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啥也不干,老百姓一个。”我说。
所长往后一退:“不说实话,那好,就让这位班长好好的练练。啥也不干,能见到你吗?不是在本系统的,就是有关系在本系统。明知道有监规纪律,还这么干,我非挖出这个人,让他犯错误!”
武警一听,从腰间解下皮带,就对我抽了起来。我咬着牙,任他打,这个时候,我虽然无法反抗,但是也不能活活的被打个半死。刚才已经悄悄地运了功力在身上,他抽在我的身上,就跟真的打在沙袋上一样,动静挺大,可是,我没有一点感觉。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由于毛衣都被脱了下来,那皮带扣是不锈钢的,打在身上,不能说是皮开肉绽,可也是鲜血淋淋了。
后来,可能是打累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这个时候,我就躺在地上,动也不动,翻着白眼,跟死了差不多。
所长看我不动了,就让武警停了下来。然后,问我:“你说不说?是谁安排你们见面的?”
我反复的说着:“我大姐,是我大姐。”我很清楚,如果所长追查起来,不管是谁安排的这次见面,都会犯错误。人家好心好意的帮忙,再给人家惹下如此大祸,实在不应该。
后来,所长看我只会说这一句话,就自言自语道:“这个人还是个半吊子,差心眼。”于是,就让我进号。
我躺着不动,不是动不了,是害怕他们看到我还能走路,再打我。所长没有办法,就打开三号监室的门,喊出了两名犯人,把我抬了进去。在关门的时候,所长把衣服也给我扔了进来。
抬进号里去之后,把我放在地铺上我睡觉的地方,好多人就都围着我,问这问那的:“赵有财,你这是咋回事?”
我苦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那两个老犯就说道:“这还用问,是得罪了班长,被当成沙袋打了。”
“他们还真是稳准狠。我们是犯人,跟他们是敌对的,所以,对待敌对势力,他们绝不会手软的。这要比整天打沙袋,有趣多了。”
我的脸上和脖子上,都满了血迹,韩鹤用他的毛巾蘸了水给我擦着,一边擦一边说:“身上也有,可咋弄呀,又没有换洗的衣服?”
这个时候,人们已经都散去了,我说道:“没事,有点血不要紧,干了就没事了,只可惜,我这可是刚换上的新衣服。”
李圣皓走了过来,他看着我的伤说:“你这都是皮肉伤,骨头没事就好。”我想说我用了内功,可是没有说出口。
这天夜里,把我疼坏了,下午刚打了的时候,因为我用了内功,所以,并没有感觉到很痛。现在全身都松弛了下来,自然就疼痛难忍了。皮带扣打到的地方,肉都裂开了。我咬着牙,一哼不哼。
第二天早晨列队点名的时候,我没有起来,还是打我的那个班长值班,他不让,非让我站起来。韩鹤说:“他昨天下午被人打了,皮开肉绽的,真站不起来!”
班长就让人扶着我也要站起来,说这是规矩。我一看他这是故意的看我的热闹,我就把那两个要扶我站起来的人一拨拉,自己站了起来,并且还站到了队伍中。
班长就说:“你还真是挺有种的。”说完,就去了下一个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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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皮肉疼,并没有伤害到我的筋骨和五脏,自然咬咬牙就能站起来。在这里装没有用,就是死在这里,也就是一张席子卷巴了,没人管。
就在我被打的时候,赵彤彤和万元虎他们都在制鞋厂的办公室里,正坐着说话,突然,赵彤彤哎呦了一声,而且,脸色也突然变得焦黄,万元虎就问她怎么了?她说突然一阵心里发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阳阳仿佛被她感染,也有一些心慌意乱的感觉。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只是在意念里,感觉到应该和赵有财有关。
赵彤彤对万元虎说:“难道小赵有事?”
万元虎说:“他能有什么事,已经送回看守所了。有可能你中午吃饭的时候,吃的不合适吧。”潘卓婷就端了一杯热水给她,她慢慢地喝着,这才渐渐地好了起来。
在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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