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瓶……
咚咚~
周若年心里一紧,忙将手里的东西塞回去——
砰!
“老公,你在做什么呀?”
周若年震惊地看着碎成两截的紫色瓶子,眨了眨眼睛,飞快地捡起,同时打开水龙头,冲掉池子里的yè体……
冲向垃圾桶,迟疑了一下,飞快地将罪证投进脏衣篮里!
关上柜门。
周若年抱起脏衣篮,呼出口气,走过去开门。
“老公,你怎么洗了这么久?让人家好担心。”
周若年抬手,蹭蹭鼻尖,道:“今天比较累,泡个澡解乏。”
徐若施疑惑地看着男人抱着的脏衣篮,“你抱着它干嘛?取暖?”
周若年的耳朵秒红,“我,我去把衣服洗了。”
“哦。”
周若年飞快地从娇妻身旁经过。
徐若施望着男人狼狈的背影,粉红的耳朵,疑惑地眯起眼睛,走进浴室,寻找猫腻。
周若年跑到阳台上,将脏衣篮放到洗衣机旁边,长舒口气。
挖出用衣服盖着的瓶子尸体。
周若年张望一圈,视线落到一只黑色的大花盆上。
去年冬天,他在花鸟市场花了二十五块买了一盆玫瑰花,回家后,就将玫瑰移种到这个花盆里。
这株玫瑰胜过了凛冽的寒冬,开出非常漂亮的深红色花朵,让他非常地惊喜。
然而,这株玫瑰败给了炎热的盛夏,无论他怎么浇水,依然视死如归地枯干了。
前几天,他才狠下心将干枯的玫瑰残骸挖出来,埋到外面的花园里。
周若年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用小铲子挖开结成块的泥土,将自己的犯罪证据,埋到盆底。
徐若施在浴室里一无所获。
来到了阳台上。
看到男人正在将衣服分类,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过,她更加困惑了。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那,周若年刚刚为什么红了耳朵……以她的经验来看,那可不是害羞,而是心虚!
哼,她老公绝对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心虚了!
难道是像上次在客房浴室里那样……咳,放飞自我了?
光是她抓包,就抓包了两次,她老公不会每天都趁着洗澡澡,做这种害羞的事吧?需求这么强大的吗?
徐若施双手抄着蓝色卫衣的衣兜,神色严肃地看着男人将浅色系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气恼地撅着嘴,控诉:“老公,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周若年默默地cāo作洗衣机,不吭声。
他不是故意的。
“老公,我以为咱们的关系已经很熟了,毕竟连我爸妈都超级喜欢你,没想到……呜呜呜!”
周若年愣住了。
她在说什么?
周若年疑惑地看着揉着眼睛,日常表演假哭的娇妻,“你,你在说什么?”
徐若施放下手,走到老公面前,握起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男人的胸口,“老公,你好坏!你好过分!那种事,难不成还要我主动吗?”
周若年:“……”什么那种事?
“你想要就直接表示嘛!”徐若施娇羞地别开脸,“我记得,我没有说过……”声音更小了,“不给你呀!”
什么没有说过不给他呀?
周若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突然,灵光一闪,他咽了下唾沫,淡道:“我没有。”
徐若施用了力气继续捶男人的胸口,“你还敢否认?那你刚刚耳朵为什么辣么红!”
要不要承认?
承认的话,解释起来好麻烦的。
他讨厌解释。
明天出门去买一瓶新的,悄悄放回去,就可以假装无事发生。
“我,我刚要做,你敲门了。所以,我没有。”
徐若施:“……”
嗷嗷嗷,还真是如她预料,这位定力非凡的老公啊,其实他的内心dàng漾着呢。
“可以住手了吗?”周若年蹭蹭鼻子,“很疼。”
徐若施鼓起脸,表演青蛙,目光nǎi凶地瞪着丈夫。
“阳台上冷,我们进屋吧。”
“哼!”
周若年低头,眨了下眼睛,抬腿,飞快地踢一脚脏衣篮,神色如常地跟上娇妻。
(正在做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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