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大门口,她进家后,我站定了一下,听到大傻二傻兴奋的声音:“回来了,回来了!”
只听心儿大声地说道:“谁也不能进屋,我要换衣服!”我笑着摇了一下头,就往家里走去。这两个傻货,花钱买来的媳fu,是为别人准备的。真是傻的出奇。
回到家,我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墙角里,又去太阳能那里冲洗了一遍,这才回屋睡觉。我有个习惯,睡觉前,都要练一遍我的一指禅神功。这是我十几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到桃花庵的小庙里拜悟觉大师学的。七十二招式已经练成了五十二招,这些防身已经够用了,可是,父亲还让我继续练习,说艺不压人,有绝技在身,走遍天下都吃不了亏。特别是我们收购中yào材这个职业,整天和人打jiāo道,你不招惹人家,别人还想欺负你那,所以,我就按照父亲吩咐的,cāo练不止。
先每只手里提着五块绑在一起的砖块热身,热完身之后,才能练习基本的招式。就在我热完身的时候,我的身体里忽然一阵的燥热,眼睛也变得迷离恍惚,一种要发泄的冲动不可遏制的袭来,我大手一挥,又提起了砖块,心想这样就能消失和转移。可是,尽管已是大汗淋漓,我心头的那种yu望,却始终没能退去,于是,我把砖块一扔,就坐在了床边上。
这样坐下以后,那种yu望就更加的强烈。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是不是我不应该破身?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心儿,就有了那种和女人亲近的体验和诱惑,于是,练功就不专心了。但是,我的师傅悟觉并没有给我讲要练功就不能沾女人身的?我的内心里向往那种感觉,向往那种体验,此刻就跟喝多了水要撒尿的样子,而且是憋得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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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可不是想找谁就找谁的,恬恬不在家,我哪有什么要发泄的对象?我就像是一条发情的疯狗,在屋里团团的转着。忽然,我想到了心儿。这样反常的情况都是因为她。因为在池塘边的一幕老是在我的眼前浮现。心儿那曼妙的身姿,那凹凸有致的轮廓,那洁白如玉的肌肤,那飘逸的长发,都让我痴迷让我发狂,特别是她跟我说了她根本就没有让那两个傻货睡过的话以后,我就更加的有些的想着那天晚上她被我压在身下的情景。
心儿散乱的秀发,就像是我在火车站看到的恬恬的长发一样,我现在还在纳闷,恬恬怎么就没有扎辫子,是不是嫌太土了?但是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该怎么办呢?冒险去找心儿,如果被大傻二傻发现怎么办?他们抬着我再扔进池塘里,那这回还会有命么?
我yu火焚烧,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于是,穿上衣服就悄悄地开大门走了出去。
夜已很深,到处都静悄悄的,只有天上的月亮在眨着眼,好像是在讥笑我的发狂一样,因为我抬头看的时候,月光会狠狠地刺我的眼珠子一下,有些酸涩,还有点痛yǎng,目光收回来的时候,眼前还有瞬间的黑暗。这个时候,会有一条狗从我的身边窜过,吓我一跳。走到大傻二傻大门前的时候,见大门紧闭,我不敢砸门,就在院墙外转了一遭,然后找了个矮地方,一纵身就跳了上去。里面正好有一棵大树,我又一纵身抱住树身就滑了下去。
偷情和恋爱是一样吧,胆子最大。偷情应该不是我这个年龄所干的事,可是我已经被诱惑的偷吃了一次,那再有一次也就正常不过了,因为那对于年龄大小无关,只是一种发泄而已。
我站在树下,观察了一下,总共是三间房屋,东边的是两间一个门,而且门没关。西边是一间房子,门是关着的。如果心儿没有骗我,不让两个傻货沾身的话,肯定是自己睡在一个房间,我确定这个关着门的就是心儿住的地方。于是,我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推了一下门,并没有推动,我就又使了点劲推了一下。结果,我看到有根小拇指粗的铁丝拴在门下边,门锁也锁着。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两个傻货弄得。大概里面听到了动静,于是就传来的心儿的声音:“干什么?”
我一听,有门,就小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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