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口袋里掏出准备好的消duyè。
“嘶!”
“很疼?”
“嗯。”
“活该!”
唐浅怡摸了摸发烫的脸颊,不自在地撩着头发。
“谢叔叔,我姑姑脸红了。”
“谢叔叔,我姑姑是不是害羞了?”
“彤彤,我们不要拆穿姑姑。”
“为什么?”
“你姑姑会恼羞成怒,再次暴走,然后,她可能又会摔倒。”
“谢叔叔,什么叫恼羞成……成……”
“恼羞成怒。这个成语的意思是,”谢淮墨再瞪一眼某女子,边熟练地由内而外,替某女子处理擦伤,边对彤彤笑道,“有人害羞的时候,不想被别人发现,就喜欢用发脾气来伪装自己。”
“谢叔叔,彤彤还是没有听懂!彤彤是不是很笨呀?”
谢淮墨撕开ok绷,给某女子贴好,闻言,轻柔地捏了下小姑娘冻得粉嘟嘟的小脸,声音更温柔,“彤彤不笨。彤彤是还小,再大一点,就明白恼羞成怒是什么意思啦!”
等彤彤也会恼羞成怒,估计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到时候,他要替彤彤好好把关,不是他这么优秀的男子,一律坚决不予考虑。
“好了。”
谢淮墨冷冷地说。
唐浅怡鼓着腮帮子,不吭声。
“臭德行。说彤彤找到了靠山?有本事,在我面前,你别这么真实不做作!”也就他能受得了这女人!
唐浅怡呼出口气,大步走在前头。
“彤彤快看,你姑姑又要表演平地摔了!”
啊啊啊,谢淮墨!
总有一个人能把你从温文尔雅的淑女变成行走的zhàyào包!
不气,不气,不气!
不怪谢淮墨,是她的心理素质还不够强大,太在乎他了,才会受他影响!
这样很不好!
唐浅怡懊恼地吹吹刘海。
这样的自己,配和杨成在一起吗?
可,人要是能控制自己的心脏为谁突然咚、咚、咚、咚地跳动,世间的爱情还能有千千万万首情诗抒写的那么黯然销魂吗?
心动是稀有的啊!
从心动到古稀,是多少人的奢望啊!
到头来,又有多少情事,燃烧到最后,也只适合在落雪天,喝着红茶,付之一笑?
她以为自己有这样的潇洒。
谢淮墨却血淋淋地拆穿了她的狼狈……
是啊!
她的狰狞,她的恶劣,她所有的狼狈和不光彩,只敢展示于他的面前。
因为爱,因为被爱的肆无忌惮,这样的肆无忌惮来自于对所爱之人的信任。
无论我怎么闹,你都不会离开。
可是,女人的爱情常常死于自己的笃行。
当年,谢淮墨被董诗诗挽着手,从她面前离开。
她就输给了自己的笃定。
唐浅怡无视谢淮墨的幼稚挑衅,昂首阔步实则小心翼翼地走在前头。
今天是周末,然而落雪天,比较寒冷,公园里反倒没有什么人。三三两两,稀稀疏疏,其中不少像是专门为摄影而来。
哪怕是落雪的冬天,湿地公园的绿植覆盖率依然很高,蓬荣青松,银袍加身,清冽深秀,时而有被人声惊扰的鸟儿扑棱棱地飞向远空,枝桠上被鸟儿踏落的积雪扑簌簌地落下,纷纷扬扬、窸窸窣窣的动静,反而让林家更显清幽和静谧。
人走在崎岖而上的林间小道,恍惚里,竟似迎来一场一场浪漫的花雨。
唐浅怡不经意地缓慢转过身。
与她几步之遥,一身黑装,俊美如玉的男人单手抱着挂在他脖子上的小姑娘,隐约相似的漂亮容貌,一个笑容清浅温和,一个笑得天真灿烂,竟是那么和谐。
唐浅怡眼眶一热,倏然转身。
“浅浅,爬完这一段,上去后,咱们就在拐弯处,堆个雪人。”
唐浅怡吸口气,努力大方地说,“好啊!”
谢淮墨挑的那个地方,还挺合适的。
下面上来的人,能看到雪人欢迎他们。
上面是一座八角凉亭,红漆妆成,落雪天,特别漂亮,特别适合拍照。
“彤彤,姑姑帮你拍照,好不好?”
彤彤猛点头,“好好好!”她最喜欢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