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好笑地看着小丫头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
嗯,这就是雨过天晴了。
谢淮墨推开卧室门,走进去,在床边站了一会儿。
淡黄色的柔和壁灯光照在女人安静的睡容上,让他百看不厌。
谢淮墨眼里的温柔,像水波一圈一圈地dàng开。
不当父母,不知道父母的辛苦和无奈。
养小孩子,可不比养猫猫狗狗。
这些年,这女人辛苦了。
尤其是彤彤这种表相活泼可爱,心思细腻的小丫头,七岁的年纪,已经感觉敏锐,什么都开始懂了,引导起来,也就要掌握好分寸。
谢淮墨看了好久,为他辛苦多年的女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洗了澡,上床后,将人搂进怀里,发现唐浅怡正皱着眉头,小声呓语。
他着急了,低低地问,“怎么了?”
唐浅怡睡意正浓,可因为疼,人是迷迷糊糊的,谢淮墨问了两遍,她听到了,哼哼唧唧地说,“肚子疼。”
谢淮墨伸手给她揉揉肚子,“止疼yào放在哪?”
“包,夹层里。”
谢淮墨翻身坐起,下床后,从包里翻出常备的止疼yào,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过来。
他将蜷缩成虾米的女人扶起来,靠着他的怀,“吃了。”
yào丸送到女人嘴边。
唐浅怡含住,咽下。
谢淮墨喂了她几口水,想要问陈爷爷开的yào是不是没效果,看她困得睁不开眼,只好暂时作罢。
“继续睡。”
“嗯。”
yào效发挥得很快,十来分钟后,谢淮墨见女人眉头舒展,适才松了口气。
他关了灯,拥住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这样彼此依靠的生活,便是他想要的。
唐浅怡早晨在热气哄哄的怀抱里醒过来,是有些不舒服的。
八月下旬,滨城的秋老虎厉害得很,谢淮墨顾忌她是生理期,没开任何冷气设备。
害她一觉醒来,身上黏糊糊的,哪里有偶像剧里的浪漫。
唐浅怡瞪着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真想一脚将他踹下床。
因为谢淮墨太色了。
他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另只手绕到她身上,握着她的半瓣屁股!
这才和好多久,他的坏毛病就养回来了!
当年,这男人就喜欢端住她的臀部,还说手感很好,像握住一只水蜜桃!
唐浅怡将脑袋从男人的腋窝下冒出来,没好气地想,“神经病啊!”
这种睡法,两人都得落枕肩膀疼。
谢淮墨半睁开眼睛,瞅了眼唐浅怡,捂嘴打了个呵欠,闭着眼睛,问,“肚子还疼吗?”
唐浅怡怔忪几秒,某个片段撞击她的脑海。
昨夜,好像是有人喂她吃止疼yào……
“嗯,不疼了。”
唐浅怡幽幽地看着似乎很困的男人,小声说,“才七点,要不你再睡一会?”
谢淮墨孩子气地翻身,趴在枕头上,哑声说,“不了。上班迟到,扣全勤,老板也不例外。”
唐浅怡:“……”
这边距离谢氏大厦,的确蛮远的,赶上早高峰,基本得四十分钟。
谢淮墨赖了一会儿,坐起来,长臂搭在唐浅怡的肩膀上。
“干嘛?”唐浅怡没好气地说,“不是要迟到了?”
“我说你这女人,现在怎么一点风情都没有,硬邦邦的。”谢淮墨嘟嘴,“亲一下。”
唐浅怡:“……”
谢淮墨真的是个有毛病的男人,准确地说,有人格分裂倾向。
“谁要闻你的口气!赶紧洗漱,我去做早饭。”
唐浅怡不自在地划拉下男人的手臂,转身要下床,被男人从后面搂腰抱住,“老婆。”
“谢淮墨,现在是你的第几人格?”
“爱格。”
“……”
吧唧吧唧。
谢淮墨亲了亲女人红透的耳朵,“公司八点半打卡,我来做早饭,来得及。”
“那我去看看彤彤?”
“嗯。”
谢淮墨歪头亲了下女人有点油光的脸颊。
唐浅怡闪躲,他闷笑一声,心情畅快,哼着歌儿掀开被子!
唐浅怡瞥去一眼,咬牙怒吼——“谢、淮、墨!”
谢淮墨虎躯一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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