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带俩小尼姑回了帐篷,自然是要狠狠的过一把瘾,但是这货还想要脸,还想装个逼,于是就张嘴说到,“哎呀,辛苦了一天,这个腰酸背痛啊,难受的很啊。”
嘿,你还别说,这俩小尼姑真是一点就透,二蛋说完这话以后,俩人就主动的给二蛋按起了摩。
二蛋心里暗喜,小丫头挺上道啊,按了一会以后,二蛋这比就有些蠢蠢欲动,于是装模作样的翻了个身,让俩小尼姑给揉揉正面。
这特么可倒好,越揉小帐篷越高,小二蛋的丑态是显露无疑。
二蛋忍不住干咳一声到,“那啥,别总揉一个地方,多换换地方揉。”
慧冰慧火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又是捶腿又是揉肚子,甚至足疗和头部按摩都上了,就是不动二蛋想被动的那个地方。
二蛋实在是受不了了,去特么,老子也不装了,直接一个鲤鱼打挺,然后一招老树盘根,就开始在屋里大肆运动起来。
“咦,感觉有点不对啊。”二蛋有些怪怪的,不过随即又甩甩头,继续运动起来。
第二天早上,二蛋又特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其他人也早都见怪不怪了,只要火还没撩到匹眼子,自己这老大就永远得睡到这时候。
二蛋迷迷糊糊醒的时候,把被子一掀开就直接冲帐篷外走去,慧冰与慧火早就没了人,应该是早早起来去收拾了。
二蛋一走出帐篷,就立刻伸了个大懒腰,刚伸一半,就发现那白狼王带的狼群还没走,正在营地外几十米处趴着,而昨晚上推出去那几个突厥大老娘们,早就尸骨无存,地下只残存着斑斑的血迹。
等等!血迹!
二蛋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亮光,血迹!我特么说昨晚上怎么怪怪的!原来是特么没出血!
就以老子这吸血蝙蝠的鼻子来说,别的闻不着也就罢了,血液是不可能闻不着的,只要有,哪怕是一丝,自己都能有感觉,但是昨晚上为啥没闻到?自己又没喝酒?
俩尼姑,不应该是天天吃斋念佛,没事在擦擦佛像种种菜吗?
俩尼姑不是处了,这值得推敲啊,难不成是白丸真人那比下的手?
二蛋一边想,一边疑惑的吃着早饭,突然他把慧冰慧火叫了过来,“我问你俩个事,白鹤观那鹤好看吗?你俩到白鹤观以后喂过他那观里的鹤吗?”
“没有,我们那天上午才投奔的白鹤观,下午就让你们给抓来了,才吃完无饭安排房间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去……”
“啥?那天上午才去投奔?你们师傅不都死好几年了吗?”
“嗯,家师过世两年了,我们靠着以前的积蓄熬了一年,后来师姐说出去赚钱,就再也没回来,我们有一小块地,倒是也不至于饿死,但是被地痞流氓骚扰的不行,而且要入冬了,我们那里也没有取暖的,才投奔了白鹤观。”
卧槽?那不对,时间对不上,不是白丸真人那比下的手,那到底是谁给尼姑开的苞呢,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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