明白的。”说着,已经系好了纽扣,然后又用乞求的口气说:“哥,好哥哥,就放我走吧。”
忽然,我想起了那天下午在她家的时候,她拉着我去柴园,不但抱了她,还亲了她的事,于是,就说道:“你是不是还记着在你家柴院的事?那真是你要求我做的,说抱抱,亲亲。我都没有当真。”
“你真能说瞎话,我求你抱抱了?求你亲亲了?好了,那事我早忘了,是别的事,你就避重就轻的装吧。”说完,就出了门。
我跟她身后去送她,她还没有忘去堂屋跟我爸妈道了别,然后,才打开电瓶车的支架出了大门。在大门口她又停下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青岛?”
“大体在初六吧。明天你没事就来玩吧,在家里也无聊。”我说。
“不来,俺怕你了。”说完,就飘呀飘呀地走了。
我站在大门口,看到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在房间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她犯了那天下午在她家柴院的毛病可咋弄?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她很正常。而且,当我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还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但正常,还对我有了警惕。
在转身回家的时候,我想起了嫣然在除夕夜躺在我床上的事。可是,头天晚上要去瓜棚,是小双亲口告诉我的,说夜里去瓜棚,那里安静,也不用怕人看到。当时,我以为是恬恬附在了她的身上。身体是小双的,思想和嘴是恬恬的,因为小双既不知道我们村的池塘,更不知道池塘下面还有一个瓜棚。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处于好奇,当然也怀着一种能见到恬恬的期待和盼望,在零时以前就到了,没有等到恬恬,倒是看到了退伍兵和嫣然在偷偷摸摸的干那不正经的事。这事可是小双亲口告诉我的,她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嫣然在除夕夜的时候,早早地藏在了我的房间,小双又怎么会知道?
她就是有透视眼,也不可能这么远的看到?用望眼镜,那么黑的夜,还有那么多的障碍物,也没法看见。这样看来,这两个晚上的事情,是应该有联系的。
回到房间,我把门关上,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在考虑自从回家后所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阳阳来到我家,说恬恬不愿意阳阳和我在一起,是来赶她走的。可是,真要是恬恬的话,她为什么专赶阳阳走,不赶嫣然呢?嫣然脱了衣服睡在我的床上,在我还在陪着爸妈看电视晚会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也让门闩滑动,然后让门大开呢?难道恬恬专门欺负外人?说起来,嫣然所做的情节比阳阳恶劣多了,而且他们还是同甘共苦的表姐妹,最应该赶走的是嫣然。
小双今天下午的一番话,更让我摸不着头在哪儿,脚在哪儿,我真感觉蹊跷。
现在,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劝嫣然回家。当时,我是受汪总的委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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