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一只鞋,就要打我,这时,母亲听到父亲的喊声走了过来,一看他在拿着鞋底打我,就过去抱住了父亲,然后,说道:“你这是发的什么疯,为什么打儿子?”
父亲仍然挣脱着,比划着鞋底子,我也不躲,但是也没有起,就躺在床上,看到父亲气的这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最后,母亲终于没有力气了,父亲就走到窗前,举起鞋底子就要打。于是,我一骨碌坐了起来,然后喊了一声:“爸,妈,是我送走她俩的!”
顿时,房间内一片寂静,父亲举着的鞋底子悬在半空中,久久都没有落下来。房间内的空气都几乎凝固了一般,我说完以后,就趴在了床上:“祸是我惹得,你就打我出出气吧!”父亲又举了一下鞋底,可是,落到我屁股上的时候,已经很轻了,就跟给我蹭了个yǎng一般,然后,父亲就拉着母亲出去了。
父母商量了大半夜,也没有商量出个招来。我看到堂屋里那不灭的灯光,想着父母那着急的样子,就走了过去。我站在堂屋中间,对父母说道:“我在村里怕是不能待了,我想连夜就走,走的越远越好。”
父母都惊愕地抬头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过了好久,母亲才问我:“丑儿,你想去哪儿?”
我脑子很清醒,而且就在刚才想到这条路的时候,我也是充满了信心,似乎还有点沾沾自喜。暗自庆幸如果不惹出这个祸来,我还走不了那。可是,说去的地方太远,又怕父母不放心不让我去,我就很淡然的说道:“我就去县城,在那里找个工作,逢年过节的我就偷偷地回来一趟,等这个风波过去以后,我就再回来。”
母亲说:“你去县城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你什么也不会。”
“我可以学厨师,还可以去当服务员,最不济就是去工地搬砖,我有的是力气,也不怕吃苦。”我拍了自己的胸膛一下,这样说。
父亲这时候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不管去干什么,也比在家里被人打被人骂强。”父亲终于开口说。后来就又说道:”你走了之后,我也去学开车,不能把面包车闲置起来。等以后你在县城里有了着落,你妈想你的时候,我就开车去看你。”
既然父亲也答应了,就事不宜迟。我立刻说:“那我现在收拾一下,就连夜走人。明天早晨赶到镇上,雇辆车去县城。”
父亲说:“别急,我把我那辆摩托车推出来看看,说不定能打着火,我送你到镇上就行。老婆子,你去给丑儿多拿点钱,别以后受难为。”母亲就给拿出来了三千块钱,我只拿了一千,说:“去了我就能挣钱了,还能混不出顿饭钱,拿这么多钱干什么?”说着,我就拿着钱回屋了,我简单找了几件衣服,用一个灰色的布做的包包装了,就放在床上,等我爸爸摩托车启动起来。忽然我又想到了心儿和媚媚给我路留下的纸条,说不定去了广州能用得上,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明明是放在一起塞进裤兜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呢?终于,我找到了了,不过已经成了一团纸浆。这是母亲给我洗衣服的时候,没有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就这样洗了,没有就没有吧,我是去找恬恬的,又不是去找他们。
这时候,我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摩托车的突突声,就赶忙背起包包跑了出来,可是,父亲却又灭了火:“我试试,没事,这车还能骑。现在天还早,到了镇上也是等着。让你妈做饭,吃了再走也不迟。“于是,我们有重新进屋。等着母亲包的水饺。煮熟了,父亲又递给我酒瓶子:“丑儿,喝点酒吧,以后你就一个人在外了,我们也帮不上你什么,遇事一定要沉着,不要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胡乱暴露,要学会深藏不露,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展示自己。那样,容易给自己惹来麻烦,你可一定要记住。”
吃完饭,就鸡叫的时候了,我坐在父亲的摩托车后座上,父亲突突了两下,就出了大门。
到镇上以后天还不亮,我们在镇政府前面的广场上等了一会儿,才有那种跟我一样的面包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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