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饶人,放过董诗诗,而她愿意为自己的干女儿赔偿花屋今天遭受的所有损失。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谢淮墨按着眉心,“浅浅,抱歉,这些年,因为我妈的关系,我一直对董诗诗的一些小动作,权当做不知道,没想到……”
“我并不想听你说这些。谢淮墨,我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彤彤受到伤害,唯独不可能忍受我们的生活,被你妈妈指手画脚。”
唐浅怡深吸口气,缓缓吐出,按耐住脾气,冷静地说,“我只是答应你求婚,你妈妈就开始打电话教导我如何做人,不要伤害你们和董家从前的邻里之情,让我大气点!你妈妈怎么不去反思她当年对我家人做过什么事?她去年跑到我公司闹过多少次!”
唐浅怡闭了闭眼,“谢淮墨,抱歉……我不想算旧账,但是,你妈的确让人火大。”
谢淮墨以中指来回搓着眉心,“我知道。对不起,我也没办法,这辈子,她的确是我亲妈。我改变不了她……抱歉。”他能做的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尽力让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人,能够和平共处。
“抱歉,一遇上你,我就没法控制脾气。对不起。董诗诗砸花屋这件事,”唐浅怡捏住发酸的鼻子,“你来处理吧。反正我不能忍的,我是不会忍的。结婚证,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反正生下彤彤后,我这辈子就没打算结婚!”
谢淮墨坐直身体,“浅浅,请你不要这样说。和你结婚,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大概我的思想很古人很传统,我想结婚,想要和你拥有受保护的契约关系,这会让我安心。”
唐浅怡拿着手机,走出花屋,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看着自己孤单单的影子,说,“谢淮墨,从前,我也这样希望着。现在,我每天看着你给我戴上的求婚戒指,就忍不住微笑,也期待着,穿上白纱,和你走进教堂。可是,我真的无法忍受你妈妈。我不想因为和你结婚,后半辈子,每天都过得鸡飞狗跳。我会疯掉。你知道吗?我现在一听到你妈妈的声音,脑壳就疼。”
电话两端的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唐浅怡自嘲地笑了笑,“不说这个了。有件事,我还是和你提一下吧,我们花屋和庄氏也建立了合作关系,以后负责庄氏总部的鲜花定期更换维护。”
谢淮墨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水果刀,淡淡地问,“什么时候谈成的?”
唐浅怡站起身,淡淡地说,“接你妈妈电话之前。”
谢淮墨低笑一声,“所以,不是故意挑衅我?我很讨厌那只肥羊。”
唐浅怡语气轻快地说,“庄老倒是挺喜欢我的。拜!”
挂断电话,唐浅怡打开电子版的合同,再次仔细地看了两遍,联系庄氏负责对接业务的经理,反馈自己认为不太合理的地方。
“没有。没有其他问题。好,好,我们再联系。再见。”
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唐浅怡看着小悦和收件员搬运包裹,蹙眉盯着收件员手臂的黑蛇纹身,胃里产生隐隐不舒服的感觉。
“唐姐,您怎么了?”
小悦关切地看着按住胸口,一脸难受的唐浅怡。
唐浅怡摆摆手,“突然有些反胃。”
小悦诧异地“啊”了声,灵光一闪,小声说,“该不会是唐姐你又有小宝宝了吧?”
唐浅怡白小悦一眼,“怎么可能!包裹都上车了?”
小悦甩甩手上的快递回执单,点头,“嗯!”
唐浅怡看着收件员开着快递专车离开,呼出口气,跌坐到沙发上,“我是被这位快递小哥的纹身吓到了!”
小悦吐吐舌头,“是挺吓人的。好端端的,干嘛在手臂上纹条小蛇。不过,我以前好像听我爸爸说过,以前打猎遇到蛇,是不可以用qiāng打它们的。”
唐浅怡好奇,“为什么?”
“据说是打过蛇的qiāng,以后就打不到猎物了,这是来自蛇的报复。我爸还说,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小悦打了个哆嗦,“就算这样,我还是要祈祷这辈子都不会遇到蛇。”
唐浅垂下眼睛,想了想,也笑道,“我祈祷自己以后都不会遇到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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