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要让他晚年生活无忧。
接着,就坐在客厅里,听阳阳把借钱的事情说了一遍,齐阿姨倒是没有像阳阳那么激动,也没有太多的感叹,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阳阳,你也不要伤心难过,在你们去的时候我就说过,不要抱希望太大。但却是一个锻炼的机会,感受一下现在的人心。”
阳阳没有说话,很是颓废地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去找过耿律师,说我们公司还没有进入理赔程序。也就是说,凶手还没有缉拿归案,到底是不是人为纵火公安局还没有结论。因为只有把凶手抓到,凶手承认了,才算是结案。结案之后,保险公司才能进行理赔。如果凶手抓不到,只能是有坏人纵火的嫌疑,说不定他们也怀疑是我们自已点火烧的那,如果是那样,不但不给赔偿,还存在骗保的嫌疑,要追究刑事责任的。”
齐阿姨听了阳阳的话以后,说:“这样说来,赔偿还很渺茫。我就不明白了,公安局去香港抓人不就行了,抓回来一审就清楚了,还用等这么长时间?”
“我也这样说了,耿律师说不是这么简单。公安局已经去过了,但是并没有找到周宏,已经委托香港警方,只要周宏一出现,就缉拿归案。”阳阳说。
齐阿姨考虑了好久,才说道:“这样的话,我们就是能借到一部分钱,也是无济于事,现在的关键还是公安局那边,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一下我的那个朋友,让他带我们去公安局落实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那明天我也去。你不是说这是一个锻炼人的机会吗?我也去看看,顺便也结识一些朋友。”
“那也好,我们都去。听一下没有坏处,可以做到心中有数。”齐阿姨最后说。
后来齐阿姨征求我的意见,问我有什么看法,我就说道:“对于法律我也不懂,但是我感到只有找到周宏才能真相大白。上一次他跑了,可是,这一次他又逍遥法外,对我们还是有巨大的威胁。我的意见是我们自己去捉拿凶手。”
齐阿姨一听:“这谈何容易,公安局去人都抓不到他,我们哪有这么大的力量。再说,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才能找到他?即使找到了,又怎么才能把他抓回来?肯定也有保护他的人,我们决不能做无谓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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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根据阳阳说的情况这样想的,至于能不能可行,我也是心里没数。于是,听完齐阿姨说的话以后,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我开车在齐阿姨的指挥下,先找到了她的那个朋友,这个人满口答应,愿意帮这个忙。这个人现在退休在家,但是,好多同事和朋友他还是能说上话的,见到齐阿姨以后,他很是热情,说多年没见了,齐阿姨还这么漂亮。齐阿姨就说:“都成老太婆了,还漂亮什么呀?”
这个人叫郑鹏,是从副局长的位子上退休的,想当年,电子公司还是一个工厂的时候,曾有一些地痞流氓看齐阿姨是个女的,就到工厂找她强行收保护费。齐阿姨没有答应,便招来了那些地痞的打击报复。因为来工厂闹事,齐阿姨忍无可忍报了警,那个时候郑鹏出警亲自处理了这件事,而且,自那以后,对齐阿姨特别的关心,经常来公司看一下。自然,在他的保护下,很少有地痞无赖再来找齐阿姨的麻烦了。齐阿姨很感激他,去外地的时候,总忘不了给他带些土特产回来。所以,他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兄妹般的友谊。
后来,郑鹏的老婆因病去世,他们的来往就少了一些。因为不是那么方便了,好多人都以为他们从之前就有不正常关系,弄得两个人见面后都感觉不挺不好意思的。所以,这些年偶尔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再没有见过面。周鹏曾经很微妙的说起过,说齐阿姨一直单身,现在公司也jiāo给女儿了,是不是考虑一下个人问题了,但是齐阿姨却说年轻的时候都没有想过,现在老了,就更没有结婚的想法了。自此,也就把这事打住了,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现在当郑鹏见到齐阿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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