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
“啪叽!——”
“duang~”
“我去!小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
“啊!我胳膊断啦,疼死我啦,我打不了狗熊啦!”
“啊?这、这么严重!?那可怎么办!等等,为什么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哎呦,我海绵体破碎了,我动不了啦!唉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眼前这个大叔越看越眼熟,该亚似乎回忆起了曾经刚刚穿越时的快乐时光,那是他在阳光下奔跑逝去的青春。
这个大叔也是越看该亚越眼熟,那是他第一次酒驾就撞人的可怕回忆,那是让他但颤心惊的一段岁月。
“是你!?”
“又是你!?”
该亚与大叔同时认出了对方,惊讶的合不拢嘴。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这两人外,鸢娓也在一旁围观着,一口大嘈憋在嘴里吐不出来。
你为什么碰触碰的这么熟练啊?还有你那个胳膊都没有了你胳膊是怎么断的啊!讲道理说海绵体不会就这么被撞碎吧!上天给予你时间暂停的能力你难道就是这么利用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问题是你们两个为什么会认识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这尼玛是什么坑爹概率啊!?
该亚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在地上打起了滚“哎呀,捅死我啦,我要死啦!,,,,,,,我的胳膊呀!”
大叔也是很给面子,在短暂的错愕后再次慌张了起来“唉!别怕!别怕!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不,我会死的!”
“不,你不会!”
大叔在心里暗骂了几声,这是他第二次酒驾,没想到又撞到人了!而且还跟上次是同一个人!
该亚也是心底一惊,这是他第二次上街碰瓷,没想到又是刚上马路就被撞了,而且撞人的跟上次的是同一个人!
本来路途遥远,该亚给了鸢娓很长的一段休息时间,但是后来两人行进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还要慢的多,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该亚不得不再次跑到了街上被迫碰瓷以求出路。
大叔本来是在外旅游,这玩了几天准备回家,离开时跟一群老朋友喝了一大堆的酒,哪只刚出来就撞人了,整个人都慌的一b,不过相比第一次倒是冷静了不少“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哎呦,怎么又是你啊”
然而就在这时,大叔看到了该亚的断掉的右臂,伤口上扎着绷带还燃着血,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当场吓得san值1。
“快、快送我去医院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波。”该亚继续表演着,似乎已经入戏了。
大叔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过来,不管怎么说先救人再说“来,我扶你上车那边那个美女,你是他朋友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算是吧。”
没错,就这样,鸢娓t万万没想到该亚真的能讹到人。
为了快速抵达医院,司机把车开的很快,坐在后排的该亚已然入戏一副随时都可能当场暴毙的模样——直到鸢娓悄悄的掐了他一把。
“装一装得了小心入戏太深拔不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开车的司机瞥了眼旁边的车镜看向该亚两人随后问道“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天都这么晚了还有你们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这副模样?”
这个大叔也算是个好人,见两人如此落魄也没办法就把他们丢在原地,再者他的确是撞到人了。
“呃”鸢娓一愣,在位子上僵了好久突然灵光一现“对,sy,一种艺术!我们在玩sy!中国武侠小说你看过吗?他s的是杨过,独臂大侠杨过,厉害的很至于他胳膊没了的原因是因为一场意外,因为过于血腥暴力所以我就不告诉你了,他也不乐意听对吧?该亚?”
“呃对的对的。”
“这、这样的吗?哈哈哈还真就看不出来,真像啊话说回来他好像没什么事了吧?”
“啊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该亚道。
“啊?可你刚才不是说你胳膊骨折了,海绵体破碎了吗?虽然我不知道海绵体是什么但胳膊骨折可不是小事啊。”
“我也不知道呢,可能是错觉”该亚随口敷衍道“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去一趟医院。”
“哦哦第二次撞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会支付您的医疗费的,不用担心,虽然我不算是特别有钱,但区区几百万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鸢尾“噗区区几百万?”
看到这位大叔竟如此友善真诚,该某人一时间居然感到有些愧疚,他被他的良心所深深的谴责了,开始反省起自己借着时停能力跑到马路上讹钱的这件事。
随后该亚咧了咧嘴一不小心便脱口而出道“那啥第二次被你撞了对不起”
“啥?”大叔好像没听清。
“没啥”
闲来无事,该亚看向车窗外,突然他注意到这辆车已经非常的老旧了,虽然很干净长清洗但仍是洗不掉岁月在它躯壳上留下的痕迹。
该亚观察道此点随后随口问道“对了,你既然那么有钱可为什么你却不换一辆更好的车呢?你这辆车很老了吧?”
“奥,这是我父亲给我遗留下来的车,有特殊含义,再者我作为一个‘老板’也不经常出门,再说了这辆车除了老了一点与其他车也没什么区别,我也没必要换,与其换车我还不如拿钱去做一做慈善事业。”
“这样啊”该亚砸了咂嘴,看来这大叔还是个节俭的人呢,上次见到他还是在收容站点外的城镇附近,可这次他却出现在了这里,两地之间的距离相差很远,该亚不禁好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在这?你住哪里的?”
“啊,我这次是出来旅游,今天刚刚准备回家,至于我居住的位置咱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带你去的那个小镇就是我的家。”
“哦”问完了问题,该亚刚转过头想去看看窗外景色,但他紧接着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居住在收容站点外的小镇,是个大富翁,也是个慈善家,同时不经常露面而且是个老板
察觉到了异常的该亚僵硬的扭过头,“那啥大叔啊,你看咱俩这已经连续车祸两次了,也算是有缘人可否能告诉在下您尊姓大名?”
“啊,名字嘛,也不是太好听,叫我马库斯就好。”
“我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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