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睡的老婆。
卧室里,此刻只开着床头的壁灯,散发着橘红色的温暖光芒。
女人眉眼清丽的脸蛋,就像夜色里盛开的昙花,洁白无暇,泛着动人的流光。
周若年的心头滚烫。
事实是,自徐若施故意引出那句诗后,他的身体就不对劲了……
周若年擦干头发,默默地在妻子身旁躺下,直勾勾地看着妻子恬静的睡脸,越看,心头的火烧得越旺。
他上瘾了。
他今晚也想要。
但是,理智告诉他,为了宝宝,不能这么频繁。
就算过了危险期,也不能放肆。
周若年tiǎn了tiǎn发干的嘴唇,翻了个身,背对着妻子。
没过多久,他又翻过身,看着妻子。
再过一会儿,他再翻身,怎么都睡不着。
周若年不知道自己烙了多少只烧饼,总之越烙,心头越燥。
燥郁到一定程度,这男人的心里就窝火了。
他这么难受,老婆却像小猪一样呼呼大睡?
说好的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呢。
周若年挫败地坐起身,向来淡漠的俊庞,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怒瞪娇妻。
娇妻抬起手,蹭了蹭鼻尖,翻过身,背对着丈夫,吧唧着嘴,睡相更可爱了。
周若年怔愣了一会儿。
回过神时,他正在伸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女人披在身后的乌黑长发。
丝丝滑滑的,冰冰凉凉的。
生什么儿子!
还是生个女儿好,像这女人一样美丽可爱。
女孩容易被欺负。
还是先生个儿子,再生个女儿吧。
周若年摸着妻子的头发,浮想连翩,脸上不禁露出神往的微笑。
徐若施被尿憋醒了,起身时,头皮被扯痛了,她回头去瞧,被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她老公不睡觉,摸着她的头发,在傻笑什么。
“老公?”
“老公?”
“老公!”
周若年回过神来,眼里还有一丝迷茫,“啊?”
“我头发。”
“抱歉。”
周若年尴尬地飞快收回手。
徐若施爬下床,将脚塞进拖鞋里,往浴室疾走——
周若年这才清醒,“你怎么了?”
“尿急!”
周若年:“……”
徐若施上完厕所,钻进被窝,闭着眼睛,张嘴打呵欠,“老公,你刚刚在笑什么,傻死了。”
周若年默默地躺下,将壁灯也关了,往老婆跟前凑了凑,淡道:“没什么。”
“嘁,周若年,你就是个假正经。算了!不说就算了,我要困死了,明天再审你!”
“我睡不着。”
徐若施勉强睁开两条眼缝,“为什么。”
周若年亲了下女人的鼻子,小声道,“你能帮我吗?不然的话,我自己去浴室了。”
徐若施还是一脸的茫然,“你说什么?”
周若年一下子就怒了,身体往前蹭了蹭妻子。
徐若施的脸倏然飘起两朵小红云。
“可以吗?”
徐若施闭上眼睛,不吭声。
周若年想了想妻子的处事风格,决定当她默认了。
……
第二天早上。
徐若施睡醒时,身旁还躺着一只男人。
徐若施对着天花板翻了两个白眼。
考虑几秒后,徐若施狠心用脚踢了踢男人。
周若年嗯哼了几声。
“周若年,你儿子饿了。”
周若年脸埋进枕头上,含糊地“嗯”了声。
“周若年,你儿子饿了。”
周若年抬起手,搭在妻子胸口,“让我再眯一下。”
徐若施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昨晚失眠了,现在好困。”
徐若施:“……”
周若年不是个会失眠的男人。
怎么偏巧昨晚就失眠了?
是因为在慈善晚宴上见到了老相好吗?
那他周若年很厉害哦!
因为老初恋,大半夜不睡觉傻傻笑。
还趁她醒过来,让她帮帮忙?
“啊!”
周若年闷哼一声,睁开眼睛,恼怒地瞪着揪他耳朵的女人。
徐若施面若寒霜,一字一顿:“周、若、年,你、耳、聋、了?我、说,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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