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唇角勾得高高的。
“哥,请进。”
李妍心一手按住包着头发的毛巾,一手打开门,笑眯眯地看着哥哥。
李队冷嗤一声,拎着早餐袋子,直接往里走。
他是干什么吃的。
就算李妍心将犯罪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也能找出蛛丝马迹。
李妍心心虚地吐了下舌头,小快步跟上换了拖鞋,大步走进客厅的李队。
“哥,你怎么过来了?”
“附近出任务,顺带看看你。”
李队将早餐袋子放到桌上,皱眉看着妹妹,“听说你辞职了。”
李妍心的心脏又是一抖,不过,她好歹也是工作两三年的人了,表情还算冷静。
“不辞职干嘛?天天被他找茬。婚都离了,要走就走得干净。”
李队没说话,低头解开袋子,将还散着热气的两份饺子,端了出来。
李妍心余光瞄了瞄紧闭的卧房,小声说,“哥,你先吃,我把头发吹吹。”
李队眯着眼睛,冷冷地说,“李妍心,我看你是越活越蠢了。”
李妍心目光闪烁,“哥,你咋发现的……”
“妍心,这是男人间的‘臭(xiu)味相投’。”
李妍心看着穿戴整齐的沈峰,笑呵呵地走了出去,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可,同时,她又分明感觉到这样的心悸,不全是紧张,还有那种微妙的异样。
躲起来的是pào友。
走出来的是“男友”。
这个徐靖亮口中的冷嘲热讽的花花公子,女朋友多得能串成一垄韭菜苗,倒是让她冰凉的胸口,泛起一丝浅浅的暖意。
可惜,她不会允许自己沉醉。
只有长久处于黑暗之中的人,才会被一丝星光,一点温暖所感动,而后,不断地放大,放大,放大,以至于让自己重蹈覆辙,还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
女人一生,热烈地倒追过一个男人,足矣。
她不会再让自己变得廉价。
沈峰的品行如何,她不会关心。
沈峰的真心如何,她不会在乎。
反正在她看来,他们就是两个在床上配合默契,如鱼得水的饮食男女。
“李队,我们又见面了。”
李队没说话,目光冰冷地审视这个令他印象深刻的油嘴滑舌的男人。
沈峰来到李妍心身旁,大方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上次,我们酒店出了内鬼,多亏了你哥。”
李妍心低着头,闷闷地“哦”了声。
沈峰想着自己刚刚偷听到的话,李妍心不仅离婚成功,还把前夫炒了,心中便暗爽不已。
“妍心,工作的事,不着急,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年后再找。”
李妍心暗暗翻了个白眼,依然冷淡地“哦”了声。
“我先去上班了。”沈峰亲了下李妍心的鬓角,对着李队笑容灿烂,“你们慢用。”
李队依然用冷漠表达他对沈峰的嫌弃。
等沈峰走出家门,李队也豁然站起,这可把李妍心吓了一跳。
“走了。”
“哥,你不陪我吃早餐啊!”
“气都气饱了!”
李妍心:“……”
谢淮墨一到公司,便让陈秘书通知下去,召开会议,针对明年上半年的几个重要项目,再次开会讨论。
“我迟到了?”
谢淮墨坐在主席位上,正翻着文件,闻声,抬起头。
便见一位鼻青脸肿,笑容灿烂的男人倚门而立。
白衬衫松垮地套在身上,黑西裤上脚印斑驳,男人抱着手臂,摆着耍帅的pose,混不吝的幼稚样儿,使得谢淮墨觉得幸亏唐浅怡当年给他生了个女儿。
谢淮墨冷淡地说,“开会。”
一众高层纷纷低头。
辛苦摆造型的沈峰撇撇嘴,“没劲儿。”
早会结束,主管们陆续离开。
沈峰趴在桌子上,冲收拾文件的陈秘书眨巴眼睛,委屈兮兮地开口,“陈秘书,能帮我煮杯咖啡吗?”
“如果您需要的话。”
“要是能有菠萝面包,就更好了。”
“我会通知您的李秘书。”
陈秘书抱着文件,扭着腰,娉娉婷婷地走了。
沈峰坐直身体后,前屈,学大鹏展翅,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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