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被人从后面一刀毙命的可怜人。
谢淮墨露出悲悯的眼神,叹息一声,“妈,我先走了。”
章明惠张着嘴,僵硬地转过脸,望着儿子大步离开的背景,震惊的表情一点点地平静,眼神木木的,突然笑了。
彤彤被爸爸抱在怀里,听着隐约的哭声,揉着眼睛,醒过来。
“爸爸,有人在哭?”
谢淮墨低下头,亲亲女儿香软细柔的头发,“一个被人骗了的人。让她哭一会,就好了。”
“真的吗?”
“嗯。人的痊愈能力,还是很厉害的,只要心中仍有渴望。”谢淮墨想了想,“今天是不是可以吃布丁的日子了?”
说话间,父女俩已经进了电梯。
这会儿,彤彤已经醒了。
小姑娘低着头,瞅着地面,“爸爸,我自己走。”
“好。”
谢淮墨放下平日里能让人抱着,就绝对不愿意自己走的小姑娘。
他的女儿脸皮很厚的,和那女人一样,六七岁了,还让人抱,呵,可爱。
彤彤捏住谢淮墨的衬衣袖口,攥得紧紧的。
谢淮墨低头,“怎么了,彤彤?”
“爸爸,我不吃龙虾,也不吃布丁了,嗯,我也不吃nǎi片糖了……”
谢淮墨放慢速度,牵着小姑娘走出电梯,笑问,“为什么?”
“彤彤要表现好一点,给爸爸争气。”彤彤举起小拳头,点点头。
谢淮墨笑了,没开口,他想,小姑娘应该还有话,没说完。
彤彤抬起头,“这样的话,妈妈就不会凶爸爸了!”
谢淮墨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小姑娘把脑袋埋在他的腿间,小小声地说,“爸爸被妈妈凶,好可怜。其实,妈妈很心软的。每次凶完人,她就会像那个被骗了的人一样,躲起来,偷偷地哭鼻子。我也不要妈妈哭。”
第435章 我,我要买花!
大掌落在小姑娘的脑袋上方,僵在那里。
谢淮墨看着小小的女儿,心脏被温水浸过,暖得冒汗,连眼睛都熏红,却口拙地没法回答孩子自己理解并构造的事件。
或许是因为——不必回答。
……
唐浅怡在陈爷爷那里喝完了中yào,回到花屋,午休了半个钟头,继续手头的工作。
期间,她意外地接到了乔天杰的电话。
说来,自从将手头的项目负责了七七八八后,处于停职留薪状态的唐浅怡,接到老板的电话,竟有种恍如隔世的荒谬感。
而这种荒谬感,则又带给她一种职场危机感——竟有点担心,等关欣生下孩子后,回归正信投资,自己会不适应。
“boss,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唐浅怡夹着手机,右手还握着把剪刀,逡巡工作台上的花材,在脑子里琢磨下一个客户要的海洋之心花束,店里的图片是用哪种花材组成的。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吗?”
唐浅怡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怕耽误了日理万机的乔总吗?”
“关心关心留职员工,也是老板的工作。”
“乔总这么说,让我压力好大。”是是是,您是总裁,您是董事长,您是总经理,负责掌管大局,cāo控人心。
乔天杰望着日历上,用红笔圈出来的数字,笑眯眯地开口,“所以,唐经理,感受到我对你的期待了?”
唐浅怡深吸口气,“肾上腺素噗噗的!”想不起海洋之心用的是哪两种玫瑰和桔梗了,先剪雪山玫瑰吧!
乔天杰闷笑,“说正事。你和那位谢总相处得怎么样了?”
唐浅怡小嘴一撇,翻了个更大的白眼。
什么叫她和那谁谁相处得怎么样了?
“嗯,马上要对簿公堂了。”
乔天杰:“……”
静默几秒后。
唐浅怡听到电话那端传来椅子擦着地面发出的沉闷动静。
乔天杰沉了眉眼,“你得罪谢淮墨了?”
“噗!”
唐浅怡没忍住之后,bào发了一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乔天杰莫名其妙地也跟着笑了。
“笑毛线啊?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就是被他发现了一个陈年秘密。”
乔天杰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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