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想着,脚步加快赶了过去。那人正要上楼,曾经突然跑到她前面。
那人正是曾艳,她一见曾经,面露尴尬之色,想躲避已然不及,只好说“你怎么也在这里?”
曾经说“我来学车!这里就在驾校旁边,比较方便,就住在这里了。你怎么会在这儿呢?这段时间你去了哪儿?”
曾艳欲言又止的样子,曾经就说“我住在三楼,要不,上去坐坐吧!”
曾艳点了点头,跟着曾经一起上了三楼。
两人进入房间后,曾艳关上门,曾经细看,才发现曾艳像是变了个人,穿着白色的外套,里面的体恤衫比较暴露,领口很低,胸前的双峰若隐若现,脸上的粉施得很浓厚,还打起了口红。
曾经看着她这种奇怪的打扮问“你不是说,你怀上了吗?为何又会一个人在这里?”
“唉,一言难尽!”曾艳唉声叹气地说,“流掉了。”
“怎么会这样不小心?”曾经问。
“不是不小心,是故意到医院去做的人流手术!”曾艳说。
“怎么会这样?你好不容易怀上,为何还舍得流了?”曾经奇怪地问。
“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妈的,他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曾艳骂道,“原来他一切都是骗我的,就图跟我上床。”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是不是刘二宝?”曾经问。
“你怎么会想到刘二宝?”曾艳问。
“因为刘二宝跟你同一天失踪了,大家都怀疑你俩私奔,陈树也是这样想的,苦于没有证据。就在你们失踪不久,我在县城看到了刘二宝,本来想通过他,看能否找到你,结果被他甩掉了。”曾经说。
“你是说,刘二宝也是那天不见的,后来也没回过村里?”曾艳问。
“没有,这么说来,你离开跟他无关?”曾经问。
“肯定无关!”曾艳细说起往事。
原来,曾艳有一天在镇上,无意间遇到一个大车司机,问她去县城的路怎么走。她毫无怀疑地跟他说了,那人却像是听不明白,叫她上车带他到大路上,给她一百元的辛苦费。她想,反正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什么,竟然坐上大车,送他到通往县城的大路。
乡镇本来就不大,很快就出了街子,但司机却不停车,说带她到城里玩玩。
司机又说“一个人跑车太辛苦,又寂寞,你陪我在路上聊聊天,我再给你两百块。”
有这种好事,只是陪着聊聊天,就可以得到两百元,再加上帮他带路的一百元就是整整三百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在家苦一个月都找不着三百。她心里同意了,但是嘴上却说“不行的,你停车,我要回家。”
那人见她只是嘴上说,并没有要强行下车的意思,就开着车一直走。
车子很快就出去很远了,进入山路的林区里,那人手就不规矩起来。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支手就来摸她。先是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扶摸。她感觉他的手法很让她陶醉,就没有太过反抗。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试着进行了更深入的探索。她本来就像只没吃饱过的馋猫,怎禁得住他的手段,很快就不能自已,把持不住了。那人就把车停在路边,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弄得神魂颠倒,快活无比。
事后,那人又把她送回镇上,不敢送她到曾家冲,说大车太引人注目。
谁知,一次的激情就让她怀了身孕。
她知道后,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如何是好,喜的是证明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以前是老公不行,他还怪自己。
后来,她想来想去,就离家出走,去找那位司机,她记得车的牌照,在县城真的找到了他。开始,他比较热情,带着她跑车,一天带在身边,给她买漂亮衣服,给她买好吃的。
“现在,他不管你了吗?”曾经问。
“后来,我发现他是个花心萝卜,又找了别的女人,就不想理我了,给了我两千元的分手费,让我去把孩子打掉。”
“你不会把他生下来,反正你也没孩子?”
“我也想,但生下来拿什么来养,再说我又不敢回曾家冲。”
“也许你可以回去的,陈树又没孩子,说不定他会喜欢。你走了之后,陈树后来还找过你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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